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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生意怎么做嘛?” 吳知枝笑笑,“可以的啦,老板娘,我知道你有利潤的,你就說賣不賣吧?我們也挺趕時間的?!?/br> “那行吧,既然你誠心要了,那我就20一卷給你吧。”老板娘說完,就去拿壁紙了。 見她答應得這么爽快,吳知枝頓時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 拿著買好的壁紙,出來對陸焉識說:“感覺剛才沒發(fā)揮好,價格買貴了,這里幾卷一百多快錢。” “……”陸焉識一陣無言,“可以了,挺便宜的?!?/br> “后悔啊……剛才我應該砍15元的。” “……”陸焉識聽了她這話,直想笑。 “笑啥?”她一臉不高興,買貴了還笑?腦抽是不是? “沒有,就是忽然覺得,你還挺賢惠的?!?/br> “那當然?!彼驯诩埥唤o陸焉識拿著,然后就在街上偶遇了蔣氏兄弟,兩人出來買吃的,在街上隔空喊他們的名字,并且很大聲。 “知知!陸焉識!”喊人的是蔣青弈。 “好像有人在喊我們?!眳侵νO履ν熊?,東張西望,尋找聲音來源處。 “那里?!标懷勺R指著左邊一個棚。 蔣南山跟蔣青弈就坐在里頭吃水晶餃子,水晶餃子也是朝城的一大特色,透明的水晶皮的餃子,里頭包著各種餡料,有韭菜,蘿卜干,玉米,五花rou,三鮮……餃子在鍋里炸一下,然后蘸辣椒醬或者特制麻油蘸醬,都灰常的好吃。 “在這呢?!笔Y青弈揮手大喊,“進來吃東西啊?!?/br> 于是不趕時間的吳知枝就停下摩托車,跟著陸焉識進去了。 兩人坐在簡陋的矮桌上。 蔣南山把一袋筷子推過來,“吃啊,叫多了,都吃不完了。” “你們出來吃早餐嗎?”吳知枝也不客氣,給陸焉識拿了一雙筷子,就自己夾起一個脆脆的沾了點垃辣椒醬吃了。 “嗯,今天一大早就被我媽拉去媽祖廟進香了,回來就找點東西吃?!笔Y南山說。 吳知枝點頭,“我們昨晚半夜先去了?!?/br> “人多嗎?” “人山人海。”她吃著餃子,又說了一句,“水晶炸餃還是老伯家的比較好吃,這家一般,炸得不夠脆,吃起來有點軟?!?/br> “是啊,老伯家的最好吃,但是老伯家又沒開店,偶爾才能在街上碰到他的攤子,想吃也不一定能吃得上的?!?/br> “所以才讓人惦記嘛?!眳侵πΑ?/br> 那邊陸焉識吃了一個就沒在吃了,吳知枝問他:“不喜歡吃嗎?” “吃著還行,就是不餓。” “嗯?!彼麄儎偝赃^早餐不久。 蔣青弈看著他們手里的壁紙,問:“這是什么?壁紙嗎?” 吳知枝轉眸看了一眼,“嗯,買去老房子那邊貼的。” “???你家的老房子要裝修嗎?” “沒啊,就是打理一下,給一個叔叔住。” “哦。”蔣青弈點頭,又問:“那需要幫忙嗎?正好我跟我哥現(xiàn)在沒什么事?!?/br> “那敢情好啊?!眳侵ρ劬σ涣?,笑了。 于是四人吃完飯,去老房子那邊忙活了一通,還向隔壁家的嬸子借了張?zhí)葑?,把墻上四面墻紙貼得整整齊齊的,燈一開,老房煥然一新,明亮整潔。 地板吳知枝用水拖了一下,等干了,就拿來一張灰色防水地墊,把整個毛呸地板給蓋住了,老房子的格局頓時又上升了一個檔次,要不是房子是矮房,外頭臟臟,看起來真跟新房子沒啥區(qū)別了。 吳知枝還是個完美主義者,看著屋內煥然一新,就想刷老房子外面的墻漆,大家沒啥意見,她就跟蔣青弈開著摩托車去買了,買回了兩桶抗堿底漆和兩桶面漆,四個人又有條不紊把漆刷上去了,耗時三個小時,整個房子就干凈明亮得像是嶄新的。 “終于弄好了。”吳知枝臉上帶著點白灰,笑了。 其他三人站在她身邊,也跟著笑了。 看老房子煥然一新,心里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接下來就是家具問題了,之前吳桐房間里打了個新的書柜,因此原來那個小的就空出來了,放在這邊給常叔當收納剛剛好,至于桌子,家里也剛好有多的,但床和衣柜就比較麻煩了。 四人坐在一起想了一下,蔣南山說:“我上個月剛換掉一個衣柜,柜子上下面的兩個抽屜壞了,你要是不介意,我去給你弄過來?!?/br> “可以啊,你弄過來,我看一下能不能修一下?!眳侵ξ⑿?,這樣一來,柜子就解決了。 蔣南山就先回去弄柜子了。 至于床,陸焉識思忖片刻,抬起黑眸望吳知枝,“無知,我之前住我舅舅家,已經(jīng)換過兩個床了,要不,我去隨便弄一張床出來?反正那些床也是我睡過的?!?/br> 起初他睡的是徐言澤的床,后來舅舅給他換了一張新的,徐曼來了之后,又嫌那張床不夠好,重新買了一張。 “不太好吧?那是你舅舅家的床啊。” 陸焉識沉吟一會,“沒事的?!?/br> 徐曼每個月給徐少元家那么多錢,他回去拿一張床怎么了?況且他現(xiàn)在也沒有跟徐少元鬧翻,那天徐少元讓他出去吃飯,他雖然沒去,但也沒跟他們起什么沖突,現(xiàn)在偶爾徐少元還是會給他打電話,只是他很少接而已。 “我覺得不太好。”吳知枝搖頭,不贊成。 “我覺得可以?!彼蝗莘瘩g,“而且我那輛單車還在那里,我剛好一起拿回來?!?/br> “但是床是你舅舅家的啊?!?/br> “是我的?!彪m然不想拿徐曼的東西,可回頭想想,他今年才17歲,在法律上,徐曼應該撫養(yǎng)他的,等明年他十八歲了,就不會再要徐曼一分錢了。 他不由分說,就走了。 老房子離吳記很近,那么離茶莊,就自然也很近。 他穿著灰撲撲的衛(wèi)衣淺牛仔褲,走進茶莊里,剛刷墻時弄上的灰。 徐少元在跟一對兒女正在聊天,見他回了了,表情喜出望外,“焉識!你回來了!” 陸焉識看了他一眼,表情居高臨下,卻在片刻后,開口了,“舅舅?!?/br> 第一次聽陸焉識喊他舅舅,徐少元都高興壞了,走過來拍他的肩膀,“行啊,肯喊舅舅了!來,家里馬上開午飯了,留下來吃飯飯吧!不不不……舅今天高興,不在家里吃了,我們一家人出去吃頓好的,高興高興……” “不了,我今天還有事,就回來拿點東西。”比起以前的孤傲不合群,現(xiàn)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