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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那就好好待在藥鋪里頭干活吧,也免得整天沒事干,到時候估計母親有要找你去訓(xùn)話,這么大年紀了也不知道羞?!?/br> 章靖聽到自家媳婦兒和自己這么說話,霎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意思? 怎么聽著好嫌棄?。?! 章靖默默點了點頭,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有些無奈的朝著那日煮藥的藥房走去。 果然,藥房之中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章靖要用的那些藥材,顯然是只等著章靖過來干活了,章靖回頭望了一眼自家媳婦兒,敢情自家媳婦兒是把自己當(dāng)成苦力了。 被抓住了壯丁的章靖還是心疼自家媳婦兒累著了,于是趕緊讓她出去歇著了,又讓了老掌柜的叫了他之前的那兩個徒弟過來幫忙,這才省心了不少。 這一回,章靖特地將動作放慢了讓老掌柜和其余兩個徒弟都仔細看著,令他們記在了心里頭,也好往后能夠自己個制這藥酒,不必總是煩著他,反而讓他束手束腳的。 說到底,這種事情底下信任的人還是要學(xué)會的,章靖不是那種喜歡藏私的人,只要是不會貪墨了做出什么對著章家藥鋪不利事情的人,該提拔的還是提拔,該教的還是要教,否則往后若是藥方多了,都要讓章靖自己來動手,章靖還要不要活了。 不過,這幾個人也是極上進的,瞧著章靖有教他們的意思,立刻就好好的記著,若非是擔(dān)心記在了紙上怕傳出去了,恐怕這兩人就要好好的用紙筆記上了。 章靖教的仔細,他素來是十分耐心的,教的時候不單單只讓人死記硬背,就連為什么,什么藥合了什么藥才好發(fā)揮藥性,又再隨口引申開去了,什么藥不能和什么藥一起,會散了藥性,或是會合成什么毒素,都是一一說了。 只是他一說就過去了,到底能夠記在心里多少也就看著他們自己的能耐了。 不出半日,章靖講完了注意事項,也就躲懶出來了,其余的則是讓他們自己琢磨去,有時候當(dāng)老師的不在,讓他們自己思考反而比填鴨式的教育更加有用。 章靖晃悠著晃悠著,就又晃悠到了自家藥鋪的前頭,先是幫著柜臺那里抓了幾服藥,等到柜臺那里并沒有那么忙了,章靖這次繼續(xù)拿著一只紫砂小茶壺晃悠著,活像是個無所事事,整日里喝茶遛鳥的社會閑散人員。 身為社會閑散人員的章大少爺也是閑了,便站在幾個坐堂的大夫那里瞧著他們開藥方,還一站就是兩刻鐘,引得那幾個大夫渾身難受,卻礙于是東家大少爺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假裝這東家大少爺不在。 等到了幾個大夫也空下來了,章靖這才懶懶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同這些大夫閑磕牙,說一些今個兒遇到的病患,漸漸的,也就扯到了一些醫(yī)術(shù)方面的,有時也會那幾個游方之時遇到的疑難雜癥的病人來說一說。 這些大夫一個個都是年紀不小了,年輕的時候都是游走四方的赤腳大夫,什么病都看,什么病都試著醫(yī)過,其中也有不少奇遇。 而像這樣的人,反倒是比那些醫(yī)藥世家出來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神醫(yī)見多識廣多了,這些人也許所受的傳承比不了,可是什么病癥都見過,所謂的經(jīng)驗豐富也就是他們了。 因而,章靖也很愛同他們聊閑篇,聽他們說些自己治不了的病癥,而這些病癥其實在章靖那個時代已經(jīng)能夠利用一些相對先進的藥物,或者醫(yī)藥理論進行治療了,章靖也都默默記下了。 自然,也有一些病癥是現(xiàn)代醫(yī)學(xué)從未出現(xiàn)過的,但是這些神醫(yī)們卻用自己所謂的偏方治好了,章靖也都一一在心中記下了他們所說的藥方,只想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幾人越說越高興,直到一道倩影走進了這邊,一只素手從背后伸了過來,直接就捏住了章靖的耳垂,輕輕的捏了捏,隨即從章靖的頭頂上就傳來了一道清麗溫婉的女聲,帶著笑意。 “你好好的不在后頭做事,跑到這里來躲懶?” 章靖感覺自己的耳垂就這樣“十分溫柔”地被林氏捏在兩根手指之間,只是心里卻是心慌的緊,總覺得林氏那帶著笑意的聲音之中還有一些別的意思。 自家媳婦兒是不是生氣了? 某章姓社會閑散人員在心中默默地想著,隨即趕緊順著林氏捏著自己耳垂的方向站了起來,也不敢太用力,生怕林氏不放手自己就成了彌勒佛了。 他微微側(cè)過頭,勉強的望著林氏,扯了扯唇角笑著道。 “后堂里頭老掌柜的帶著兩個徒弟在忙,我這是好好鍛煉他們獨擋一面的能力,至于這里可不是躲懶,我只是再像各位先生討教討教,今日真的是大受啟發(fā)了!” 章靖這樣說著,趕緊趁機掙脫了林氏捏著自己耳垂的手,沖著在場的幾位大夫行了拱手禮。 幾位坐堂的大夫瞧著東家大少奶奶都過來了,也都有些不好意思,紛紛起身還禮,順便沖著林氏笑著問好,連忙擺手笑著說道。 “章大少爺不恥下問,好學(xué)廣識,當(dāng)真是叫人覺得敬服,章大少爺若是來日有空,多過來坐坐,每日午休之際咱們也都在,互相討教,互相討教?!?/br> 林氏聞言斜眼看了一眼章靖,真沒看出來自己這個夫君一向來是只讀圣賢書的,什么時候反倒是喜歡醫(yī)術(shù)一道了。 不過不管怎么樣,自家夫君如此虛心好學(xué),她也不好說什么,身為妻子在外,林氏的名聲一向來是溫婉穩(wěn)重的。 她笑著同章靖走出了問診堂。 此刻已經(jīng)到了晚膳十分,這會兒客人并不怎么多,其余的伙計也都開始整理和清點了,自然也顧不上這個角落這里。 章靖見著林氏走在前頭,腳步快了一些,顯然是心里憋著氣的樣子,急忙緊走幾步,追上了自家媳婦兒拉住了她的手,輕輕捏了捏,低聲沖著林氏說道。 “大少奶奶是不是生氣了,小的今個不該躲懶,跑這里來找著這些大夫們閑磕牙,往后再也不會了,大少奶奶就饒了小的一次吧,笑得明就改了。” 林氏聽著章靖這番伏低做小的話,轉(zhuǎn)過身來,狠狠瞪了一眼章靖,忍不住往前走幾步,靠近了他,趁著沒人瞧見這兒的功夫,狠狠捏了捏章靖的耳垂,有些生氣的沖著他低聲說道。 “我不是不讓你閑著,只一樣,你到底是要考試的人了,總不好日日都往這邊跑,哪怕是你愿意來我也不好攔著你,畢竟這是你章家的產(chǎn)業(yè)??赡憧吹臅舶醽砹诉@里一些,我哪兒都給你零散放了些,指望著你累了、沒事做了拿起來看一眼,你倒好,只當(dāng)從來沒有這回事,難不成這是要將過去十幾年的功夫都丟了?” 林氏雖然也想著夫妻倆舉案齊眉,日日在一塊兒,可是到底是丈夫的前程重要。 更何況,章靖還有幾個月就要入學(xué)試了,據(jù)說入學(xué)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