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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反對邱允明,上前將阿念雙腿的xue位點開。阿念雙腿一酸,微微彎曲起來。邱允明如欣賞新買的家具般將手放在他的腿上輕輕撫過。“你該說甚么?”邱允明故意問。阿念面無表情,冷冷地看著他。“求你,”他說,“求你把我脫光,干到站不起來。”這話說得冷冰冰,毫無情感。邱允明感覺到了他的敵意,但沒有感到羞辱他的快意。這令他不悅,眉頭微皺,揚手給了阿念一巴掌。邱全看到邱允明眼神,知道他動了真格,知趣地背轉(zhuǎn)過身,走出幾步,蹲在路邊的林子里。他不去看主子做那齷齪事,但仍聽到身后強行扯去衣物的聲音。不一刻身后便傳來撞擊聲,還有那小啞巴被撞得支離破碎的顫抖呼吸。舊仇未報,又添新仇,還被仇人光天化日下如此羞辱。縱使邱全并不同情他,此時也覺得他是個可憐人。此人不可不殺。如若不殺,日后必成大患。第121章阿念躺在地上,漠然看著天空。此時正是春末,萬里無云,天空藍得耀眼。阿念記得林世嚴將他從邱府救出來的時候,他曾因為阿常哥的事而一心尋死。林世嚴將他強行從屋子里帶出來,對他說低頭看是地,抬頭看就是廣闊的天。那時不知為何,他聽了這句話心里就有那么一些釋然。也許是因為林世嚴就像這廣闊的天,在他無家可歸之時給予他庇護。即便是現(xiàn)在,林世嚴仍是他的天空。他躺在地上,已不像當(dāng)年的阿念那樣對暴力、死生有何恐懼。更不用提這區(qū)區(qū)羞辱。他胸口被恨意填滿,被悲切占據(jù),但他唯獨不會再害怕邱允明。邱允明將阿念壓在身下狠狠撞擊,狹長雙目惡狠狠盯著阿念。他發(fā)覺阿念像個半死的人一般躺著,不滿地微瞇起眼,捏住他的下巴,低聲說:“看著我。”阿念將目光轉(zhuǎn)向他。邱允明沒有遭到任何抗拒,卻在他目中看到滿滿輕蔑。雖然被壓在這泥地里被人踐踏,他的雙目仍清冽如泉水,恨意了然,毫無怯意。邱允明頭一回覺得自己在阿念面前占不了上風(fēng)。他惱怒地掐住阿念纖細的脖子,陰沉道:“我最恨人背叛我,你可知道?”手緩緩收緊,阿念毫不退讓地盯著他。邱允明越掐越緊,下身故意用力猛頂,阿念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痛苦神色。邱允明掐著他獰笑道:“李念啊李念,你可知道,去年這時候朝廷拿我邱家問罪,隨便套了個罪名,就將我們滿門抄斬,我十多年攢下的家業(yè)全成了別人的。這自然不能全怪你,但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勾起嘴角一笑,“如今我落魄他鄉(xiāng),你不如就來與我作伴罷?!?/br>蹲在一邊的邱全聽到主子口吻不對勁,悄悄回頭一看,便見邱允明用力掐著阿念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顯然是動了真格。不久阿念的兩條腿便開始掙扎,喉間發(fā)出將死之人的短促呻吟。邱允明見他垂死掙扎,目中流露出興奮的光,如狼似虎,下身更用力地頂。很快阿念動作幅度越來越小,雙目漸漸失神。邱允明直至一泄如注,方才松開了手。空氣突然涌入,阿念被嗆得猛咳,胸口劇烈起伏。整個人蜷了起來。他白凈的脖子上留下了深紫色的掐痕,簡直觸目驚心。邱允明笑道:“別怕,我怎么舍得你死呢?!彼麑⒆约耗窃拑撼槌鰜恚谜韵镜卮┖靡挛?。阿念仍未喘過氣,艱難地說:“別忘了……咳……你答應(yīng)過的……”邱允明故意想了想,而后道:“我答應(yīng)過的?哦——我想起來了?!毙Γ拔沂莻€商人,你是有多傻才會相信一個商人的話呢?不把他交給毒門,我難道要等著他們追殺我嗎?”阿念震驚地瞪著他,顫聲道:“……無恥之徒……”邱允明從衣服里取出一枚小瓷瓶,將瓶蓋打開,從里面倒出一粒藥丸來:“這若也算無恥,接下來的事怎么算呢?”他捏緊阿念的臉,逼迫他張開嘴,“這一顆下肚,你便忘卻一切,比一匹白布還要干凈。等你再見到我,只消幾句話,你會便會將我視作你的救命恩人,自愿對我以身相許。這——才算無恥罷?!?/br>怎會如此惡毒!邱全上前,點住阿念啞xue,強行掰過他的臉。阿念目中終于露出驚恐,拼命扭頭掙扎。住手!不要……不要!他能死在邱允明手中,但絕不能忘了對他的恨!邱允明將藥丸塞入阿念口中,抬起他的下巴。那粒藥丸奇苦無比,直接滑入阿念喉頭,落入他腹中。阿念絕望地瞪著眼睛,他最后所看見的是邱允明笑盈盈的那張臉。而后頸后一記刺痛,便墮入了黑暗中。第122章阿念是被痛醒的。他感到頭痛異常,口中發(fā)苦,艱難地睜開眼,又被藍天亮得瞇起眼。他不禁抬手遮眼,冷不丁看到自己的手,他嚇得哇地叫了一聲,撲棱著坐了起來。他的小指不知何時被人割去,右手上只剩四個指頭。他驚恐地四下一看,他正坐在一條小道上,那截斷指還在他身邊,血流了一地,將土地染成銹紅。阿念感到鉆心的痛,捂著斷口呻吟了一聲。又看到自己右邊褲腿被鮮血染紅,拉下褲子一看,腿上被刀子刻出兩個血字:高昆。雖然刀割得淺,畢竟割開了皮rou,血流得到處都是,仍顯得觸目驚心。阿念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腿上的傷,愣了一會兒,在地上寫出高昆二字,和腿上對比了一下,發(fā)覺那是他自己的字跡。原是阿念被邱允明灌藥時,為了將被點住的xue掙開,用邱全那把匕首硬生生將自己的小指割斷。然而林世嚴內(nèi)功了得,要掙開他點的xue絕非易事。阿念仍無法揮動匕首,情急之下便在自己腿上刻下了消磨不去的線索。然而此時阿念細細想來,只覺腦袋空空如也,甚么也想不起。自然也不知這高昆是何許人,是好還是壞。他痛得眼冒金星,暗自想,若真是我對自己下此狠手,只怕是情非得已,我莫不是遇到了剪徑賊罷……他拾起自己的斷指,仔細一看,那小指本來就比別的指頭少了一節(jié),如今是整根斷下了。阿念搖頭,吃力地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路邊,刨土將斷指埋了起來,壓上一塊石頭。剛從地上站起,阿念便見路上行來一輛馬車。馬車經(jīng)過他身邊時,車里的人喊停,走下車來,關(guān)切道:“小公子,你沒事罷?”阿念回頭一看,從馬車上走下的那人生得白凈高挑,穿得是個普通生意人的模樣。“多謝,我沒事……”阿念虛弱道。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