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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明這么一喊,青梅自然瞬間就醒了。 轉(zhuǎn)了轉(zhuǎn)頭,青梅沒回答,可轉(zhuǎn)頭的動作卻讓枕頭發(fā)出了些響動,讓趙三明知道她還醒著。 黑暗中,趙三明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可想到那事兒,許久沒有紓解的年輕身體嗖一下就燃起了火,壓都壓不住。 火一燒,趙三明膽兒更肥了,一只手探進被子中,往褲子里兜了兩把,趙三明聲音暗啞地問:“媳婦兒,我想要,你把狗子給弄進去!” 青梅緩了緩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黑暗中,趙三明沒有發(fā)現(xiàn)青梅緩緩坐了起來,還給狗子壓了壓被子避免漏風。 趙三明還在說:“媳婦兒,你倒是應一聲兒?。堪ィ磕阏Σ豢月??你真不想要?。窟@大年夜的,咱們努力努力,說不定就能揣上娃娃嘞!” 揣上了娃娃,趙三明覺得自己翻身的日子才能到來。 展望的未來是如此的美好,以至于趙三明除了燥火,還升騰起追逐夢想的力量,自然越發(fā)來勁兒,直接就掀開被子要往里面爬了。 房間里突然發(fā)出嘭的一聲沉悶巨響,睡夢中的狗子都嚇得渾身一抖,揉著眼睛掙扎著要醒來。 一只手準確地拍到了他小小的胸脯上,動作生疏的拍了幾下,狗子又重新睡著了。 地上,當胸被踹得岔了氣兒的趙三明悶哼幾聲,縮成一團直打滾。 趙三明覺得自己胸口都被踹出一個大窟窿,涼颼颼的直灌風,他啥也看不見,只能依靠經(jīng)驗努力保護重要部位。 挨打的時候,啥委屈啊郁悶啊生氣啊,根本不可能有,因為他唯二存在腦袋里的念頭就是千萬別被打死了,以及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今晚的飯菜很好吃?!?/br> 在挨打的趙三明看來,是過了很久,可事實上青梅只踹了他五腳,丟下這句話就準備回炕上繼續(xù)睡覺。 趙三明躺地上生無可戀地緩氣兒,心里忍不住的反復咀嚼青梅丟下的那句話。 好吧,飯菜好吃,所以他今晚幸運的沒挨更多打,趙三明決定以后有機會,就去鎮(zhèn)上跟公社食堂的廚子多學兩手。 第61章 大掌柜 事實上今晚的毒打,也就第一腳力道大些,加之從炕上硬生生摔下來,趙三明岔了氣兒,清晰的體驗了一回斷氣的痛苦感。 對趙三明,青梅如今已是寬容許多,比之剛來時認真考慮殺人滅口的情真意切,現(xiàn)在不過是給他警告。 趙三明緩了一會兒,也就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蔫頭搭腦往被窩里鉆,乖乖閉眼睡覺去了。 一個稍微收手,一個對挨打有了抗性,也不得不嘆一聲緣分奇妙,咳,即便是份孽緣。 屋里很快重新恢復了安靜,動彈了一番,青梅的困意反常的消失了,閉著眼醞釀半晌都沒找回來。 這對青梅來說是很難得一見的,重新睜開眼看著昏暗中只能勉強辨別出些許輪廓的屋頂,青梅開始反思自己今晚為什么這么反常。 難道是因為,這是她十年后過的第一個正常的春節(jié)? 不知過了多久,遙遠的空中回蕩的鞭炮聲越來越密集,忽然,青梅聽見一聲“轟——”的悶響。 這聲音混雜在鞭炮聲中,常人聽來并不覺得奇怪,可青梅卻疑惑地皺眉深思片刻,倏然眼眸一睜,掀開被子就跳下了炕。 這聲悶響,不是鞭炮聲,而是炸&藥的爆炸聲! 雖然低沉且充斥著雜音,可青梅還是能分辨出來,因為在末世中,也有人自己做土炸彈來開路,青梅聽過不止一次。 只是因為剛才思想太飄渺遙遠了,這聲音又混雜在鞭炮聲中,青梅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看來吳軍等人真的在山里! 只沒想到這些人居然在大年夜動手,這一點太違背如今老百姓對春節(jié)的重視習慣了。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青梅已經(jīng)迅速穿戴好,掀開簾子出了里屋,借著灶膛里的殘火取了墻上的麻繩弓箭,臨走前還別了把斧頭在褲腰帶上。 吱嘎一聲輕響,青梅抹黑出了門,目標明確地往村口疾步走去。 等到順著無名河走進林子的時候,青梅清晰地聽見了背后屯子里傳來的鞭炮聲。 噼里啪啦的驟然聲響響徹整個大崗屯,那是老支書家在放跨年鞭炮,現(xiàn)在是夜里十二點整。 青梅腳下沒有停頓,甚至在進入林子以后速度再次提升,快得好似一陣風,在厚厚的雪地里只留下一串淺淡的腳印。 等夜風一吹,表層蓬松的雪花一翻,腳印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青梅不知道古墓的具體位置,不過她記下了剛才那聲悶響發(fā)出的具體方位。 為了節(jié)省時間,黑夜中孤身一人的青梅不再掩飾自己非比尋常的能力,遇山翻山,遇崖跳崖,翻山的時候只需要找到借力點,青梅輕盈得就似燕子,在崖壁間騰挪轉(zhuǎn)移。 跳崖時也是同理,憑借強大的目力以及對身體的極限掌控力,青梅能夠在跳下的瞬間找準自己接下來要在哪里借力卸力的十幾個踏足方位。 唯一的苦惱就是跑得太快,頭上的帽子像灌滿了風的小傘,總要脫落飛走,青梅不得不騰出一只手來按著它。 順著無名河往上數(shù)里路,過了一個深邃黑暗的天然溶洞,龍鳳山深處,一伙人正打了火把忙得熱火朝天。 “耗子,拿鏟子來!” “老牛,趕緊挖!” “哎好嘞!” “二哥,炸&藥&包要擺嗎?” …… 原本平坦的地面已經(jīng)被人挖出一個大坑,坑里匯聚了不少人,都在揮舞著鋤頭鏟子等工具。 坑邊,一個戴狗皮帽子蹲在那里抽土煙的老頭子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煙,合著嘴里的熱氣一起吐出來,一張刻滿風霜的臉登時被霧氣給模糊了。 老頭子身邊,一個年輕小伙子恭恭敬敬單膝蹲跪地,微微垂頭說著話:“大掌柜,洞門已經(jīng)找到了,還要接著炸嗎?” 怎么看怎么像個老實農(nóng)民的老頭子嘆了口氣,最后一敲煙桿子,說了聲:“炸!” 這是一伙有組織有規(guī)矩的盜墓者團伙,平時就是種地的貧農(nóng),一旦探到哪里有寶貝,就會由大掌柜牽頭布置安排。 現(xiàn)在這年頭,古董賣不上價,可大掌柜是個有遠見的,知道現(xiàn)在也是他們干活的最好時代,等以后局勢穩(wěn)定經(jīng)濟發(fā)展起來了,他們藏在地窖里的古董可就成了無價之寶。 雖說現(xiàn)在苦了點,可想想后代娃娃們能靠著這些個玩意兒吃香的喝辣的。 要是娃娃們再稍微有出息點,那帶著整個家族走進上流社會,成為華夏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是不可能。 年輕小伙子點頭,起身就去安排人放炸&藥&包。 大掌柜也不抽煙了,站起身背著手在不大的場地里轉(zhuǎn)了兩圈,點點頭,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