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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樣,比賽結(jié)束,大量記者涌入賽道緩沖區(qū)和維修區(qū),但今天和往常又有不同,記者們一起沖向剛從維修區(qū)走出來的劉鑫,第一時間把劉鑫團團圍住,詢問他獨自一人支撐君豪的感受之類的問題。這讓劉鑫十分滿足,笑容滿面,在眾多記者前表示即使單靠他一人,即使君豪無法獲得車隊第一,他也要拿下車手冠軍。劉鑫此言一出,不遠處的錢多多直接撇嘴,二席賽手正在生死線上掙扎呢,他怎么說也該低調(diào)點啊。“穆子軒!黃煦!走!我們?nèi)メt(yī)院找墨哥去!”錢多多朝著遠遠走過來的黃煦兩人喊。錢多多嗓門放得極大,正笑瞇瞇接受采訪的劉鑫臉不由得一紅,暗叫一聲糟糕,心想這個時候他該演演戲,表現(xiàn)出和二席賽手間的深厚情誼,打打友情牌,拉點人氣才是。心中念頭閃過,劉鑫的臉立馬一垮,做出一副痛心的模樣,大談顧申平日對自己的照顧,他受傷后自己又是如何如何傷心難過,正因為顧申平日對他照顧有加,他更應(yīng)該扛起君豪的責(zé)任,在君豪無緣十二強的現(xiàn)實下,奪取車手冠軍。和穆子軒、黃煦兩人一起路過正接受采訪的劉鑫背后,錢多多故意轉(zhuǎn)頭,讓攝影師把他的臉框進去,框進去還不算,嘴里大聲丟出來兩個字“虛偽!”錢多多此話一出,劉鑫把個錢多多恨得牙癢癢,臉上卻不得不保持著奧斯卡影帝一般的演技,努力的把自己對顧申出事的心痛表現(xiàn)得恰到好處。新晉第一領(lǐng)航這任性的小脾氣讓眾多記者哭笑不得,心想這畫面到底是該剪輯掉還是保留下來?剪掉吧劉鑫這段話實在不能少,不剪吧錢多多那聲音實在太大。z城第一人民醫(yī)院手術(shù)室外,走廊上,陳墨坐立難安。從賽道出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小時,顧申還沒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陳墨心里十分急躁。ds那副慘樣,里面的人會是什么樣子,常年在賽道上跑的陳墨十分了解。在來的路上他又聽郎彥說顧申的座椅脫落,他幾乎是完全失去保護的落在山腰上,如此,他更加擔(dān)心顧申。老雷也沒有精神,蔫兒巴巴的坐在長椅上。陳墨一會兒坐著一會兒站著,一會兒在走廊上走來走去,心里十分焦躁。終于,燈滅門開,顧申被推出來。頭上包滿紗布,渾身插滿管子。陳墨上前想追問醫(yī)生情況卻不知該怎么問。這種場景醫(yī)生見得多了,主動介紹了顧申的情況。外傷已經(jīng)處理好,臟器出血也已經(jīng)止住,但是因為他重重的撞在巖石上,脊椎受到損傷,而且是完全性脊髓損傷,即使康復(fù),下半身是幾乎完全沒有知覺的。聽著醫(yī)生介紹顧申傷情,陳墨的心緊緊繃在一塊兒,生疼!心生疼,看著從他眼前跌跌撞撞跑過去,撲在顧申身邊大哭的女人,陳墨轉(zhuǎn)頭離開。顧申的身邊不需要他,他的生活中也不再需要顧申。雖然這么想,但畢竟是愛了這么多年的男人,陳墨也做不到立馬把他忘得干干凈凈,更做不到在他剛從生死線上回來之時,心硬如鐵。坐在vitesse中,傍晚的秋風(fēng)掠過,涼悠悠,陳墨卻覺得身心疲憊?;氐绞乘撄c,巔峰眾人都在大廳等他,見他回來紛紛圍上來詢問情況,陳墨把顧申的情況說明后,眾人皆是沉默,就連錢多多也安安靜靜。