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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開壇做法的東西早就準備好了,既然要幫著余如鳳把這個謊言圓回去,邵云去自然會把事情辦妥當。他把秦懷信父子倆推出門外,自己一個人在別墅里搗鼓了去起來。只聽見一陣急促的鈴聲過后,別墅里突然閃過一道黑光,一晃眼別墅四周就刮起了陣陣陰風。沒等秦父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緊接著便是一連串鬼哭狼嚎以及邵云去怒聲叱罵的聲音。他壯著膽子豎起耳朵,只可惜風聲太大,邵云去說的話實在是聽不大真切。約莫過了七八分鐘,鬼哭狼嚎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伴隨著一陣時有時無的誦經(jīng)聲,陰風漸歇,緊接著又是一道白光閃過,整棟別墅徹底陷入了死寂。別墅大門重新被打開,整場法事做下來只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好了,那兩個孤魂野鬼已經(jīng)轉(zhuǎn)世投胎去了?!鄙墼迫フf道,然后看向秦父:“東西呢?”被這一手徹底鎮(zhèn)住了的秦父一臉信服,畢竟聲音什么的可以作假,剛才那仿佛要刺入骨髓的陰風總是做不得假的。他恭恭敬敬的把手里的塑料袋遞了上去。塑料袋里裝著糯米和食鹽,邵云去先是拆開一大包糯米,從廚房里開始撒,一邊撒,一邊默念安土地神咒,直到糯米鋪滿整個別墅大大小小的角落。然后按照同樣的方法,將食鹽也撒滿地面,最后在大門處點上了三炷香。做完這些,邵云去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等到三炷香順順利利的燒完了,他這才說道:“行了,等到明天午時過后,按照我剛才撒東西的路線,把這些糯米和食鹽清掃起來,用塑料袋裝好,遠遠的扔出去就行了?!?/br>這個小法術(shù)算是他為秦家做的祈福,懇請當?shù)赝恋貭敱幼o安鎮(zhèn)。“好好好?!鼻馗高B聲說道,然后拿出一張銀|行卡塞給邵云去,“雖然你是懷信的朋友,可是規(guī)矩我還是知道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一點小心意,還請你收下?!?/br>秦懷信則是偷偷摸摸的給邵云去豎起了大拇指。邵云去想了想,也沒拒絕。然后他轉(zhuǎn)身將這張銀|行卡給了余如鳳:“這筆錢我受之有愧,就麻煩你把它轉(zhuǎn)交給你那閨蜜的家人吧,就算是秦家的一點心意?!?/br>余如鳳心愿達成,沒再給秦家人下藥,那些神神怪怪的現(xiàn)象自然也就在邵云去做完法事的當天晚上消失無蹤。秦父提著的心徹底落了下來,對邵云去自然是更加禮待。不等秦懷信開口,第二天上午,秦父就催著他們倆趕緊回學校去。秦懷信原本也沒想要湊到左明雷母子倆跟前表親情什么的,秦父這么一說,他連場面話都沒打算說,直接拍拍屁股,帶著邵云去搭上了返程的飛機。總歸接下來的事情都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了。第152章“夏柳……”“元夏柳……”元夏柳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掙扎了好一會兒,她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一條縫隙。入眼是黑茫茫的一片暈圈,她粗喘著氣,眨了眨眼睛,彌散的視線開始聚焦,視野里也漸漸有了微光。這不是在宿舍里面嗎?元夏柳伸手撥開堵住她口鼻的被子,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她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不少。她咽了咽口水,喉嚨里一片干涸。她索性掀開被子,起身下床。宿舍里一片死寂,她甚至只聽到了自己的呼吸聲。今天老二和老四竟然沒有打呼嚕,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元夏柳一邊想著,一邊借著明亮的月光輕手輕腳的找到自己的口杯,然后提起暖壺倒水。半杯溫水下肚,元夏柳有種自己終于活了過來的錯覺。就在她準備把水杯放回桌子上的時候,身后突然刮來一陣涼風,她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身上的睡衣,緊接著身后傳來一個虛幻的聲音。“夏柳……我想你了……”元夏柳握住水杯的手一抖,這個聲音她聽了整整十五年,再熟悉不過了,但是她心存僥幸。她艱難的扯出一抹笑,帶著哭腔:“老三,是你對吧,你不就是看上了我之前買的手機掛墜嗎,給你、都給你。這三更半夜的,你別嚇我……”宿舍里再度陷入一片死寂,可元夏柳分明覺得周身的溫度又降下了那么幾度,將她的雙腿牢牢的凍結(jié)在地上。她嘴唇直哆嗦,額頭上卻在不停的往外滲著汗水。好一會兒,身后都沒有半點聲響傳來。她鼓足了勇氣,慢慢的往身后看去。后面什么都沒有,只有貼在門上的熒光日歷散發(fā)著淡淡的紫光。她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氣,緊接著雙腿一軟,兩手撐在桌子上,這才勉強站住了身體。卻不想就在下一刻,那個熟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它嗤笑一聲,似是自嘲,又像是懷恨于心,“元夏柳,你好狠的心啊,這才幾天,你就——把我給忘了嗎?”元夏柳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猛的一抬頭。只看見玻璃窗之中,就在她身后不過幾十公分的地方,黃宇文面無表情,臉色蒼白的近乎透明,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她瞬間繃直了身體,腦中一片空白:“黃……黃宇文……”對方輕笑一聲,慢慢的向前走了一步,伸手環(huán)住元夏柳的腰,然后把腦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臉喟嘆的說道:“這還是第一次,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這么溫順,我很高興。”元夏柳只覺得一股陰風在她耳邊吹過,噬骨的涼意徑直竄上大腦皮層,她一臉崩潰:“黃宇文,你到底想干什么?”黃宇文伸出舌頭咬住她的耳朵,見到她吃疼痛呼,眼底的笑意近似癲狂,他壓低了聲音:“我就是想你了,想見見你?!?/br>元夏柳痛哭流涕:“我求你了,黃宇文,你放過我吧,你都這樣了……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好嗎……”聽見這話,黃宇文瞬間收緊了元夏柳腰上的雙手,他的眼底慢慢染上一層猩紅,和嘴唇的顏色一模一樣,他對上玻璃窗里元夏柳充斥著驚懼的視線,面無表情的說道:“怎么會是我自欺欺人呢,夏柳,我舍不得放開你啊,我那么喜歡你?!?/br>“你忘了,你上小學那會兒,校門外的水溝發(fā)大水,你放學的時候一不小心失足掉了下去,是我拼了命拽住了你,這才救回了你一條命,然后你爸就給我倆定下了娃娃親?!?/br>元夏柳帶著哭腔,急聲喊道:“那是我爸和你爸喝醉酒之后說的糊涂話,怎么能當真?”黃宇文恍若無聞,自顧自的說道:“都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更別說,我還為你丟了一條命。所以夏柳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