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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龍泉劍順勢一擋。“砰——”一人一鬼碰撞的那一剎那,龍泉劍的劍鞘四分五裂,邵云去直接倒飛了出去,勉強站穩(wěn)身體。昌河道長顯然要狼狽的多,他狠狠的摔在地上,手中的拂塵端成兩截。唯有橘貓靠著敏捷的身形勉強避開馭鬼的襲擊,不那么狼狽。也就是這時,從別墅的二三樓,十幾只顏色深淺不一的馭鬼擊碎玻璃沖了進來。要遭。邵云去心頭一緊。“南——無——阿——彌——陀——佛……”只看見一道金光自惠民大師身上迸發(fā)出來,轉眼便在邵云去一行人上空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金光罩。“嗤——”楊釗冷笑一聲,“撞上去。”他一聲令下,十幾只馭鬼爭先恐后的撞上金光罩。其中七只馭鬼的碰撞最為劇烈,每一次碰撞,惠民大師的臉色便蒼白一分。一切發(fā)生的太過突然,楊釗也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強大。眼看著金光罩沒幾下便搖搖欲墜,邵云去心中焦急萬分,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不遠處的楊釗身上。既然是祭煉出來的馭鬼,雖然勢力強橫,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絕不能超過主人一里之隔,一旦超過這個距離,或者主人死掉,馭鬼就會記住主人的最后一個命令,命令完成之時就是馭鬼自爆的時候。殺掉這個□□,他賭楊釗絕不會為了殺掉他們賠掉自己辛苦祭煉出來的馭鬼。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上一把——“嗡——”就在金光罩破碎的那一剎那,惠民大師猛的一口鮮血噴出,邵云去如同一只急射的利箭,沖著楊釗掠去。看見邵云去的動作,楊釗冷笑一聲,他心念一動。十幾只馭鬼瞬間分做三波,一波沖著邵云去襲來,一波沖向惠民大師,另一波則是向董湖父子掠去。“砰——”馭鬼的速度遠比邵云去要快,他艱難的躲過最前面兩只馭鬼的突襲,丹田中的陽精全部覆蓋在身體上,馭鬼想要碰到他,可就得嘗嘗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滋味。“鐺鐺鐺——”和這些怨鬼纏斗的越久,邵云去身上的金光越來越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離楊釗也越來越近。楊釗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必須除掉他——他心神一動,只看見一只怨鬼掠到邵云去身后,伸出一只爪子猛的朝邵云去背上攻去。恰好看見眼前這一幕的橘貓下意識的往前一撲。“砰?!?/br>“喵——”只聽見一聲慘叫,橘貓直接飛了出去。邵云去心神一震,他一躍而起,毅然決然的舉起長劍向楊釗刺去。“噗嗤——”楊釗避之不及,直接被劍刃插進胸膛。與此同時,董湖拼盡最后一絲力氣把董成壓在身下。董成還沒回過神來,只看見一只馭鬼將手掌從董湖背上抽出來,它掌心里握著一個還在跳動的心臟。它嫌棄的瞥了一眼,直接將心臟捏爆。董成心神一蕩,身上的人連最后一句話沒還沒能說出口,就直接沒了呼吸。他眼前一花,昏死了過去。這邊邵云去猛的抽出龍泉劍,飛身往后一刺。“刺啦——”龍泉劍直接刺入馭鬼的胸口。對方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劍刃,用盡最后一絲力氣一拳把邵云去打飛了出去。留在它身體里的劍刃攪亂它周身的日常,不過三兩下的功夫,那馭鬼灰飛煙滅。楊釗張著嘴,鮮血順著他的嘴角留下,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勢在必得的一盤棋怎么就下成了這副模樣。這些馭鬼決不能丟,顧不上其他,他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回——回去——”話音剛落,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沒了呼吸。馭鬼,終于撤了……邵云去臉色煞白,捂著胸口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手中的龍泉劍只剩下劍柄部分,插在馭鬼身體里的劍身已經被煞氣腐蝕掉了。這柄龍泉劍,算是徹底廢了。他扔掉劍柄,將趴在地上,虛弱不已連眼睛都張不開的橘貓抱起來,顧不上自己的傷勢,驅動丹田,引著月華替它療傷。昌河道長和惠民大師也攙扶著盤腿坐在地上,打坐療傷之前,他們一連打了七八個電話搬救兵,主要是擔心楊釗誓不罷休,卷土重來。到時候他們這群人死的死,傷的傷,哪里應付的過來。邵云去看著董河的身體,心中的平靜被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所取代。如今的他約有上一世鼎盛時期的一半實力,卻連對付楊釗的一個□□都有些吃力。只是他揚名的時候,已經是三十年之后,那時修士修煉越發(fā)艱難。洛書觀和尚無派老一輩的前輩死的死,病的病。鬼修羅這個名號,早已經成為歷史,他也只是偶然聽過一些,從未放在心上。也就是這樣的大環(huán)境之下,才有邵云去這個半路出家的出頭的機會。雖然這樣不免有些貶低自己。他深吸一口氣,看來得盡快將自己保命的家伙什找回來了。……與此同時,距離董家不過十幾里開外的一家酒店里。擺放在一個小桌上的神似董河的木偶砰的一聲炸裂開來,碎屑四濺雙腿盤坐在陽臺上,腦袋上零零散散的掛著幾根頭發(fā)的老頭猛的睜開眼。緊接著喉嚨一甜,猛的噴出一口黑色的血水來。顯然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傷的重。可不正是方才把董家鬧了個天翻地覆的楊釗。他不緊不慢的伸出左手抹去臉上被木屑劃出來的血痕,咬牙切齒的說道:“邵云去!好好好——”他的左手往下摸上已經變成枯樹枝一樣的漆黑的右腿臂,他當年能從洛書觀老祖宗手中死里逃生實屬僥幸,付出的代價便是這條右腿。右腿沒了,經脈不通,修為下降,如今連一個毛頭小子都能欺負到他頭上來。華國修士界加諸在他身上的恥辱,他要一件一件討還回來。沒一會兒,幾團黑霧整齊有序的從窗戶外面飄進來,鉆進他的槐木手杖之中。正在這時,敲門聲響起。“進來——”只看見一個高鼻梁,藍眼睛的外國人走了房間,他cao著一口異常流利的漢語說道:“師傅,詹姆斯先生的電話?!?/br>說著,他將一個手機遞給楊釗。楊釗抬了抬眼,將手機接了過來。“楊大師,聽說你回了華國?我們花了這么大的代價培養(yǎng)你,希望你不要意氣用事,免得壞了我們的計劃?!?/br>楊釗好聲好氣的說道:“很抱歉,詹姆斯先生,我想我們的計劃恐怕得推遲一段時間了?!?/br>“什么?”手機那邊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