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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在他面前是無所畏懼了。 第106章第 106 章 劉家人到來兩天后, 江家人也到了。 江仲良夫妻倆, 江煜宣夫妻倆帶著一兒一女兩個孩子, 江煜聰夫妻帶著一歲多的兒子,還有江白和余毅小兩口。 兩家人見面, 少不了一頓感慨。劉敬楨和唐雅君感謝江仲良生了一個好女兒, 江仲良稱贊劉敬楨夫妻把劉恪非教育的這么好。 兩家人惺惺相惜,江家雖然趕不上劉家的底蘊和財力,可幾個兒女都十分優(yōu)秀。三十歲的江煜宣已經(jīng)做到了市委秘書長,江煜聰是小有名氣的律師,張依一是外科醫(yī)生, 江白是記者。 張依一是第一次見到二嫂,二嫂是個溫柔可愛的女人, 比她還小一歲。就是這么一個嬌小文靜的姑娘,鍥而不舍的追了江煜聰兩年, 最終打動了他。如今, 兩人的兒子和小樹差不多大。 劉如恩劉如云姐妹倆和江家的幾個年輕人相談甚歡, 從國內(nèi)形勢談到國際形勢。姐妹倆和余毅從小就熟悉,如今余毅和恪非成了連襟, 幾家的關(guān)系更近了。 見到余毅, 張依一第一句話就是:“余毅,你還是把我meimei騙到手了!” “恪非,你看看依一, 一見面就挖苦我!”余毅委屈的向劉恪非告狀。 “叫jiejie、姐夫!”劉恪非臉上沒有表情, 淡淡的來了一句。 張依一跟著起哄, “叫jiejie!” 余毅頓時不吭聲了,恪非這廝蔫壞,依一近墨者黑。 小時候,恪非就是他的噩夢,家里長輩說的最多的就是,你看人家恪非,做什么都出色。 為了趕上恪非,他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恪非十六歲考上德國柏林軍校,他十七歲考上賓夕法尼亞大學。恪非二十多歲做了正團級干部,他二十多歲做了大學教授。兩個人在不同的領(lǐng)域,旗鼓相當。 總算是擺脫了恪非的陰影,結(jié)果現(xiàn)在又被他壓了一頭,無論什么時候都得叫這廝一聲姐夫。 長輩們一起話著家常,年輕人聊得起勁,幾個孩子也玩在了一起。小樹一下多了幾個玩伴,高興地把自己的玩具和識字卡片都拿了出來,和兩個小表哥分享。 江煜宣的兒子兩歲半,江煜聰?shù)膬鹤颖刃浯笠粋€星期,三個小男孩都好動,在屋里玩了一會就待不住了,跑到了院子里玩耍。 劉恪非請的廚師到了,廚師帶了一個徒弟,兩人每天上午十點帶著菜過來,為一大家子做一頓午飯,做好飯就回去。 午飯很豐盛,兩家人在一起吃了第一頓飯,席間,劉敬楨和江仲良商量了兒女的婚事。兩人在前線結(jié)婚,沒有酒席,沒有婚服,甚至連結(jié)婚證都沒有。做為父母,始終覺得遺憾。 尤其是江仲良,總覺得委屈了這個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女兒。 “親家,后天是雙日子,你看后天辦酒席怎么樣?”江仲良問劉敬楨。 劉敬楨點了點頭:“行,就后天辦,恪非和依一是長子長媳,他們的婚禮可不能馬虎了!” “爸,我跟依一的意思是,就咱們兩家人在一起吃個飯,再叫上幾家相熟的人。我們一起上戰(zhàn)場,犧牲了這么多戰(zhàn)友,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婚禮不宜大辦。” 劉敬楨有些可惜,“只怕是委屈了依一!” 江仲良忙道:“親家的心意我們領(lǐng)了,兩個孩子說的也有道理,恪非跟依一是軍人,他們和戰(zhàn)友一起出生入死,心里顧念戰(zhàn)友。就按兩個孩子說的辦,咱們兩家人在一起吃個飯,再叫上那幾家走得近的,也別去飯店了,就在家里辦幾桌。” “只能這樣了!”唐雅君輕嘆了一聲,心中對江家人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午飯后,張依一要收拾碗筷,被小姨攔住了。她卷起了衣袖,奪過張依一手里的抹布:“依一,你懷著孩子,你去休息一會,下午還要上班呢!” “阿姨,哪能讓您收拾,我來吧!”幾個年輕人忙搶著過來收拾。 劉如恩劉如云姐妹倆大小姐出身,結(jié)了婚家里也有傭人,哪里干過活??杉幢闶沁@樣,她們也不能看著小姨一個長輩去收拾碗筷。江家的兩個兒媳婦更是惶恐,哪能看著小姨干活。 一頓爭搶,最后,碗筷是劉恪非和余毅收拾的。 堂堂姑蘇余家三少爺余毅,圍著圍裙,麻利的收拾碗筷,擦桌子,比劉恪非還要熟練,一看就是沒少干家務。 張依一沖江白豎了個大拇指,自己這個便宜meimei真是厲害。恣意灑脫,風流不羈的余毅,硬是被她調(diào).教成了一個居家好男人。 收拾好,江家一行人和劉如恩姐妹倆一起去招待所休息。劉恪非在高炮團附近的招待所,挑了一家最干凈條件最好的,包了幾個房間。 劉敬楨唐雅君帶著小樹住在堂屋,劉恪非和張依一還住在廂房。 張依一脫了鞋躺在床上休息,劉恪非推門進來,將門關(guān)好,躺在了她的身邊摟住她,“依一,累了嗎?” “不累,又不用我干家務。”張依一頭枕在他的肩上。 “不累就好!”男人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張依一立刻按住了男人亂動的手,白了他一眼,“你干嘛?大白天的窗簾都沒拉!” “好,我這就拉窗簾!”劉恪非跳下床,迅速拉上窗簾,俯下身笑盈盈的看著她,“這下可以了吧!” 張依一推開他的臉,忍住笑說:“古人云,君子不可白日宣yin!” “古人還云,食色性也!”劉恪非輕咬了一下她瑩潤的唇瓣,聲音有些異樣,“君子也有七情六欲,再說,在自己老婆面前,我可不想當君子?!?/br> 男人邊說便解衣扣,“咱們結(jié)婚幾年,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我跟單身差不多。好不容易勝利回國了,你又懷孕了,我又當了一段時間和尚?!?/br> “也是我傻,連結(jié)婚證都沒有,就跟你在一起了,咱們那叫無證上崗,不受法律保護的?!睆堃酪幌肓讼耄€真是的,她居然傻乎乎的跟劉恪非在一起過了兩三年,連孩子都有了。 “你這腦袋里都裝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什么無證上崗?這么多戰(zhàn)友做見證,怎么就不受法律保護了,難道你還有什么想法嗎?”劉恪非照著她的腦袋敲了一下,睨著她:“有想法也晚了,咱們已經(jīng)補過結(jié)婚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