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犬夜叉之當(dāng)奈落家有個(gè)葉沉、愛卿,朕要黑化了、穆也歸來慕也歸、重生之再來一次、抱緊總裁粗大腿、影帝要我親親才肯起來、王的向?qū)?/a>、[綜]千重葉、我有特殊的讀心技巧、我是合歡宗女魔修
不是送茶就是送點(diǎn)心,完全忘了他就住在酒樓中。不過,看他一臉醋意望著夢孤邏的樣子,離軒不知為何,心里竟有點(diǎn)小竊喜,他雖然面上總笑,但讓他真正開心的人,卻只有漫天涯。所以,當(dāng)房門推開時(shí),離軒下意識(shí)地說了句:“漫兄,今天怎么這么早?”結(jié)果抬頭一看,卻是抱著云縷的夢孤邏。夢孤邏坐到他面前,面無表情地說:“怎么,我不是你的漫兄,很失望?”離軒笑了笑,說:“孤邏,怎么這個(gè)時(shí)辰來找我,可是魔教出了什么事?”夢孤邏搖了搖頭,說:“有無憂在呢,能出什么事,不過,你最近和那個(gè)漫天涯,走得很近啊。”離軒愣了愣,有些不自然地說:“他是玉息門掌門,我接近他,以便獲取情報(bào),很正常啊?!眽艄逻墝㈩^埋在云縷背上,眼里沒有一絲波瀾地說:“我覺得他很喜歡你,比上次那個(gè)鳶姑娘還喜歡,你在玉息門里,還蠻受歡迎的嘛?!?/br>離軒笑了笑,眼底出現(xiàn)了一抹傷感,說:“不是你說的嗎?我被人下了焚情散,按照毒發(fā)的時(shí)間看,我是在玉息門中被人下的毒,而且我自幼就被喂食一種叫剎云草的□□,以至于我身體虛弱,寒疾難愈,夢無解為我徹底拔除寒疾,還廢了一番心力,玉息門里的人,不都是想加害于我嗎?”夢孤邏看著他,說:“可這都是我的推斷?!?/br>離軒低垂下眼簾,沒有說話,三年前,他從疼痛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記憶,身邊只有這個(gè)叫夢孤邏的女子,夢孤邏告訴他,他是玉息門的弟子云令歌,身上中了兩種奇毒,且照毒發(fā)時(shí)間和兩種□□的類型推算,都是在玉息門中,被親近之人下的毒。夢孤邏的夫君死在玉息門手中,她一心想復(fù)仇,自己也無處可去,便留在魔教,助夢孤邏一臂之力,為掩人耳目,他迎娶了夢孤邏,可兩人并無夫妻之實(shí),關(guān)系倒更像意氣相投的摯友。夢孤邏摸了摸云縷的頭,站起身,說:“玉息門中,也許有人要害你,但并不代表無人愛你,我雖與玉息門有血海深仇,但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不再追究?!?/br>離軒眸光深沉,沒有言語。轉(zhuǎn)眼便是深秋了,天氣轉(zhuǎn)涼。劍盞早早就穿上了冬衣,喜歡得緊,云玄鳶怎么讓他脫下來都不肯。“這是師父送的,而且連城說好看!”劍盞奶聲奶氣地說。“連城是誰啊???”云玄鳶欲哭無淚地問。“連城是美人,連城超漂亮,就是不準(zhǔn)我碰他……”劍盞自顧自地說。云玄鳶嘆了口氣,她抖了抖袖子,突覺一陣墜感,似乎袖子里有什么東西,這件衣服是她未出嫁前便有的,壓箱底很久了,漫天涯把她最近的衣服都燒了,說老土又不保暖,到蘇州去為她重新采制了一批。她暫時(shí)沒衣服穿,就翻出了這件,難道里面有什么舊物?云玄鳶疑惑地拿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塊光澤溫潤的玉穗,她想了一會(huì)兒,猛地睜大了眼睛。漫天涯不可置信地看著手里的玉穗,云玄鳶將東西交到他手上時(shí),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塊玉穗,那塊他趴在雪地里,為師哥找回來的玉穗,他以為碎在了微芒山的玉穗,竟又回到了他手中。