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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冉紅著臉拒絕了,他今天剛被寫成貌美MB,不想再在自己香-艷的□□史上加上“月黑風(fēng)高夜,船上玩床-戲”這么濃墨重彩的一筆了。沈宜修勾起一邊嘴角,極誘人的笑了笑:“那就改天。反正日子長著呢?!?/br>雖然當(dāng)晚的浪漫海上漂最終沒有實現(xiàn),但是沈宜修也絕沒有就此放過陳冉的打算。他們在別墅里的窗邊地毯和臥室單人沙發(fā)上來了兩次花樣翻新加長版不可描述之后。沈宜修才放陳冉去睡覺。可陳冉已經(jīng)不困了,躺在床上刷手機,沈宜修從身后抱著他,倒是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陳冉發(fā)現(xiàn)江為工作室那條跟“S姓藝人”相關(guān)的消息已經(jīng)刪的干干凈凈,他一點都不奇怪,林亦暉的公關(guān)效率一向是很強的。只要有林亦暉在,身后這個男人倒是什么時候都可以不為這些雞毛蒜皮cao心,就像現(xiàn)在這樣,睡得很香甜。這塊小石子還沒來得及濺起水花就沉底了,陳冉覺得自己睡一覺,就會徹底忘了這件事。但是事與愿違,他正準(zhǔn)備放下手機睡覺的時候,收到了一條微信。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xù)。。☆、質(zhì)問當(dāng)晚早些時候,曾陌晨做完家教回來,正在宿舍里用自己的破電腦帶著四個舍友開黑打擼啊擼,肖樂同學(xué)默默在一旁掃地,他一手拿著掃帚有一下沒一下地劃拉,一手刷著手機看娛樂八卦。手指一頓,停在一張照片上,肖樂睜大一雙圓眼睛,又把照片點開放大,看了又看。“晨晨,你快來看!”肖樂叫道。曾陌晨充耳不聞,正玩得高興。肖樂見沒人理他,變本加厲喊道:“你快看!是陳冉!”,說著把手機伸到曾陌晨眼前。曾陌晨聽說事關(guān)陳冉,艱難地把目光從電腦上轉(zhuǎn)移到手機上,掃了一眼就僵住了。舍友們還在喊打喊殺,曾陌晨一把將手機奪過來,一邊刷手機,一邊把濃眉擰成一個川。幾分鐘后,幾個光著膀子的大男生開始一邊抽煙一邊討論這件驚天大八卦。“這照片也不是很清楚,也許不是他吧?!币粋€男生放大了陳冉跟死胖子某張總糾纏的照片,不確定地道。“是又怎么樣?咱們不就是偶爾在一塊玩嗎?你管他是干什么的?!绷硪粋€不以為然地說。“我玩也不要跟這種人玩,做鴨啊,惡心不惡心!誰知道有沒有什么病……真是想想就夠了?!币粋€瘦瘦的帶著眼睛的男生嫌棄道,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一邊轉(zhuǎn)過頭對著電腦噼里啪啦,一邊又道:“我得趕緊再查一下,艾滋病不通過空氣傳播的吧?媽呀,嚇?biāo)牢伊恕?/br>曾陌晨一聽這話,瞬間火了,上去一把揪住那男生脖領(lǐng)子,把他拎了起來:“你他媽說誰有???!陳冉是我朋友!”眾人趕緊過去拉,齊斌急道:“干嘛呀干嘛呀!大家一個宿舍好幾年的兄弟!這還沒弄清楚,瞎激動什么!”肖樂愁眉苦臉地又看了看照片,道:“這真太像了……”曾陌晨在眾人的拉扯下放開那個男生,煩躁地坐在凳子上,又點了一根煙。齊斌想了想,沒好氣地說:“那個陳冉又沒個正經(jīng)工作,長得那么好看,又那么有錢,你就從沒問過他是干什么的?