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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之主大手一揮,“去。” 眾人今日也是起了興致,又朝著廟會趕去。 廟會已經(jīng)過了最熱鬧的時間,但還有不少攤販,戚家四口各自捏了個栩栩如生的泥人,舉著逛廟會。 戚書問走在最前頭,見什么東張西望,拉著福伯跑動跑西。 戚書聞懶懶散散的走著,時不時就有姑娘家靠近多看他幾眼,然后嬌羞跑掉。 章無虞慢慢的走在最后,戚書望始終與她步調(diào)一致,走走停停舒適愜意。 聽到身旁人輕笑聲,戚書望回眸,也跟著淺笑:“怎么笑得這么開心?” 章無虞道:“也不知怎么的,今日就是特別的開心,以后咱們一家多出來逛逛。” 戚書望抿唇,并未答應(yīng),只是將外衣解下披在章無虞的肩頭,叮囑道:“夜黑露水重,悠著點?!?/br> 兩人說話時,戚書問吵著要吃椒鹽李子,從戚書聞身上挖了銀子買了一大袋,樂呵呵的回來了,一人撿了幾個吃。 章無虞吃了口,皺眉吐出,戚書聞哇哇大叫,“jian商,趁著月黑,賣給我們臭的李子,一定是欺負小孩不懂事,書問,你害記得那人長什么樣子沒?” 后者委屈巴巴的點頭,剛才他明明很有禮貌的叫了伯伯,也有付好銀子,那伯伯太壞了! 戚書聞氣勢洶洶的拉著戚書問去討公道。 那賣李子的還未走,戚書問小手一指,“就是他?!?/br> 看到一少年帶著一小孩,賣李子的也不怕。 “這賣李子的那么多,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在別處買了壞的李子硬要來誆我?!?/br> 話洛,有幾個五大三粗的小販也湊過來叫囂,聽口音像都是一處的人。 福伯拉著戚書問,壓低聲音,“二公子,對方人多勢眾,會吃虧?!?/br> 那攤主聽了,得意洋洋道:“這小孩子明顯就是說謊,還不快帶走回去教育。” 戚書問著急,“我才....我才沒有說...說謊?!?/br> 他一急咬到了舌頭,小販幾人便學(xué)著他說話。 “結(jié)巴....還學(xué)人...說話....” 戚書聞氣得擼起袖子就要上去打,福伯趕緊拉住。 “你這長得和小娘們似的,莫不是兔兒爺?要不李子送你一些,給爺爽一爽。” 小販哄笑時,卻不知被哪里丟來的鞋子打中腦門,惱得他四處搜尋叫囂。 章無虞單腳跳過來,從地上提鞋穿上站好。 “臭娘們,你丟的鞋?” “走得遠遠的聽見瘋狗叫,怕傷了人,便丟雙鞋嚇唬嚇唬?!?/br> 賣李子的小販臉色漲紅。 “敢罵我是狗。” 他剛揚手,手腕就被人一股力道握得動彈不得,戚書望如同一座大山擋在章無虞面前,目光森冷,運用巧勁一翻,那人便跌到筐子里,將一筐李子坐了個稀爛。 章無虞手指點了點,“哎呦,有五個人呢?!?/br> “大哥,都將人抓進衙門里,給點顏色瞧一瞧。” 戚書聞咬牙切齒道,他此生最恨人家說她是女人。 那幾個小販都是附近山里的,平日也不受管教,知道戚書望是誰后不怕,呼啦啦的五個就要一起上,行人早就已經(jīng)躲得遠遠的,生怕被波及。 賣李子的小販冷冷一笑,兩個女人,一個老人,一個小孩,還有一個長得像娘們的兔兒爺,能打的也就那一個,還不信五個打一個打不贏。 “無虞,退到一邊去。” 戚書望冷聲道,忽然聽到一聲嬌俏的暴喝,他一怔,扭頭看去。 章無虞喝了聲,擼起袖子搶了根扁擔(dān),罵罵咧咧: “宜陽縣不是你們胡來的地方,欺負我兒子,是不是想死!” 戚書聞從地上撿了塊搬磚,做出要拼命的姿勢。 “來啊,打死一個算一個,打死一雙算賺的?!?/br> 福伯搖了搖頭,向賣豆花的借了個鏟豆花的小鏟子,沉聲道: “老奴年事已高,也不中用,這條命就今晚也就交代在這,不準(zhǔn)備要了!” 連那戚書問都咿咿呀呀的要拼命的樣子,被新菊抱走。 新菊把頭上朱釵都扯了,惡狠狠的,“誰敢來,我咬死他?!?/br> 五個小販被這一家拼命的架勢震懾,有些發(fā)怵,一時間也不敢真的上前。 一家之主雖然兩手空空,但那目光冷得讓人打顫,似乎在說傷了現(xiàn)場哪一個,今日都別想走。 賣李子的給幾人使眼色,各自挑著擔(dān)子就要走,回頭一看,那一家子掄著扁擔(dān)磚頭追來了,嚇得把擔(dān)子一撂。 “你們倒是想怎樣!” “書問,去挑李子,花出去多少銀子挑多少,我們給你撐腰?!?/br> 章無虞叉腰道。 那賣李子的嘀嘀咕咕,壞的怕惡的,這一家子都是神經(jīng)病,買個臭李子用得著全家拼命么? “知道了,娘?!?/br> 戚書問高高興興的蹲在籮筐前,戚家虎視眈眈的瞪著那賣李子的。 今日回家時已經(jīng)三更半夜,李子在路上已經(jīng)分了吃了,大伙都開心。 新菊夸道:“還是老夫人氣勢足,把那些人糊得不敢動。” 福伯捋著胡須道:“這叫眾志成城,老夫人領(lǐng)導(dǎo)得好。” 章無虞仰頭也不謙虛,撫著懷里睡著的戚書問,“這種惡人你就要比他們更兇?!?/br> 戚書聞朗聲大笑,今夜真的是太痛快,額頭被人拍了下,章無虞指了指戚書問。 戚書望淡淡的坐在一旁,眉眼里的思緒越來越濃,一抹痛苦閃過,快得抓不住。 馬車停在戚府門口,眾人陸陸續(xù)續(xù)下車后,全程一言不發(fā)的戚書望忽然開口。 “我有事要宣布?!?/br> “何事明日再說不成?現(xiàn)在可都晚了?!?/br> 章無虞打了個哈欠,她是真的困了。 “不行,將書問叫醒,我要說的事需全家在場?!?/br> 被他異于平常的嚴肅表情影響,眾人逐漸收了笑,氣氛有些凝固。 就在這時,隔壁園子忽然開了,蘇巧兒飛奔出來,哭著跑向黑夜中。 ☆、你我不再是母子 “福伯,先帶三公子進屋安頓。” “是,大人?!?/br> 福伯搖醒戚書問,拉著人進門去。 “無虞,那蘇巧兒是新婦,對宜陽鎮(zhèn)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