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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他還抱著紅豆,到后來他懷里只剩下桂花糕糖餅和糖人了。漫天涯抱著懶洋洋的紅豆,一臉黑線,走到貳叁肆?xí)r,漫天涯不由得停住了腳步,他還在遲疑要不要上去,紅豆卻掙脫了他的懷抱,輕巧地跑進(jìn)了貳叁肆,“紅豆!”漫天涯低呼一聲,追了上去。劍盞舔著糖人回過頭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空無一人。“師父?”紅豆跑上了二樓,漫天涯緊隨其后,卻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只見一只黃色的小狗趴在地上,兩只前爪可憐兮兮地護(hù)著腦袋,紅豆的利爪抓著它的鼻子,血都滲了出來。漫天涯急忙跑上去,抱起紅豆,說:“紅豆,你怎可以欺凌弱小呢?”他蹲下身,撫摸著黃狗,他發(fā)現(xiàn)黃狗背上,有一道還未愈合的抓傷,他不由得愣在原地,難道昨日紅豆貓爪上的黃毛,是這只狗的嗎?被同一只貓欺負(fù)兩次,它……它也太倒霉了吧?!漫天涯正對它深表同情,一雙纖長優(yōu)美的手將黃狗抱了起來。“你是它的主人吧?不好意思……”漫天涯說著,緩緩站起身,對上了一張他無比熟悉的臉。白皙的皮膚,上挑的鳳目,那淡粉色的薄唇,似乎還殘留著他最后一次吻他的溫度,這張臉,這張該死的漂亮的臉,無數(shù)次輾轉(zhuǎn)在他的夢中,帶著淚水的咸澀味,一碰就散成霧。這張臉現(xiàn)在就在他面前,帶著溫暖的笑意,漫天涯卻不敢觸碰。離軒看著面前呆愣的男子,笑著說:“兄臺,你怎么了?”他在笑著,溫暖而真實(shí)地笑著,漫天涯如遭雷擊,巨大的欣喜令他渾身顫抖,他猛地抱住離軒,吻上了他的唇。云縷“嗷嗚!”一聲掙脫了離軒的懷抱,跳到地上,卻又被紅豆抓住了鼻子……離軒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沒想到男人會有此般舉動,他眼底閃過一絲殺意,運(yùn)氣于手心,他一揮袖,紅袖竟如利刃,割破了漫天涯的衣襟。漫天涯放開離軒,一臉的不可置信,離軒斂袖,指尖從唇上緩緩滑過,神情略帶魅惑地說:“兄臺,我看你儀表堂堂,竟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若還有下次,破的就不是你的衣襟了,而是……”離軒指了指漫天涯的頸脖,轉(zhuǎn)身欲走,漫天涯急忙抓住他的手,說:“師哥,你怎么了?我是漫天涯啊,你為什么要裝不認(rèn)識我?”漫天涯?玉息門的掌門漫天涯?離軒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他轉(zhuǎn)過頭,緩聲說:“我與兄臺素未謀面,何來假裝,兄臺是認(rèn)錯人了吧?”他輕輕掙扎了一下,漫天涯卻將他的手抓得更緊。這時,夢孤邏從房里走了出來,她走到離軒身邊,抱起云縷,說:“夫君,怎么了?”“夫……君?”漫天涯看著面前的絕色女子,面色逐漸陰沉下來。“師哥,你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漫天涯冷聲問。離軒攬過夢孤邏的肩頭,說:“還能是什么關(guān)系,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闭f完,他掙脫漫天涯的手,摟著夢孤邏離開了。