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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的二十幾個腰間綁著紅綢的年輕漢子當即站起身來,抬著宰殺好沒多久的牛羊雞鴨往河里扔去。也就是這時,原本平靜的河面上驀地卷起陣陣狂風(fēng),河水猛烈的拍打著河岸,就連天上的月亮也叫烏云給遮的嚴嚴實實。最后抬上來的是一個□□袋,里面裝的是什么在場的村民心里都清楚的很。他們屏著呼吸,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一個個的眼睛瞪的老大。眼看著兩個村民提著麻袋漸漸靠近河邊,鄭好禮抬手擦掉了額頭的冷汗,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氣,儀式的最后一步馬上就要完成了,那個小兔崽子大概是不會來了吧!就在下一刻,耳邊突然響起一道語氣略有些急促的聲音:“還好及時趕到了?!?/br>第73章什么?鄭好禮瞬間扭過頭望向聲源處,一道人影自山巒之上一躍而下,幾個閃現(xiàn)之后,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面上。忽閃又昏黃的火光照印出他的面孔,不是邵云去又是誰。他冷眼瞧著眼前這些村民,淡淡的說道:“人還真是多啊。”鄭好禮睚眥具裂,“邵,邵云去——”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只聽身后傳來陳神算一聲冷喝:“還愣著干什么,開槍?。 ?/br>村民們這才回過神來,紛紛拉動槍栓。邵云去怎么可能坐以待斃,他快速的解開腰間的扣子,用力將背包往上方一扔,背包穩(wěn)穩(wěn)的掛在頭頂?shù)臉渲ι?,綴著一根大蔥,隨風(fēng)飄蕩。等到村民們舉起槍來再看時,前方哪還有邵云去的蹤影。陳神算心頭一凜,他猛的一抬頭,正對上疾掠而來的邵云去。擒賊先擒王——邵云去舉起長劍,正對著下方的陳神算刺去。陳神算拔出拐杖里的長刀,奮力一擋。“砰——”刀劍相交的那一剎那,鋒刃處產(chǎn)生的洶涌勁氣轟然炸響,陳神算臉色一白,喉中泛起一股腥甜,隨后一口鮮血噴在邵云去的衣袖上,整個人倒射了出去,狠狠的砸進人群里。另一邊橘貓飛身掠到兩個抬著麻袋的年輕漢子身前,一爪一個拍飛了出去,利爪劃開麻袋,果不其然露出一個昏死過去的年輕女人。鄭好禮終于回過神來,他一把搶過鄭俊生手里的□□,對準供臺前的邵云去扣下扳機。“砰!”邵云去抬劍一擋,帶著破風(fēng)勁氣的子彈釘在劍身上,電光一閃而過,留下一道深色的彈痕。鄭好禮開了頭,其他的村民紛紛抬槍指向邵云去,就在他們即將扣動扳機的那一刻,董曼母子終于趕了過來。看見眼前這番景象,董曼也顧不上其他,當下聚起周身的怨氣,一道道氣流自她腳下蔓延開來,卷起地面上的塵沙,轉(zhuǎn)眼間形成暴風(fēng),在小山坳中肆虐開來。“怎么回事?”“砰——”“啊——誰開的槍,打中我了!”……狂風(fēng)襲來,瞬間便將持槍的村民刮的七零八落,本就狹小的山坳里驚叫聲不斷,失足落水或是被大風(fēng)刮進水中的村民更是不知凡幾。邵云去見此,默默的將手中的符紙收了回去。不過十幾秒的時間,董曼母子倆身上本就稀薄的煞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流失了個干干凈凈。董曼兩腿一軟,跪倒在地。沒等她松口氣,她神色忽而一滯,只因為眼前的狂風(fēng)并未隨著她煞氣耗盡而停歇,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越來越多的村民被狂風(fēng)裹挾著掉入河水中。沙塵狠狠的打在邵云去臉上,他一劍插進地里,身體半跪,這才勉強穩(wěn)住了身體。他抬起手擋住眼前的風(fēng)沙,生理淚水瞬間模糊了他的雙眼,朦朧中他看見了颶風(fēng)中穩(wěn)若泰山的陳神算。他仿佛站在一個真空地帶,絲毫不受颶風(fēng)影響,只冷冷的看著邵云去,手里持著三清鈴,快速的晃著,口中念念有詞,只可惜風(fēng)聲太大,聽不真切。“喵——”橘貓輕吼一聲,示意邵云去看身后的河道。邵云去猛的一回頭,相比于狂風(fēng)怒號的小山坳,河面上異常的安靜,接二連三落入水中的村民竟都沒能濺起一絲水花,轉(zhuǎn)眼就沉了下去。邵云去神色一凜,當下轉(zhuǎn)過頭來,金黃色的陽精迅速從丹田中暴漲而出,長劍一拔,如同重炮一般向陳神算攻去。面對爆射而來的邵云去,陳神算不慌不忙的中斷了咒語,抬刀橫在身前。刀劍相撞的那一剎那,狂風(fēng)驟歇。陳神算再度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十幾米外的地上,再次噴出一口鮮血。沒等他緩過神來,鋒利的劍尖抵住他的脖頸,呼嘯而來的邵云去居高臨下,厲聲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說話間,原本身受重傷的陳神算竟在瞬間恢復(fù)了生氣,他抬起長刀狠狠的撞開邵云去手中的長劍,身體猛的向后劃去,退出去七八米這才終于穩(wěn)住身形他摸了摸脖子上劍尖劃出來的血痕,劇烈的咳了幾聲,紅潤的臉上閃過幾抹慘白,他面帶狂喜:“不枉我費盡心思謀劃了三十三年,今日終于得以將父親解救出來,老天開眼,不負我陳家。”邵云去卻是一愣。正在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一個顫巍巍的聲音:“我,我這是怎么了?”自以為躲過一劫的鄭好禮顧不上松一口氣,只覺得兩腿有些無力,他撲通一聲摔在地上,入眼的便是自己布滿皺紋的雙手,他顫抖的手摸向臉頰,臉上滿是溝壑,牙齒也只剩下兩三顆。再看不遠處同樣是僥幸逃脫、昏倒在地上的山下村村民,竟都和他一樣,瞬間蒼老了二三十歲不止。他抬頭看向陳神算,幾近崩潰的說道:“老,老丈人,我,我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陳神算聞言,笑的得意,他說道:“不只是你,整個四村,還活著的一千一百多號人,現(xiàn)在都應(yīng)該和你差不多。”鄭好禮吶吶說道:“你說什么?”陳神算落地有聲:“因為這都是我一手策劃的?。 ?/br>“什么河祭,什么供品,什么來年收入翻倍,都是我編出來的——”他有些癲狂,頗為得意的將自己的底細悉數(shù)交代了出來:“三十三年前,我將養(yǎng)女嫁給了你,這才終于在極度排外的四村站穩(wěn)了跟腳。正當我苦苦找尋突破口的時候,卻沒想到正好遇上鐘家村出了公公和媳婦扒灰的丑事,我計上心頭,便謊稱給河神祭獻仆從,以此庇佑鐘家村來年收入翻倍。”說話間,河面上瞬間風(fēng)起云涌,河道中央,一個小型漩渦漸漸向外擴散開來……“我原本以為還要多費些口舌,哪想到鐘正那個蠢貨利欲熏心,一聽收入翻倍便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不過兩年,其他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