要真是家里有錢,那有什么好忌諱的?”曾陌晨冷哼一聲,瞪著他道:“現(xiàn)在想起來問人家錢哪來的了?人家請你們吃飯,請你們出去玩的時候,不是一個個挺樂呵的嗎?。俊?/br>他這話一出,頓時沒人吱聲了,個個都有點心虛,有人一臉“誰他媽要花他的錢”式清高厭惡,有人一臉“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是無辜的”式天真無邪。過了好一會兒,肖樂期期艾艾地說:“晨晨,要不你還是問問清楚?雖說陳冉是做什么的跟咱們也沒關(guān)系,但好歹大家認(rèn)識一場,關(guān)心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或許他有什么苦衷呢?再說……”,肖樂飛快地瞥了一眼曾陌晨,前面鋪墊了那么多不過是不想讓最后這一句被劃成重點:“他要真是做那個的,說不好還沾著什么壞毛病,黑-社會啊,毒-品啊……”,他聲音越來越?。骸拔覀冞€是不理他的為好?!?/br>曾陌晨聽完,冷冷看了他一眼,竟然沒發(fā)火,嗯了一聲,心煩意亂地帶上耳機聽音樂去了。……陳冉半夜接到曾陌晨發(fā)的微信,一張圖片,還有一條很簡單的問話:這是你嗎?陳冉呼吸一滯,用手遮住手機屏幕的光,扭頭看了沈宜修一眼。身后的男人睡得正香,呼吸均勻清淺。陳冉輕手輕腳翻身起來,隨手披了一件沈宜修的襯衣,穿過走廊,來到別墅另一側(cè)的露臺上。他坐在鐵藝扶手椅上,看著不遠(yuǎn)處黑沉沉的大海發(fā)了一會兒呆,給曾陌晨回信息:是。曾陌晨秒回:方便嗎?陳冉:方便。曾陌晨的電話馬上打了進(jìn)來,陳冉猶豫了一下,接了。兩個人隔著三千公里的距離,彼此沉默的很尷尬。曾陌晨先開了口,他極力壓抑著的聲音里有一種灼熱的憤怒,都快鉆出電話燙到陳冉的臉了:“網(wǎng)上寫的都是真的嗎?!”陳冉近乎刻板地反問道:“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曾陌晨吼道:“你到底是不是做……那個的?”陳冉輕佻地一笑,殘忍地問道:“哪個呀?”曾陌晨一口氣堵在喉嚨里,他說不出來,他說不出來自己厭惡至極鄙夷至極的那些字眼,更沒辦法把那些字眼用在陳冉身上。陳冉握著手機沉默了一會兒,聽著曾陌晨那邊粗重的呼吸,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冷清地說:“我就是你想的那樣。你準(zhǔn)備怎么做?你是能嫖得起還是要為民除害?曾陌晨的呼吸聲好像聽不見了,他靜默了一會兒,一聲不吭,掛了電話。肖樂看曾陌晨的臉色不太對,忐忑不安地問道:“陳冉……怎么說?”曾陌晨看了他一眼,空洞的眼神漸漸聚焦,他輕聲卻堅定地說:“陳冉說照片上那個不是他?!?/br>……陳冉脫力地坐下來,在露臺小餐桌下面找到一盒煙,他的手有點發(fā)抖,打火機的火光在風(fēng)中明明滅滅,打了好幾次才打著。陳冉深深抽了一口煙,心想這段所謂的友情大概就這樣無疾而終了吧,那些為數(shù)不多的快樂時光本來他就不配擁有。但陳冉覺得自己不算委屈,袁藝的話說的對,他們沒什么不同,不過是他陳冉只有一個客人罷了。……沈宜修做了個夢,夢里只有陳冉的背影,他一次次去拉陳冉的手,想讓他轉(zhuǎn)過身,可是又一次次拉了個空。陳冉就那么越走越遠(yuǎn),走到海里去,海天相接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