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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頭在她腦海里滋生,她通過特殊渠道買回來了一瓶致幻劑。因為家里都是她在做飯,所以她輕而易舉的就能把藥粉給摻進(jìn)飯菜里。為了避免傷及無辜,她只在左明雷喜歡的菜里加了藥粉,而秦父和瘸腿女人喜歡吃的菜都是正常的,但是耐不住左明雷喜歡在秦父面前賣乖,時不時的就會給他們倆夾點菜什么的。這么一來,秦父和瘸腿女人難以避免的跟著中了招。至于什么半夜里鬼哭狼嚎的聲音,還有床底下的死貓死狗都是余如鳳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營造一種鬧鬼的假象,讓左明雷和瘸腿女人惶惶不安。而那些鬼影,血水什么的,都是致幻劑發(fā)作之后產(chǎn)生的幻覺。下午左明雷出門的時候,她特意給他準(zhǔn)備一杯加了料的果汁,原本打算等左明雷一死,她就投案自首,用余生贖罪。只是沒想到左明雷竟然幸運的活了下來。第151章說到這里,余如鳳嗚咽著,泣不成聲。邵云去嘖了一聲,神游天外。仔細(xì)一想,秦懷信這一家子還真就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秦父此人,雖然挺身而出救了瘸腿女人母子,卻是個在原配妻子難產(chǎn)之時選擇了保小的‘渣男’。至于瘸腿女人,不可否認(rèn)的是秦懷信小時候因為體弱多病耗盡了家里微薄的積蓄,損害到了她的利益,尤其是在秦家本來就貧困的情況下,她心中郁氣難平也不是不能理解。站在秦懷信舍友的角度上,她用在秦懷信身上的手段實在是為人所不恥。站在吃瓜群眾上的角度上,在明知道自己沒有了生育的可能,作為一個繼母,嫁給秦父的時候,秦懷信年紀(jì)還小,心性不定。她明明可以借著吹枕頭風(fēng)的機會把秦懷信帶到身邊養(yǎng)著,最后無論是把人直接養(yǎng)廢謀奪家產(chǎn)還是牢牢地籠絡(luò)住,都比現(xiàn)在要強。嗯——邵云去頓了頓,這都是陪著衛(wèi)修洛看狗血肥皂劇的后遺癥。總的來說,她不是單純的壞人,或者說只是有反派的命,卻沒有反派的手段。加上她兒子左明雷犯事之后,她鐵了心替左明雷隱瞞,現(xiàn)在落到唯一的兒子下半生只能混吃等死的下場,甚至于將來還要仰仗秦懷信的鼻息茍活,一點也不冤。果真是應(yīng)了那句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左明雷更不用說,不管事情經(jīng)過如何,但他鬧婚鬧到了伴娘身上已經(jīng)是鐵板釘釘上的事情。余如鳳閨蜜和她男朋友的死,左明雷是半個罪魁禍?zhǔn)?,他現(xiàn)在的下場只會比直接車禍死了更痛苦,用他余生起碼半個世紀(jì)悲催的輪椅生涯來贖罪,不虧。至于余如鳳,邵云去也不知道該怎么評價她,說她無辜吧,整件事情因她的婚禮而起;左明羅落到如今的地步,秦家人心惶惶,都是她動的手。說她不無辜吧,她似乎也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邵云去思來想去,最后只能說,能和左明雷這樣的家伙王八看綠豆,對上眼的,又怎么可能是個純粹的好人呢。畢竟不管怎么說,除去大義滅親這一點,這可是一個敢對枕邊愛人下狠手的厲害角色。這么一看,秦家最干凈的大概也就只有秦懷信了。因為他從始至終都是受害者,卻沒想到在什么都沒做的情況下,就已經(jīng)陰差陽錯的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受益者。世事無常,不外如此。邵云去收回視線。余如鳳低聲抽泣著,兩眼紅腫,早就流不出眼淚來了。邵云去居高臨下,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紙巾來,抽出一張遞給她:“總歸你做的這些,嗯……姑且算作替天行道吧,既然這樣,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你盡管放心,我不會揭穿你的,還會替你把這個謊言繼續(xù)圓下去?!?/br>他也說不清楚自己這么做是好是壞。余如鳳接過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低聲說了一句謝謝。邵云去應(yīng)了一聲,而后說道:“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余如鳳一陣愣神,最后喃喃說道:“大概會和左明雷離婚吧?!?/br>她苦笑一聲,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別說秦家還有沒有她的容身之地,就是她自己都過不去心里那道坎。“也好,”邵云去沉聲說道:“找個地方重新開始,對你來說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他頓了頓:“好了,你調(diào)整一下情緒,我先回去了?!?/br>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果不其然,就在拐角的地方,撞見了站在樹下面色不顯的秦懷信。邵云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著自己走。“有什么想法?”直到走進(jìn)醫(yī)院大樓,邵云去這才開口問道。秦懷信張了張嘴,下意識的往身旁看去,卻不想正對上的一堵白花花的墻壁,他怔怔的盯著墻壁看了好一會兒,視線仿佛穿過了墻壁落在了小花園涼亭里孤零零的蹲在地上的余如鳳身上。思忖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想想,我覺得我應(yīng)該好好的感謝感謝余如鳳才對?!?/br>他沒有再叫余如鳳大嫂,而是直接喊了她的名字,顯然是對她有了忌憚。他繼續(xù)說道:“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相比于以德報怨,我更喜歡睚眥必報。我曾經(jīng)不止千百次的想過等我爸百年之后,我該要怎么報復(fù)左明雷母子倆才好?!?/br>“現(xiàn)在好了,”他一臉輕松,“余如鳳弄出來這么一出——左明雷已經(jīng)完了,他媽早些年cao勞過度,身體虧損嚴(yán)重,這幾年本來身體就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估摸著也活不了幾年了,現(xiàn)在余如鳳又要和左明雷離婚,雪上加霜……他們母子倆落到現(xiàn)在這個下場,我想想就覺得高興?!?/br>說著說著,拐角就到了急救室。瘸腿女人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她和秦父依偎著坐在急救室外的長椅上,面色慘白,整個人看起來老了十歲不止。秦懷信瞬間斂起神色,沒一會兒的功夫,余如鳳也回來了,一行人就在急救室外面安安靜靜的等著,誰也沒說話。三個小時之后,急救室門上的燈滅了。護(hù)士將左明雷推進(jìn)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我的明雷啊……”瘸腿女人又哭了起來。秦懷信漸漸的有些不耐煩起來,他摸了摸咕嚕咕嚕的直叫喚的肚子,眼珠子一轉(zhuǎn),他拉住秦父:“爸,都這么晚了,反正手術(shù)都已經(jīng)做完了,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先把別墅那邊的事情解決了,反正這兒有小媽和大嫂看著不是?!?/br>“對對對。”秦父瞬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要不是秦懷信提醒,他險些忘了還有這么重要的事情沒辦。“如鳳啊,你幫忙照看著你媽和明雷,我辦完事情馬上就趕回來……”他細(xì)細(xì)的叮囑了一番,最后和邵云去兩人一起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