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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沈湛把能穿的衣服都穿上,能帶的東西都帶上,帶著端午上了裁縫鋪。當日輪班的是大塊頭和小個子,兩人見沈湛和端午進了裁縫鋪,就在鋪子對面等著。約莫過了十多分鐘,從鋪子里走出一名女子,穿著件棉布上衣,下身一條灰色長裙,烏黑的頭發(fā)綁成一條麻花置在胸前,平凡無奇的打扮,卻硬是令人移不開眼。她生得太美了!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無一不美。小個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出塵脫俗的女子,就連電影里最漂亮的女明星都及不上她,像是九重天上落下的仙子,否則以凡間的水米,怎能養(yǎng)出這樣天仙般的人物?女子出了裁縫鋪,掃了小個子和大塊頭一眼,往西街走去。小個子盯著女子的背影,意猶未盡地說:“哎,鐵頭,這世上怎么能有女人長得那么好看?”大塊頭不說話。小個子納悶地轉(zhuǎn)過頭,就見對方一副被黑白無常勾了魂模樣,癡癡地看著女子離去的方向。小個子往他腦門上拍了一下,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正準備拍第二下,對方突然瞪大了眼睛,嘴都合不攏了。小個子連忙回頭,恰好看見女子轉(zhuǎn)身,朝他們的方向回眸一笑。這一笑,春回大地,百花盛開,美不勝收。小個子也癡了。就在此時,一名穿著裙子,頭戴氈帽,手里提著一只藤編行李箱的小姑娘從裁縫店里出來,朝女子離開的方向追去。小個子和大塊頭壓根沒在意,看著女人消失的方向,好半晌才回神。兩人又在門口等了小半個小時,久等不到沈湛和他的小徒弟,小個子覺得不對勁了,跟大塊頭說:“咱們進去看看。”兩人進了裁縫鋪,鋪子里就裁縫和他的學徒兩個人,小個子問:“師傅,剛才進來取衣服的兩個人呢?”裁縫問:“哪兩個人?”小個子道:“就是一個年輕男人,帶著個十二三歲的小徒弟?!?/br>裁縫笑了:“你說的是女扮男裝的那個姑娘吧?”小個子聽不懂了:“什么女扮男裝的姑娘?”裁縫道:“你要找的那個男人,不是一個大姑娘扮的?”小個子想起那個出塵脫俗的女子,怎么都跟他要保護的人搭不上邊:“師傅你弄錯人了,我問的是一個臉很黑的男人,不是那個漂亮的大姑娘?!?/br>裁縫道:“怎么不是她?就是那大姑娘啊!她還問我借了盆水洗臉,那張黑臉一洗干凈,好看得我都舍不得眨眼睛?!?/br>小個子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女子的容貌身量,頓時知道事情不妙。他趕緊推了大塊頭一把,道:“快去把人追回來!我回去報告營長加派人手!”大塊頭雖然仍舊難以相信,但他也知道此刻不是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趕緊朝著沈湛消失的地方追去。小個子火急火燎地趕到臨時辦公處,將事情的經(jīng)過跟身兼第六師警衛(wèi)營營長一職的趙副官一講。趙副官氣得不行,顧不上收拾他,就進屋報告去了。陸正則聽完沈湛金蟬脫殼的經(jīng)過,沉默了一會,卻道:“先找,確認安危,若真不愿留下……由他?!?/br>沈湛出了裁縫鋪,滿袖春風地走在路上,勾起的嘴角怎么都壓不下去,引得路人頻頻注目。端午連忙從后面追上去,摘下頭上的氈帽,蹦起來往沈湛的腦袋上一扣,扣完還壓了壓帽檐,將沈湛的大半張臉都擋住了。沈湛嘀咕:“我瞧不清路了?!?/br>端午牽住他的手道:“師父你就委屈一會,我牽著你,我們趕緊找個地方把衣服換回來。”端午找了個僻靜的胡同,從行李箱里翻出一罐棕色的顏料,用兩根指頭沾了一些準備往沈湛臉上抹。沈湛配合地彎下了腰,就在顏料即將抹上他的那一刻,突然從胡同轉(zhuǎn)角冒出來幾個男人,一人捂住沈湛的嘴,將他的雙手反縛,一人將一塊臭哄哄的布塞進他的嘴里,兜頭套上了麻袋。端午還未來得及叫一聲,就被人如法炮制了。沈湛被人綁了!第四章綁了沈湛的人名叫馮四,是當?shù)赝练烁C黑風寨的二當家。昨晚上,馮四帶著幾名兄弟下山喝花酒,夜里就宿在了窯子里,今日睡到日上三竿,帶著兄弟們準備回寨子,恰好撞見了從裁縫鋪里出來的沈湛。馮四幾時過那么漂亮的女人,當場就生了歹念,帶著幾名兄弟尾隨,正愁找不到機會下手,就見端午牽著沈湛進了一條偏僻的胡同。馮四當機立斷,帶著兄弟們上前綁了沈湛和他的小徒弟。沈湛先是被扔進一只籃子里搬運了一會,隨后換成馬匹,一路顛簸。他的腹部頂在馬背上,手腳朝地,被顛得眼冒金星,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能暈過去。這場折磨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馬匹停了下來,他被人像沙袋一樣地抗在肩上,丟在一塊地上,緊束的麻袋口也松了。沈湛重見天日后見到的第一幅畫面,就是一張獐頭鼠目,猥瑣至極的臉。面孔的主人此刻堆滿了笑容,對坐在桌前啃雞腿的一個光頭男人道:“大當家的,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回來?”坐在桌前啃雞腿的就是黑風寨的大當家的黑三,一個锃亮的光頭,人如其名,黑。黑三見馮四扛著一只麻袋進來,還以為他下山截了一票,等麻袋里的人一露出來,黑三就驚了,手里的雞腿也掉了。“他娘的,你從哪弄來這么漂亮的一個妞兒?”馮四道:“上午在鎮(zhèn)上看到的,前兩月夫人不是沒了,我就想著弄個新的回來,讓大當家的高興高興。”實則馮四心里壓根不是這么想的,難得見到這么漂亮的妞兒,他當然想獨占,然而他心里清楚,黑風寨的老大是誰,與其為了個女人跟大當家的翻臉,不如作個順水人情。黑三自沈湛從麻袋里鉆出來起,眼珠都沒從他身上移開過,他起身走到沈湛面前,色瞇瞇地就要伸手摸沈湛的臉。沈湛頭昏腦漲,胃里直犯惡心,看見那只剛啃完雞腿,滿是油膩的手自然沒什么好臉色,厭惡地瞪了黑三一眼,將臉撇了過去。黑三非但不生氣,反而骨頭都酥了,覺得美人就是美人,就是瞪人都好看得緊。黑三心里對沈湛滿意得不得了,面上卻嚴肅地跟馮四講:“老四啊,寨子里的規(guī)矩你應該清楚。不準吃窩邊草,不準強jian婦女,發(fā)現(xiàn)了就要抓起來槍斃。我身為黑風寨的寨主,你這樣不是叫我知法犯法?以后你叫兄弟們怎么對我服氣?”干土匪這行也是有組織紀律的,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準強jian、調(diào)戲、虐待婦女。馮四連忙叫屈:“大當家的您可誤會我了,這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