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7
了,想不到還是卡住了!顏鸞急了,腿用勁一蹬,腰一扭。遲衡本就只進去了一點兒,這一個蠻勁,粗大的欲|望直接滑了出來。眼看著顏鸞要翻身,遲衡也急躁了,徑直將顏鸞的腿用力往兩邊掰開,膝蓋壓住,不管痛得要死要活,竟然又蠻橫地頂了上去。可憐顏鸞渾身繃緊,那里又從沒被滋潤過。一時鮮血直流。顏鸞氣得臉都青了,左手抓|住草皮,右手肘子向后狠狠一撞,端端地撞在遲衡的腰上,遲衡的前端都已痛不欲生了,再加上腰部這一擊,頓時被打得重重一歪,欲|望又被迫出來了。遲衡腦子一片空白,撲過去把顏鸞死死壓住,幾乎帶著哭腔急切地說:“朗將,就一次,一次,一次就好……”什么都想不到,只會喃喃這一句。顏鸞聽了,手緊握成拳,攥得指節(jié)發(fā)白發(fā)顫,渾身肌rou都繃緊了。見他沒有罵人,遲衡再度出手,猛的掰開了顏鸞的腿,握住欲|望急匆匆地頂了進去。這次因為黏|液和鮮血,入口竟然變得滑膩了,進去很順利,像漩渦一樣緊緊|咬住了遲衡的前端。遲衡悲喜交加。悲的是顏鸞一言不發(fā),喜的是顏鸞一言不發(fā)也許就是默許。這一次雖然還是痛,但進去三分之一時欲|望就被緊緊包裹又痛楚又酥|爽。遲衡他放緩了速度,低頭,吻了一下顏鸞緊張的蝴蝶骨。而后,深吸一口氣,重重地頂了進去!沒根而入!一聲悶|哼,顏鸞咬住地上破碎的紅衣。遲衡抓|住他的肩膀,費勁地抽|出一些,又頂|進去,再抽|出,再頂|進,如此緩緩動了數(shù)十下之后,里面終于變得柔軟和滑膩了。遲衡才開始幅度變大,圓囊撞在顏鸞的大|腿上,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一開始緩慢,但很快變得強硬而急促。因為顏鸞的身體是如此的美妙,□去的感覺是如此的銷|魂,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開始像開疆拓土一樣入骨的痛,后來是窒息的禁錮,現(xiàn)在是銷|魂蝕骨的舒服。而且,顏鸞雖然渾身繃緊,那入口那里卻因為遲衡的抽|插而收縮。每縮一次,都有一股滅頂?shù)目靯感由□瞬間沖到頭頂。這種身與心的巨大愉悅,讓遲衡開始忘乎所以的沖刺。最開始他是看著顏鸞的背部的,到最后,他已經(jīng)看不清、聽不見了,只是滿目的紅色——也許是紅衣也許是紅蓼。欲|望趨勢,他也只知道用力的撞用力的頂,用力到揮汗如雨,越用力越舒服,越用力越暢快淋漓。所以,他就這樣沒有任何章法地恣|意開拓、恣|意馳騁、放縱著積蓄已久的饑渴。在一波一波滅頂?shù)目鞓分?,欲|望之流噴射而出。一|瀉|千|里般暢快,遲衡意猶未盡地又穿刺了好幾下,才無力地趴在顏鸞的背上,大口大口喘氣。秋風(fēng)拂面,寒氣襲襲。靜聽著不遠處的河水聲潺|潺,滿目的紅色才漸漸聚焦了,神思漸漸聚攏,暮色,不知何時已經(jīng)籠罩下來。遲衡忽然一驚,連忙起身將顏鸞扶起。顏鸞的嘴唇都咬破了,臉上的汗水混著泥土,看上去極為狼狽,但眸子卻憤怒地看著遲衡,卻又被狠狠克制下來一樣,只是別開臉,一句話也沒說。遲衡頓時手足無措,想起剛才朗將的那里血流如注,而自己卻根本想不到要停下來。“朗將,我太不知輕重了,你覺得疼嗎?”“滾!”遲衡將顏鸞抱住,驚慌失措:“朗將,我喜歡你,什么軍銜都可以不要,你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只要在你身邊,你別生氣。我給你抹藥……我回營地給你抹藥……你說句話啊。”聲音悲愴,聽上去竟然像他才是凄慘的那一個。顏鸞咬牙切齒:“滾去找件衣服!”顏鸞的衣服被撕得碎了,連搏斗之中,遲衡的衣裳也破得沒法看了。遲衡連忙起身,不敢看顏鸞:“朗將,我這就去,你別動,我馬上就來?!?/br>說罷,倉促起身,就跑出去。他一急,跑出一里地才想起為什么不騎馬。趕緊跑回去把馬呼過來后。徑直奔到一戶人家,叩開了大門,編了個被強盜搶了行李的理由。他渾身臟兮兮的,又那么急切,最主要是渾身衣裳襤褸,胸口還有傷痕,尤其是背部,簡直是血rou模糊,令人見之可恐,絕對是只有遭盜才有的凄慘啊。戶主見他可憐,就遞出了兩件極舊極舊的長裳。遲衡一看,都是打補丁的。遂又厚著臉皮,好說歹說要了件雖舊但沒破的,這才又鞭著馬急匆匆地趕回紅蓼河邊。134、第一百三十四章【第一百三十四章】天色猶有微亮,風(fēng)清露冷,月行長空。遲衡呆呆地站在原地,空空的,只余紅蓼滿原,隨風(fēng)搖曳,地上甚至連一縷紅衣碎片都沒有了。沒有一絲痕跡。秋風(fēng)從背后襲過,遲衡的心頓時被抽空了,他拿著舊衣服噗通一聲跪在原地,手肘撐地,頭埋在大腿和手臂中間,弓著背,整個人彎成一團,無聲地絕望著悲傷著。很冷。剛才那么火熱,現(xiàn)在只剩下了冷,秋風(fēng)越吹越冷。他的腦海本該想到很多很多,但此時只有一片空白如月,只是怔怔地一點一點彎下去,終于將頭磕在了地上。就在心也一點一點冷卻時。有個熟悉聲音說:“傻跪著干什么,衣服拿來!”遲衡抬頭。顏鸞站在旁邊,赤|裸著剛剛沖洗過的上身,冷著臉,劈手把長裳奪過去,三下五除二穿好,轉(zhuǎn)身要走。遲衡上前,從背后擁住了他的腰,臉蹭著他的脖子,低低地說:“朗將,我剛才以為你走了……你別總是這樣悄無聲息就走了,很傷人的。”顏鸞怒意爆發(fā):“都成這樣了,我能去哪里!”遲衡被吼得耳朵嗡嗡作響兩眼發(fā)蒙。“趕緊把衣服換了!”遲衡急忙松手,手忙腳亂地換好衣服,脫下才發(fā)現(xiàn)衣裳的背部浸滿了鮮血,看上去十分凄慘,明明,沒感覺有多疼啊。遲衡把那血衣一卷,隨手一撇,抬頭見顏鸞怔怔地看著衣裳。是心疼了吧?遲衡將顏鸞的肩膀攬住,小聲說:“朗將,我剛才是不是傷到你了?下次我一定小心,不會這么莽撞的!”“還敢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