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奉旨跋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知不知道眉俏是什么人?”

    頭頂聲音飽含壓力,焦嬌感受到了異乎尋常的氣氛,心跳更快,一縷頭發(fā)從肩頭滑下也不敢理,感覺自己一開口聲音就會顫抖,她甚至沒第一時間回話。

    “說。”

    對方指尖有節(jié)奏的叩響椅子扶手,就像叩在自己心上,焦嬌不敢不答,輕輕咬著唇:“是您的宮女,受您……些許青眼?!?/br>
    “不只青眼那么簡單吧?”

    男人嗤笑一聲,聲音略近了些,腳踏在桌上,身體微微前傾:“外頭不是說眉俏很得寵?說她是皇后未來的敵人,絆腳石,皇后很不喜歡她,她送的東西,皇后看都沒看一眼就扔了……皇后不喜歡,朕也就不喜歡了,無用之人,殺了便是。你看,朕對皇后是不是很好?”

    焦嬌瞬間出了冷汗。

    這話聽起來像是霸道寵愛,甜言蜜語,但這不是,這是提醒,是警告:朕對你這么好,你配不配得上?

    她配不配做皇后,配不配被這樣對待,就算自身無比完美,完全配的上,這個‘好’就是真的‘好’嗎?青睞有加,喜愛寵幸之人也能轉(zhuǎn)眼說殺就殺,她又憑什么被區(qū)別對待?是長的比別人好看,還是伴君時間比別人長?

    “不是膽子很大?”

    沒等到她的回復(fù),男人聲音慵懶放肆,滿滿都是涼薄與嘲諷:“原來不過也是欺軟怕硬?!?/br>
    焦嬌跪在地上,手指發(fā)抖,可她不敢動。

    她前面是皇上,一國君主,高高在上,握有生殺大權(quán),每一種情緒轉(zhuǎn)變帶來的可能都是她承擔不起也控制不住的結(jié)果,她不能委屈,不能生氣,甚至不能害怕,因為……她將來是要站在他身邊,與他比肩的人。

    這點場面都受不了,還談何其它?

    視野里玄色衣角隨風輕動,金色云紋燦燦生輝,哪怕在光線暗沉的大殿,仍然耀眼無比,再垂頭看自己的裙子,再漂亮再鮮活的橙粉,在這暗室都失去了光彩與格調(diào),變得泯然眾人,變的卑微又委屈。

    男人又問:“知道這個時間,在朕這里待久了,意味著什么?”

    焦嬌緊緊抿著唇,控制著自己不要亂說話。

    幽深暗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除了緋緋桃色,還有別的什么?只怕今夜在這里時間多過兩刻鐘,明日就會有各種流言。

    世俗對女子要求太過嚴苛,‘名聲’二字能壓死人。

    他在欺負她。

    她怎會不明白?

    二人名分已定,天子金口玉言,親自下過圣旨,這樁婚事就無可更改,他不會不要她,就算今夜真發(fā)生了什么,也有各種角度能圓,輿論影響如何控制全看她的表現(xiàn)他的心情,只要她不出錯,就不會有天大的禍事,但……他在欺負她。

    糟糕的是,他擺明了就是故意要欺負她,她也不能反抗,沒法反抗。

    小皇后一直沒說話,小臉發(fā)白,手指緊緊,連柳枝似的細腰似乎都又細了一圈,看起來小小一只,可憐的緊。

    身著玄衣的景元帝非常滿意,狹長眼梢似乎都寫滿了愉悅:“朕身邊諸事繁忙,眼看將有祭禮,祭文卻沒時間寫,朕送了皇后這么大的禮,想來皇后應(yīng)該愿意回禮,幫朕這個小忙?”

