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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發(fā)瘋的獅子嗎,還是笨到只知道自己舔舐傷口,想藏起來的獅子?”她反問。 摸著白紙鳶頸間的痕跡,他的眼底一閃而過了什么,復(fù)雜的難以捉摸。 隨即,低頭,輕輕吻住。 舌尖溫?zé)幔谔蝮?,白紙鳶在顫抖。 “郁晚!” “對不起?!背翋灥穆曇魪念i間傳來,她抑制不住的顫抖,又閉上眼睛。 “我又不怪你?!?/br> 她很想問郁晚這傷是怎么回事,又硬生生忍住了。 推開他,避開視線。 “不早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她扭捏的揉搓手指,咬著下唇,躲閃視線。 幾步跑到門外。 “喂?!?/br> 郁晚清清冷冷的倚著門框,站在月光里。 “你再踏入我的世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br> 女孩倉惶收回視線,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得快點,再不快,她就不是她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更新來了!抱歉我今天實在是太忙,因為簽證真的要了命了,但是!嗚嗚嗚,晚上等了一個月的簽證終于來了,激動的哭。 第15章 給我哭15 自從老唐找過郁晚以后,白紙鳶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以前晚自習(xí)好歹一個星期翹個兩三天課,現(xiàn)在他居然天天都不來! 白紙鳶覺得這可不行,這周五月考,下周一出成績,她一定要看他分數(shù)到底怎么樣,別考個全年級倒數(shù)第一,到時候她這個班長真是要被問責(zé)的! 試問、全校第一和全校倒數(shù)第一坐在一起好玩嗎? 不好玩。 白紙鳶會覺得很丟人,不管怎么搞,閉著眼睛多填幾個選擇題不就成倒數(shù)第二了。 再不濟,寫“答”和“解”總行吧! 一個字一分呢! 好歹是和她名字并列在貼吧的男人,怎么可以丟人,她不允許! 這晚晚自習(xí),郁晚走的有些遲,晚自習(xí)已經(jīng)開始了,外頭天也黑了,剛準備跟老師去拿作業(yè)的白紙鳶眼尖的看見郁晚又從后門溜出去了。 “老師,肚子疼……”她彎下腰,用了百試不爽的借口,成功請假逃脫掉晚自習(xí)。 她就不信了,今晚非要看郁晚到底干什么去。 整天晚上不上課,他這么閑的嗎? 偷偷摸摸跟在郁晚身后,他沒有走正常的路,七七八八拐來拐去,走到學(xué)校后門的小路。 路兩旁栽種著樹和花圃,一條一人寬的小路曲折在當(dāng)中。 圍墻不高也不矮,大約有一人高。 天黑好遮掩,白紙鳶賊兮兮的躲在后面,走在這小路里東躲西藏,裙子都被花枝掛到好多次。 遠處保安拿著手電筒照來照去,照的人心發(fā)慌,生怕被發(fā)現(xiàn)。 郁晚輕而易舉就越過這面墻,雙腿一蹬就上去了,白紙鳶在底下和墻大眼瞪小眼。 “我去……”她無話可說,這人是屬猴的嗎?怎么上去的? 一眨眼就不見了! 白紙鳶心急,怕跟丟了郁晚,在墻根底下累石頭。 東找一個西湊一個好不容易碼高了,她踮著腳尖才發(fā)現(xiàn)胳膊沒力氣。 那一幕可真是,沒形象啊。 沒過多久,她的額頭都浸出了細密的汗珠。爬了大半天,才伸了一只腳上去。 不過,她今晚穿的可是短裙啊,腿這么一翹,小內(nèi)內(nèi)都出來了。 白紙鳶趕緊四處看,還好還好,沒什么人,反正天黑什么也看不到,現(xiàn)在追郁晚才是最緊要的。 她咬緊牙,瘦弱的胳膊一使勁,腳腕拼命往上夠,終于,她騎趴在墻上大口喘氣。 “嗚嗚嗚,為什么翻墻這么累。” 既沒跑八百,也沒爬高山,白紙鳶趴著好半天起不來,就覺得胳膊酸軟。 她現(xiàn)在彎腰撅屁股的姿勢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本來想再緩幾口氣,忽然,墻角之下幽幽傳來一人聲。 “你該鍛煉了?!?/br> 聲音沒有高低起伏的音調(diào),平靜的不能再平靜,白紙鳶卻感覺到腦子里仿佛被人丟了一顆原.子.彈,轟的一下,炸的四分五裂。 這聲音,特么的! 她像上了發(fā)條的木偶,一點一點轉(zhuǎn)回腦袋,看著墻下站著的人。 郁晚好整以暇的靠著墻根,手里點著煙,他放在唇邊吸了口,吐出一層煙霧。 然后,沒有絲毫羞恥以及拘謹,他的目光落在白紙鳶身上,更落在—— 白裙掀起的地方。 他瞇了瞇雙眼,將煙扔掉,碾碎。 感受到郁晚的視線,不該放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視線,她崩潰了。 在這崩潰邊緣,郁晚走到她下面,他幾乎與她平視。眼神掃了眼她連忙蓋住的大腿根,轉(zhuǎn)回盯著她,眼底黑的仿佛如同漩渦。 細長的腿在眼前,翻墻的女孩在惱火,他的手心在出汗。 他在白紙鳶心理防線倒塌前,給了她最后一擊。 薄唇張開,閉上。 一串話語說出,之后,這條幽靜的小路聽到女孩的尖叫—— “郁晚,你去死?。。 ?/br> 少年彎起嘴角,很輕的弧度。 他剛剛說。 “黑色不好看,還是第一次見你時的白色更適合你。” . 白紙鳶能不炸么,能不炸么! 什么黑色白色都被他看透了!郁晚,你這個天殺的臭王八,千年老烏龜,啊啊啊啊??! 她的內(nèi)心在叫囂,嘴巴卻跟瓢了似的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這時候,突然一道陌生男音插進。 “誰在翻墻!你給我下來!” 白紙鳶一個激靈,出口便是:“郁晚救我?。。 ?/br> 她眼看著保安拿著手電筒朝這邊狂奔,她什么也顧不上了,更忘了她趴著的正是一人高的墻,管他三七二十一朝著郁晚就跳了下來。 郁晚臉色跟著一變,連忙伸出雙手。 白紙鳶像展翅的蝶,白裙在夜風(fēng)里翻飛,黑發(fā)在身后揚出弧度。淺淡的眼瞳倒映出少年的身影,眼里還有驚慌失措。 不過,即使害怕,緊張,驚嚇,她所想到的仍然是他,所依賴的也是他。 朝他伸出雙手,張開懷抱,幾乎不假思索的就跳了下來。 接她的過程很快,抱住她也很快。 溫?zé)崛彳浀纳眢w在懷里,他抱的她很緊,卻覺得一切都像放慢了千倍百倍似的。 心跳在加速,她在催促:“我們快跑!” 她抓著他跑的飛快,又好像回到了那個傍晚,她開心的哈哈大笑,沒門沒路的拉著他到處竄。 好像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應(yīng)該去哪里,只是這樣牽著手,牽著彼此,不管海角還是天涯,都可以不再害怕,不再孤寂。 因為,一回頭,就看見你了呀。 她回頭笑著,忘了剛剛尷尬事件,明媚如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