成為賽手前,每個人都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即使身死,也不會放棄自己的理想,他們從事的是多么危險的運動,所有人在入行之前都十分了解,想來顧申也應(yīng)該如此,弄成今天這般,也不會怨誰更不會希望大家對他寄以憐憫。下午比賽結(jié)束后,記者們四處尋找陳墨,想采訪他,被老黃擋了回去卻不死心,一個個蹲守在車手們下榻的酒店外,見vitesse駛進酒店停車場,紛紛沖進來要求采訪陳墨。被記者們圍住,陳墨心里十分煩躁卻不能表露,認(rèn)認(rèn)真真逐一回答記者提問。經(jīng)過欣姐的教育,陳墨已經(jīng)大概摸清回答記者提問的訣竅,每一個問題都答得恰到好處。一通折騰后,陳墨感覺更加疲勞,好在老黃招子亮,又懂陳墨的心思,出面兒將記者們委婉勸離。☆、第105章奪冠之始陳墨拖著灌鉛般沉重的雙腿回到自己房間,推開房門,沙發(fā)上竟然坐著個意想不到的人。陳墨心里考慮著顧申的事,突然看到李明清,嚇一跳。什么時候跑來的?陳墨心想這明清叔真是神出鬼沒,走的時候不吭一聲,分分鐘玩消失,來的時候也不打聲招呼,突然間出現(xiàn)在你房間里,燈光還老搞得幽幽的,鬼都要被嚇?biāo)馈?/br>聽見陳墨進門的聲響,李明清微笑,放下手上報紙,走到陳墨跟前,什么話也不說,只把陳墨抱緊。片刻后,李明清才道:“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安排他接受神經(jīng)修復(fù)手術(shù)。”“我洗澡去?!标惸恢每煞瘢瑪[出個燦爛的笑,走進浴室。不管李明清是否知道他對顧申的感情,顧申的傷讓李明清cao心,不怎么合適,他想如果顧申知道也不會愿意。但他又不能把話說得太死,很多人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尊嚴(yán)啥的也不值幾個錢。洗好澡,陳墨軟趴趴撲在床上,跟個沒骨頭的毛絨玩具一般。今天他累得夠嗆,ss2下半段賽道他得太拼了一點,身上不怎么舒服。陳墨正努力放松著,身邊床凹下去一塊兒,有人坐下,緊接著有手在他兩個小腿肚上輕輕柔柔一下一下捏著。長時間開車,腿肚子特別酸,這一揉,陳墨舒服得眼睛微微瞇,像只正刷毛的小貓。“先生,請問來半套還是吹拉彈唱一條龍?”李明清原封不動學(xué)著前幾日陳墨的話。雖然李明清力求還原陳墨當(dāng)時的語氣,無奈他的聲線本屬于極渾厚的男低音,那刻意拔高后的聲音不陰不陽,仿佛葵花寶典練失敗一般,實在破壞感覺,陳墨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指指自己的腰道:“只要你不怕我明天跑輸比賽,一條龍就一條龍,誰怕誰?反正輸出勞力的是你?!?/br>明白陳墨的意思,李明清微微笑,伸手覆上陳墨的腰部,找到腰眼上的xue道,一下一下按。趴在床上,陳墨舒服得直哼哼,哼著哼著睡過去。第二天一大早,陳墨被鬧鐘吵醒,睜開眼睛,天剛蒙蒙亮,身邊已經(jīng)空蕩蕩,李明清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一翻身坐起,渾身輕松,陳墨伸個懶腰,心想有人伺候的感覺真不錯!陳墨翻下床搔著肚皮走進盥洗間,拿牙刷噗嚓噗嚓刷牙,動作迅速。今天比賽的地點離天門山還有點距離,得早早集合。集合后,所有賽手抵達第二l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