兩次失去,卻又兩次尋回。這不是天意是什么?失而復(fù)得,也許師哥,真的沒死!帶著激動(dòng)的心情,漫天涯馭輕功下山,雖然不是春日,也不是夜里,他還是想見離軒。漫天涯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進(jìn)貳叁肆,把離軒從房間里拽了出來,離軒暈乎乎的,跟著這人到了景河邊。同樣的碧水微漾,上次師哥在這里,還吃了他和雨淮的醋。然而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漫天涯咬著牙,滿臉怒氣地看著和雨淮調(diào)笑的離軒,離軒挑起雨淮的下巴,眉梢眼角皆是風(fēng)情地說:“世人只知景恒鎮(zhèn)的景河水美,卻不知道雨淮姑娘比那碧波蕩漾的景河還美?!?/br>雨淮捂著嘴,嬌嗔了一聲:“討厭~!”漫天涯快氣炸了,他一把抓住離軒的手,三兩步登上了畫舫,離軒還在朝岸上的雨淮揮手,漫天涯黑著臉,將畫舫開到了河中央。舫身微搖,人微醉,仿佛又回到了那個(gè)春日的夜晚。漫天涯看著眼角含笑的離軒,記憶中的人終于與之重疊,他眼睛一熱,傾身上前,吻住了離軒的唇。離軒沒有拒絕,反而是熱情回應(yīng)。一吻終了,漫天涯看著離軒,激動(dòng)地說:“師哥,你想起來了?”離軒緩緩地?fù)u了搖頭,漫天涯一愣,又紅著臉問:“那你是又愛上我了?”離軒用力地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那你是什么意思?!”漫天涯陰沉著臉問,離軒抬起雙臂,勾住了他的頸脖,風(fēng)流一笑,魅惑無限地說:“我本就來者不拒,你又那么俊俏,玩一下又有什么關(guān)系?”“玩?”漫天涯的眼底升起一股怒氣,他捏住離軒的下巴,將他狠狠地甩在了蒲團(tuán)上。他冷冷地睥睨著他,說:“你的確不是云令歌,把你當(dāng)做他,是對(duì)他的侮辱?!?/br>不知為何,聽他這么說,離軒竟有一種萬箭穿心的感覺,怎么了?自己這般輕浮,他這反應(yīng),應(yīng)是意料之中,可是為什么,感覺那么難受。難受得維持不住笑容,離軒抬起頭,啞聲說:“我本就不是他!你與我交好,我是真心,而你呢?不過是想找你師哥的影子,我們之間,本就無公平可言,我不玩又能怎樣?難道笨笨地愛上你,結(jié)果你一句我不是他,就將我棄如敝履?你除了知道我叫離軒,還知道什么?!你要的不過是一張臉,何曾想過了解我?”他的眼底滿是苦澀,看得漫天涯心頭大震,漫天涯緩緩地嘆了口氣,他將離軒扶起來,疼惜地說:“對(duì)不起,是我太急躁了,我想了解你,你叫離軒,還有呢?”離軒深深地看著他,說:“我叫離軒,祖籍蘇州,謀事亦在蘇州,十八歲時(shí)迎娶妻子孟氏,兩年前,妻子病重,身體虛弱,我便變賣了祖產(chǎn),帶她到四處游歷山水?!?/br>原來一切都是為了那個(gè)女人!看吧,問了不如不問。漫天涯心頭郁悶,面色陰沉了幾分,抬手將盞中酒一飲而盡。離軒卻心情大好,和他東拉西扯了一陣。不知過了多久,畫舫漸漸靠岸,岸上傳來一陣sao動(dòng),漫天涯神色一凜,擋在離軒面前,撩開了簾帳。一條銀節(jié)鞭纏住了漫天涯的手腕,漫天涯面色一沉,一個(gè)輕功躍到了岸上,裂心劍出鞘,劍光中他眉目如刻。☆、重回玉息門他看著持鞭的絕色女子,一字一頓地說:“天算銀節(jié)鞭,你是魔教教主夢孤邏?!眽艄逻壋种?,一雙黑眸里毫無生氣,她神情淡漠地說:“漫天涯,交出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