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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好像還有另一個模糊的人影在等著他……沈宜修迷茫地醒來,習(xí)慣性地摸身邊,卻摸了個空,他不由得慌了,翻身起來到處找。他心急如焚地喊著陳冉的名字,走到寬敞的客廳看到露臺上的陳冉,卻又突然停下了腳步。陳冉坐在鐵質(zhì)扶手椅里,斜斜對著他,身上披著如銀霜般的月光。他穿的那件襯衫有點大,堪堪遮住羞-處,下擺垂在大腿上。他光著腳,兩條長腿向前伸直,隨意搭在一起,一條胳膊搭在扶手上,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根煙,火星明滅,燃燒著向后退去,煙灰積了長長的一段,眼看就要落下來了。那樣子隨性又慵懶,帶著不經(jīng)意的,致命的性-感,沈宜修一見之下,停下腳步,好像生怕驚醒了這樣的美好似的。沈宜修沉默地看了陳冉一會兒,陳冉一動不動,好像是睡著了。沈宜修走到他身邊,看見地上已經(jīng)落了好幾個煙頭,他輕輕抽-出陳冉手指間的煙,按滅在扶手上。陳冉動了動,醒了,迷茫地抬頭看著他。“都快燒到手指頭了?!鄙蛞诵薜恍Γ骸斑@是怎么了?怎么跑到這里來抽煙?”“睡不著……”陳冉站起身,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歉然道:“對不起,我這就去洗洗?!?/br>陳冉從沈宜修身側(cè)走過,沈宜修拉住他的手:“玩得不開心嗎?那我們明天就回去。”陳冉隨口嗯了一聲。沈宜修又道:“網(wǎng)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已經(jīng)讓林亦暉去處理了?!?/br>陳冉擺脫他的手,朝浴室走去:“無所謂。反正沒人認(rèn)識我?!?/br>沈宜修看著昏暗光線下,陳冉清瘦模糊的背影,想起夢中的場景,無聲地嘆了一口氣。他在那張還殘留著陳冉體溫的椅子上坐下來,遙遙望著遠處的大海。一個從沒有過的想法在這樣的夜晚浮上心頭:他好像從來不知道陳冉在想什么。四年多,一千六百多個日日夜夜,陳冉在他身邊,大多數(shù)時候是乖巧而沉默的。你對他好,他微笑感謝,你忽略他,他也不會生氣。他們相處的大部分時間,除了睡覺,就是在做-愛,好像不管是交談、吃飯、旅行,還是一起做飯一起看書一起看電影一起運動,最后也都是為了做-愛。至少在陳冉眼里,事實就是這樣的吧?他很少談及自己,沒說過童年趣事,沒說過學(xué)生時代,沒說過北漂的艱辛。更沒說過彼時彼刻的心情,沒說過開心或者不開心。這不能怪冉冉,沈宜修想,因為我以前從沒問過他,我以前從來不在乎。沈宜修撿起一個陳冉丟在桌子上的煙頭,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得找個機會跟冉冉好好說說話,沈宜修想。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抱歉,剛發(fā)現(xiàn)中間漏了一章沒有貼,現(xiàn)在37章完全替換了。原諒我,哭。。。明天我會再更一章新的。。☆、相思作者有話要說: 二貨作者剛剛發(fā)現(xiàn)中間漏了一章沒貼,現(xiàn)在37章全部替換了,38章是貼了半天的37章。。對不起,我明天會更新的一章。這種情況以后應(yīng)該也不會出現(xiàn)了,畢竟我的存稿馬上就用完了。。。。雖然看文的小天使不多,但我還是覺得非常抱歉,深鞠躬!從三亞回到北京后不久,沈宜修新片開機,他本想直接把陳冉帶到片場去,但是臨走的時候,陳冉感冒了。入秋之后,天氣忽冷忽熱,看著陳冉頂著個大紅鼻子頭一邊咳嗽一邊收拾東西,沈宜修于心不忍:“要不你還是留下休息吧?外景地在山區(qū),又冷條件又差?!?/br>陳冉:“哦。”,怎么說的好像我想去似的?沈宜修好像是在說服他自己:“反正按進度,不到一個月就轉(zhuǎn)場回北京了……”陳冉:“哦?!痹趺凑f的我巴不得你趕緊回來似的?沈宜修見陳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自尊心略受傷,便不再說話了,心里默默嘟囔道,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第二天早上,被“收拾”了一個晚上的陳冉實在起不來,沈宜修走得時候,他只迷迷糊糊感覺到對方在他額頭上和臉頰上落下的纏綿親吻。陳冉被親得有點癢,一邊無意識地躲,一邊模糊地道:“注意身體。上次……去宣傳……回來就病了……”沈宜修輕輕嗯了聲,柔聲道:“睡吧。等我回來?!?/br>陳冉翻了個身,沒再理會他,又睡著了。……沈宜修在西南山里拍戲,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山里信號也不好,他連著幾天沒給陳冉打電話。他在外地的時候,陳冉從不會主動聯(lián)系他,他曾經(jīng)就此質(zhì)疑過一次,他問陳冉:“我在外面一走那么長時間,你就一點不想我嗎?”陳冉想了想,輕描淡寫地道:“誰知道你在干嘛?要是正潛規(guī)則著誰誰誰,我打個電話去,不是破壞氣氛,掃了你的興致嗎?”“你……”沈宜修張嘴半天,愣是一句完整的話沒說出來,陳冉好像也沒說錯什么。那時候他確實無話可說,可現(xiàn)在要是陳冉再這么說,他就會覺得自己委屈了,說不定要爭辯幾句的。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沈宜修忽然就對別的人不感興趣了,如果細(xì)細(xì)想,他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找過其他人了,跟許媛也不過是逢場作戲。陳冉悄無聲息潤物無聲地一點點占領(lǐng)他的心,直到那里再也裝不下別的人,甚至連身體也被一點點打上陳冉的印記,只有陳冉才能滿足他。……這天,劇組在一個風(fēng)景區(qū)拍攝完,回酒店的途中,沈宜修看見景區(qū)門口路邊蹲著一個小女孩,正在擺攤賣旅游紀(jì)念品。那小姑娘穿著當(dāng)?shù)厣贁?shù)民族服飾,大概七八歲的樣子,長得很漂亮,跟思思有幾分像。沈宜修心里一動,叫司機把車停路邊了。沈宜修戴好墨鏡,下車。走到小女孩攤位旁邊,蹲下-身,在她面前堆著的琳瑯滿目的飾品紀(jì)念品中,撿出一根紅色豆子串成的手鏈。“這是相思豆?”沈宜修看著那一顆顆橢圓形紅中帶黑的豆子,皺眉問道。“嗯?!毙∨⒄UA辆ЬУ拇笱劬?,普通話有些生澀:“就這幾根了。”“這東西不是有毒嗎?”沈宜修知道,這種豆子就是王維那首著名的“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情詩里所說的紅豆,不過相思豆的種子是有劇毒的。小女孩人小鬼大,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道:“我聽大人說,愛情本來就有毒?!?,她又從一堆東西里翻找出另一條相思豆手鏈,遞給沈宜修:“戴著不會中毒的,難道你還要吃?”沈宜修笑了,也是,這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他遞給小女孩一百塊錢,拿起兩條手鏈,笑著說:“不用找了?!?/br>小女孩站起身,接過錢,撇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