    焦嬌還能說什么?只能恭敬叩頭:“能為皇上分憂,是臣女榮幸?!?/br>
    “如此,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就都勞煩皇后了?!?/br>
    天子說著話,隨手一挑一扔,焦嬌面前多了至少十張宣紙。

    這么多,寫完怕是得天亮。

    可能天亮都寫不完。

    “朕看皇后相當能干,這些小事定能即刻辦好,朕的大殿寬敞安靜,正好無人打擾,殿內(nèi)眾人皇后盡可驅(qū)使,朕還有事,就不多陪了?!?/br>
    看完熱鬧,欺負完人,景元帝留下一堆爛攤子,拍拍屁股,走的那叫一個瀟灑。

    焦嬌:……

    第一次見面,她對這個未來丈夫失望透頂。

    無人角落,焦嬌嘴巴委屈的扁了起來,皇后這活兒,她真的,非常不想干!

    作者有話要說:  黑惡犬:朕的表現(xiàn),皇后還滿意嗎?▼_▼

    焦嬌:把本宮的五十米長刀拿來——允許你這狗先跑一米。<(^-^)>

    白優(yōu)雅:……別說了,我想靜靜。╭(╯^╰)╮

    收藏收藏~~打滾求大大們的收藏~~還有留言!??!(づ ̄3 ̄)づ╭?~

    第4章 朕,可不好伺候。

    景元帝欺負完小皇后,心情很不錯,隨手抄了件武器,開始今日份的每日一練。

    墨陽殿后專門辟出了一個校場,寬敞空曠,隨便怎么折騰,只見他手持□□,腳步騰挪,身姿酷獵凌厲,宛如龍蛇,練至興處,渾身汗起,他隨手扯掉身上玄色袍子往外一扔,裸著上身繼續(xù)練。

    隨侍人員鴉雀無聲,頭重重垂著,無一人敢抬頭。

    一朝天子,尊貴無匹,未被人看到的衣袍底下,卻有大大小小的傷疤,歷經(jīng)歲月流轉(zhuǎn),永遠都消不去。

    沉夜幽寂,刀光如練,所過之處寒氣森森,凜冽殺氣如同實質(zhì)。

    這不是花架子,是真正殺人的功夫……

    一套熱身結(jié)束,景元帝接過內(nèi)侍送上的帕子隨便一擦,問小太監(jiān):“正殿如何了?”

    小太監(jiān)叫小譚子,有個干爺爺是德公公,都是伺候皇上的,和德公公穩(wěn)重老成不一樣,小譚子長相不是那么討喜,臊眉搭眼的,有點喪,讓人特別想欺負,也不知道怎么得了天子眼緣,調(diào)到御前伺候。

    被欺負慣了,小譚子做事越發(fā)認真,大多時候能猜出天子意思,眼色一向足,只膽子還是很小,鵪鶉似的垂著頭:“回皇上,焦……皇后正伏案書寫祭文?!?/br>
    天子嘖了一聲,沒說話,從小太監(jiān)手里抓了衣服往外闊步向前,瀟灑不羈的身影里大約透露著這么一個意思:朕要出去浪,這里你看著,不準有誤。

    小譚子跪正恭送,不敢有異議,頭甚至不敢抬,仿佛這是一件早已習慣了,不需要有任何驚訝的事。

    夤夜安寂,風靜蟲幽。

    不知過了多久,景元帝歸來,一身玄衣一如既往,看樣子是好好穿著,實則不管領(lǐng)口還是袖口都相當隨意,有股貴氣的慵懶,不難看,卻也不優(yōu)雅。

    他一步步走近,慢慢的,血腥味散開,袍角沾染的濕潤暗色也清晰了起來。

    衣服穿的不板正優(yōu)雅,可能是本人不在意不講究,可能是做了什么需要解衣袍的壞事,也有可能……是殺了人。

    由小太監(jiān)們伺候著凈手更衣,景元帝問的隨意:“正殿如何?”

    因渾身血殺之氣未散,普普通通的一句話,普普通通的語氣,都透著不一樣的味道,甚至連微微上揚的眼梢,都透著一股邪氣。

    小譚子縮了縮:“回皇上,皇后……正伏案書寫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