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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行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8

分卷閱讀188

    次!”

遲衡抱緊:“別人能做的我都能做,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但是別動不動就把我甩到十萬八千里去……”

顏鸞差點噴血,好像自己如何打過他罵過他一樣。

遲衡看著顏鸞的眸子:“朗將,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很喜歡,射箭那么好,騎馬那么好,人也那么好,我發(fā)誓要像你一樣??上覜]有早生幾年,沒法子和你并肩作戰(zhàn)……如果早生幾年我一定不會這么狼狽,說不定……”

顏鸞怒目:“少說有的沒的,趕緊回軍營?!?/br>
遲衡親了親他的嘴唇。

顏鸞轉(zhuǎn)臉。

遲衡追過去繼續(xù)親,淺淺數(shù)吻意猶未盡:“朗將,抱著你的感覺很踏實,不會總是惶恐不安,你為什么不抱著我呢?”

“……做出這種事還有臉!”

遲衡立刻打蛇上棍親了親他的側(cè)臉和耳廓耳垂:“因為太喜歡朗將,怎么都控制不了。朗將,你要是生氣了就再打我三十鞭子好了,打過之后就別生氣了!就算什么軍銜沒有,跟著你就好!”

“……回軍營!”

遲衡膩著死活不讓走,擁著顏鸞喃喃說了很多軟軟的情話,開始是仰慕之類的還能聽,到后來插|進(jìn)去舒服得要死、恨不能死在里面的話都冒出來了,直把顏鸞聽得面色鐵青,抬手就給了他一拳。

拳頭很重,遲衡猛的咳嗽了起來。

遲衡本就帶傷在身,如今又弄了一身傷還一臉的不在乎。顏鸞想打也打不下手,只能用力推開,詞窮地重復(fù):“……回!”

遲衡一邊咳一邊追上:“朗將,你還生氣嗎?別生氣了,晚上我負(fù)荊請罪好不好?”

顏鸞咬著牙。

快步走了。

雖然走得很快,但一看就是很逞強的,步伐都有點踉蹌不穩(wěn)。顏鸞飛快上了馬,夜色下,揮著馬鞭飛奔向前。

快馬如電。

在將軍府前,顏鸞下馬,咬牙切齒地回頭說:“跟著干嗎,回你的縣丞府!”

確實依顏鸞所言,遲衡牽著馬乖乖地回了縣丞府。

卻沒進(jìn)去,而是把小藥鋪都走遍了,發(fā)現(xiàn)藥膏都是普通的,他吭哧吭哧也說不上,大夫見他語焉不詳,都給推薦療傷藥。轉(zhuǎn)悠了一圈,袖子里兜了三四罐了。

迷迷瞪瞪到了一個亮處,遲衡頭疼地坐在臺階上,揪著短發(fā)一籌莫展。忽然眼前一個紅帕甩過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飄入耳:“小哥,累了么?進(jìn)我們樓里歇么?我們的姑娘給您捏捏腿捶捶背揉揉腰?!?/br>
遲衡渾身一抖,抬頭青樓的老鴇,半老徐娘飛著媚眼。

一個激靈他脫口而出:“有小哥嗎?”

老鴇一愣,捂住嘴唇就笑開了:“還用得著說么?元州城里獨一家,跟九媽來。”說著紅帕一甩,妖妖裊裊地走了。

遲衡鬼使神差跟著他。

轉(zhuǎn)了兩轉(zhuǎn)從一個小門進(jìn)去,老鴇停在門口,吃吃一笑,往里邊喊了一句:“清倌、琴倌,有朋友來了?!?/br>
兩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出來。

清倌和琴倌對視一眼,都兩眼放光,其中一人不遑多讓:“清倌,這人是我的,你別搶。”

清倌一撇嘴,走了。

遲衡臉滴出血來,暈頭轉(zhuǎn)向就被拉入房間。還沒等想清楚,琴倌就上來扒他的衣裳,遲衡渾身一抖,按住了他的手,堅定地說:“我那里很大,會把你弄疼的!”

琴倌一愣,伸手摸了一把,笑了:“果然是奇器,客官剛開始的時候可得輕點,后來怎么用力折騰都行。客官越大,小的就越爽?!闭f罷,媚眼一飛,又來扒衣裳。

遲衡抖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力氣很大,你那里會不會出血?”

“您是不喜歡見血么?客官盡管放心,我們都有藥的?!鼻儋妮笭枺瑥拇矌だ锩隽艘还匏幐?,腰一扭,又說,“客官可以給小的抹上,但可能抹太多,里面可都是摻著那什么的?!?/br>
“那你以前出血嗎?有沒有客人,特別粗魯?shù)模俊?/br>
琴倌一滯:“一開始是有點點,習(xí)慣就好了,客官有什么嗜好嗎?小的骨子弱,經(jīng)不起打的,頂多滴一滴蠟。您要是喜歡新奇的玩法,城東有個賭莊,里邊有個暗倌,客官不妨去看看。”

遲衡好奇:“滴蠟?往哪里滴?”

琴倌質(zhì)疑地看了他一眼。

遲衡立刻從兜里掏出銀兩拍在桌子上,琴倌喜笑顏開,立刻與他說了起來。琴倌本就放浪,從滴蠟說開來,口若懸河,遲衡聽得目瞪口呆、面紅耳赤,卻不恥下問、但凡有個不明白的就刨根問底。

尤其說到姿勢,遲衡極不好意思:“從背面能進(jìn),正面插不進(jìn)去?!?/br>
“太小瞧人了,龍陽之事上能及天下能達(dá)地,幻化千千萬萬,豈止這一種!”琴倌是個爽快人,見遲衡出手大方又是生手,還會心疼人。遂一拍桌子喊道,“清倌!”

清倌聞聲進(jìn)來,看二人竟然都衣冠楚楚,納悶了。

琴倌衣服一脫道:“客官,你瞧好了。”

二人在床上,生生將三十六種姿勢都走了一遍,活色生香,遲衡噴著鼻血跑出來了!

全身上下猛澆涼水才給壓下去,這一折騰都到子夜去了。岑破荊沒睡見他回來:“怎么?看你還挺高興的,和朗將說好了?”

遲衡唔一聲。

躺在床上將今天的事回味了一遍,又甜蜜又疼,甜蜜的是反正破罐子破摔得手了。疼的是,背上真特么的疼,火燒火燎的。

岑破荊給掀開衣服,困惑地說:“你這傷全是新傷啊,怎么回事!”

“皮rou之傷,好得快!”

岑破荊哈哈大笑,給他抹了一氣道:“皮糙rou厚,經(jīng)打經(jīng)踹,難怪你專指著朗將犯事,打了不疼是不是!對了,明日是封賞大宴,你能起得來不?”

遲衡跳了起來:“你說呢?”

次日,下午,全軍封賞,不出意外,岑破荊和池亦悔等四人封為將軍,遲衡封為中侯,遠(yuǎn)在石城的容越被封為都統(tǒng)等,而駱驚寒依舊是端寧侯,調(diào)至炻州,任職亦是一州之主相當(dāng)。當(dāng)日封賞不下百人,此不細(xì)表。

遲衡自然很不是滋味。

口里雖說不在乎,可那不止是一個職位,更是軍權(quán),所以一直悶悶不樂。

同在一桌酒席之上,同為中侯的紅眼虎難得也來到元州城。相比兩年前,紅眼虎橫闊多了,膀粗腰圓的。見了遲衡,欣喜萬分,大力拍著肩膀:“遲衡,兩年沒見了!你小子現(xiàn)在威風(fēng)得很啊!”

威風(fēng)嗎?

威風(fēng)就不喝悶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