漫天涯看著他的背影,喉頭涌起一股血腥味,他咬著牙,轉(zhuǎn)身朝樓下走去,紅豆舔著貓爪,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走出貳叁肆,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漫天涯突然一拍腦門,低呼道:“糟了,盞兒!”漫天涯從街頭找到街尾,還是沒有看見劍盞的身影,就在他焦頭爛額時,紅豆伸了個懶腰,粉嘟嘟的貓爪抓了抓漫天涯的褲腳,然后它徑直朝前走去。漫天涯遲疑地跟了上去,紅豆走到了景河邊,漫天涯看見劍盞站在河邊,手里拿著一個糖人,離他幾步遠(yuǎn)的地方,站著一個容貌俊美的白衣少年,少年的眉眼略有幾分像女子,他眉微顰,唇角上揚(yáng),帶著幾分貴氣。漫天涯走到劍盞身邊,愧疚地說:“對不起,盞兒,你等師父很久了吧?”劍盞搖了搖頭,抱住了漫天涯的腿。漫天涯看著白衣少年,說:“兄臺,多謝你替我看顧盞兒。”少年微揚(yáng)起下巴,說:“無妨,只是日后,這么小的孩子得看好,被人拐去了,可就追悔莫及了?!甭煅谋Я吮?,說:“多謝,盞兒,快向哥哥道謝?!?/br>“謝謝哥哥!”劍盞揮著rou乎乎的小手,朝少年撲去,少年往后退了一步,皺起眉說:“不用,免了?!甭煅某瘎ΡK伸出手,說:“盞兒,我們走吧?!眲ΡK乖巧地牽住了漫天涯的手,兩人一起離開了景河。少年負(fù)手而站,滿意地笑了笑,說:“嗯,很好,今天做了好事,也沒被庶民碰到,不過話說,這是哪兒啊……?”回到琉玉山,漫天涯習(xí)慣性地在房里點(diǎn)了幾支檀香,劍盞趴在地上和紅豆玩,漫天涯看著手里的文書,心卻飄到了別的地方。那個人,真的是師哥嗎?他們那么相似,同樣的眉眼,連嘴唇的觸感都一模一樣,可是他說他叫離軒。師哥性情冷漠,就算對自己,也是少展笑顏,可那人,一張臉笑得春風(fēng)滿面,舉止還十分輕佻,看上去像一個玩世不恭的紈绔公子。若他真是師哥,那那個容貌絕美的女子是……漫天涯攥緊了拳頭,如果師哥沒有死,為何不回來找他?他在這玉息門苦等了三年,肝腸寸斷的愁苦,師哥怎會料不到,他竟然還娶親,還裝不認(rèn)識他……漫天涯陰沉著臉色,將文書拂到了地上,劍盞卻絲毫不害怕,逗著紅豆,嘴里咿咿呀呀地說:“連城~!連城~!此玉連城~!”從那以后,漫天涯每天都去找離軒,貳叁肆的酒被他嘗了個遍,他倆對彼此的稱呼也變成了漫兄、離兄。這天,漫天涯來到貳叁肆,看見離軒正在門口買糖人,他轉(zhuǎn)了好幾次木盤,轉(zhuǎn)桿都停在了雞上,離軒失望地嘆了口氣,喃喃說:“我就想轉(zhuǎn)一次鳳凰,有這么難嗎?”他將錢給老板,糖人也沒要,唉聲嘆氣地走進(jìn)了貳叁肆。漫天涯瞇了瞇眼睛,他走到賣糖人的小販面前,說:“多少錢一個?”過了一會兒,離軒的房門被推開了,漫天涯走了進(jìn)來,他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拿了一個鳳凰糖人。離軒愣了愣,說:“漫兄,你居然去轉(zhuǎn)糖人了?”漫天涯的臉漲得通紅,他將鳳凰糖人塞到了離軒手中,然后倒退著走出了房間。離軒一頭霧水地看著手中的糖人,喃喃道:“真是個怪人,不過算了,總算可以吃到鳳凰的糖人了,唔,真甜?!?/br>走出房間的漫天涯卻苦惱地嘆了口氣,他的左手握著一把糖人,全是雞啊豬啊羊的,他皺起眉,欲哭無淚地說:“唉,我不喜歡吃甜的啊……”結(jié)果,漫天涯牙疼了三天。☆、景河重游對于漫天涯每日的sao擾,離軒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不知道這位玉息門的掌門為何這么閑,天天往他房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