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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封信,“你們是不是在商量怎么拿到靜夜?還是在商量怎么才能瞞得住我們簡家,讓你繼續(xù)高坐世子夫人之位?” 梁沅君被簡宗頤一驚又一撞,人已經(jīng)跌坐在圈椅中,她扶住發(fā)緊的肚子,“世子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之前的種種懷疑都得到了解釋,簡宗頤一陣兒冷笑,“你真的是廣寧侯府的女兒么?侯府千金?” 梁沅君兩眼發(fā)黑,她緊緊握住圈椅扶手,不讓自己暈過去,“世子說的是什么話?我自然是廣寧侯府的女兒,難不成這還能是假的?” “是真是假本世子自然會去查,”簡宗頤看著梁沅君汗如雨下的臉,這才想起來她還懷著自己的孩子,“來人,將院子給我看起來,世子夫人跟她從梁家?guī)淼娜?,一個都不許出去,” 他手里握著梁錕給梁沅君寫的信,“你好好在家里安胎,我自然會還你個清白!” “寒星,寒星,快,快給我請大夫,還有,叫人給侯爺送信,還有世子,給家里頭送信!”梁沅君強留著最后一線神智,吩咐完之后,才身子一軟,從圈椅里滑落下去。 …… 簡宗頤再回到薛老夫人院子的時候,簡占元已經(jīng)回來了,看到父親,簡宗頤有些不自然,梁沅君是他一心求娶的,當初申夫人是想為他求娶劉貴妃的侄女,安王的表姐的,他嫌劉氏女才情不高,容貌也無過人之處,才說服了簡占元了,娶了門第遠不如劉家的梁沅君。 可現(xiàn)在,堂堂侯府千金,居然成了丫鬟生的,這份侮辱,簡家就不能忍,“父親。” 簡占元嗯了一聲,“到我書房說話?!?/br> 知夫莫若妻,申夫人猛然起身,“我不同意,這樣的兒媳我絕不會要的!” 難不成以后她出門應(yīng)酬,后頭跟著個丫頭生的?她可是安和郡主之女,身上有皇家血脈的! …… “如果這事是真的,你打算怎么辦?”靜夜的話太詳細了,別說簡占元了,連簡宗頤也能聽出她沒有撒謊,可她沒有撒謊,撒謊的就是梁沅君了。 簡宗頤沉吟片刻,“梁氏畢竟生下了鑌哥兒,現(xiàn)在還懷著一個,陡然休妻,反而將事情鬧的人盡皆知,倒不如先讓她養(yǎng)著,待孩子生下來之后,再從長計議?!?/br> 對外報個難產(chǎn)而亡也就是了,如果沒死,留著也沒什么,畢竟對梁沅君的容貌跟才情簡宗頤還是滿意的,做妾綽綽有余了。 簡占元也是這么個意思,但想到妻子的脾氣,“你母親那里怕是不能容的,還有鑌哥兒,他是你的嫡子,這以后……”即便鑌哥兒再聰明伶俐,有那樣一個母親,簡占元已經(jīng)把他從繼承人的人選里剔了出去。 提起唯一的兒子,簡宗頤心里對梁沅君多了份恨意,她不止坑了他,還害了自己的孩子,“我知道了,不管怎么說,鑌哥兒都是簡家的子孫,以后給他一份富貴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見兒子跟自己的意見一致,簡占元點了點頭,“今天太晚了,明天我派人把你岳父岳母請過來,大家有話當面談清楚,” 簡占元怎么想都覺得這次聯(lián)姻太失敗了,“之前也是看著梁勇掌著五城兵馬司,梁懷乾又是潛邸舊人,才想著結(jié)下這門親,如今看來,那個梁錕也不是什么可造之材,要叫我說,梁家換個世子倒還可以救一救?!?/br> 簡宗頤眉頭一動,齊銳的樣子浮現(xiàn)在眼前,年紀輕輕的探花郎,又簡在帝心,如果讓永元帝知道他是梁懷乾的孫子,被人所害受了那么多苦,最終還成了才,只怕以后會被大大提拔的,如果這樣的人做了廣寧侯府的世子,再站在安王這邊,好處可要比還擔(dān)不起事來的梁錕強太多了,“可田家人跟他是死仇,”梁沅君也是田家人,是占了他身份的人,簡宗頤以己度人,齊銳是絕不會原諒梁沅君的。 簡占元點點頭,“且看看吧,梁家又不是只有梁氏一個女兒,續(xù)弦么,梁家庶女也是可以考慮的?!?/br> 讓他娶廣寧侯府的庶女?他簡宗頤什么時候淪落到以庶女為妻的地步了?但簡宗頤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跟父親犯擰的時候,而且這都是后話,“等明天見到梁家人再說吧,畢竟梁家那邊是個什么說法咱們還不知道,興許這些都是靜夜那賤婢胡說八道呢?” 如果改娶庶女,簡宗頤寧愿就讓梁沅君頂著梁氏女的名頭占著世子夫人的位置。 …… 林夫人沒想到婆婆把她叫到瑞福堂居然跟她說了這么一件事,“不可能的,不會的,母親,您千萬不要聽人胡說?!?/br> 魯嬤嬤將一杯茶放在林夫人跟前,“夫人別急,如果沒有證據(jù),老夫人又怎么會將您請過來?老夫人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才氣病的,田家人如今還在老夫人的莊子上關(guān)著呢,夫人若是不信,自管將人提過來親自審問?!?/br> 林夫人呆了片刻,“所以那個齊銳才是我的兒子,當年霜葉趁我難產(chǎn)昏迷,讓田嬤嬤將兩個孩子換了?她們怎么敢?” 薛老夫人點了點頭,“梁沅君生的哪里有半分像你,那個齊銳你也見過的,不但像你公公,也跟勇兒有幾分帶相兒,就那個頭兒,一看就是梁家人?!毖戏蛉擞X得齊銳是因為沒有從小習(xí)武的緣故,才不像梁勇跟梁錕那樣壯實。 林夫人腦子一片空白,所以她像個傻子一樣被人騙了二十多年,疼愛了多年的女兒,其實是仇人的女兒,而且她也知道不是真正的梁家女,還成天在自己跟前擺出母女情深的樣子,“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不會這樣的,沅君怎么會不是我的女兒?母親您這些年那么疼她,大家不都說她像您嗎?” 薛老夫人要被林夫人給氣死了,“她像不像我你沒有長眼睛?不過是底下人的溜須之言,而且就算是她再像我,不是我們梁家的骨rou,我也絕不會再認她!” 林夫人站起身,她一刻也不想在瑞福堂呆了,她沒辦法面對薛老夫人,也不愿意去想這件事,她現(xiàn)在就想見到梁勇,問問他是不是真的,“我找侯爺去!” “侯爺已經(jīng)知道了,我是想著你到底是他的母親,不能一直瞞著你,而且,”薛老夫人沉吟片刻,把鄭老夫人抓到靜夜的事也說了,“這會兒簡家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說不定這兩天便會叫人請你們過去,別等人家問到臉上,你們夫妻還什么章程都沒有呢,不管咱們是不是叫人騙了,人家簡家確實是被騙了,咱們得給人家一個說法兒的。” 瞞不住了?都知道了?林夫人怔怔回頭,“那可怎么辦?沅君呢?沅君怎么辦?” 這個時候還問梁沅君,薛老夫人氣不打一處來,“你怎么不問問銳哥兒呢?他才是你十月懷胎生下的骨rou,不是梁沅君!” 想到那個在自己跟前從來都是高昂著頭的齊銳,林夫人抿抿嘴唇,實在把他跟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