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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就是有夫之婦?!?/br> 男人懲罰一般的吻住了她,一邊親吻,一邊在她的耳邊小聲說著什么,引得她面紅心跳。沒有兒子搗亂,兩個人難得獨處,他可不想繼續(xù)當(dāng)和尚。 讓他沒想到的是,口口聲聲不能白日宣yin的小女人,竟會那么主動,給了他從未有過的感覺,將他送上巔峰。他愉悅極了,要不是顧及她懷著孩子,他能把她揉碎了。 事后,兩人相擁而眠,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午休。 下午上班,張依一和劉恪非一起出了門。看得出來,男人的心情極好,鳳眼含笑,腳步輕快。 張依一的心情也很好,公婆疼愛,夫妻感情好,孩子聰明可愛,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這些,她都得到了。 出了家屬院,兩人在岔路口分開,劉恪非掏出手絹為她擦了擦腦門上的細(xì)汗,“依一,下班我去接你!” “團里和家里都忙,還是……”張依一話未說完,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道嬌柔的聲音:“劉政委!” 張依一轉(zhuǎn)過頭,目光落在一個年輕女人的身上,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頭。 女人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的樣子,長得頗有幾分姿色,上穿一件貴重的白底碎花綢布上衣,下面是藍(lán)色滌綸褲子。 這個白皙文靜,長了一雙小鹿眼的女人,化成灰她都認(rèn)識。當(dāng)初就是她和張小朵一起污蔑她作風(fēng)不好,在村里和男人勾三搭四。 “我去上班了!”張依一趕著上班,顧不上探究雙寶娘的用意。 “好,別老站著,累了就休息一會,下班我去接你!”劉恪非理了理她鬢角的一縷碎發(fā),這才讓她走了。 等妻子離開,劉恪非收起了唇角的笑意,淡淡地看著雙寶娘, “有事嗎?” “劉政委,是這樣的,我們家的水龍頭壞了,你能不能幫我修一下?”雙寶娘怯生生的看著劉恪非,一雙如水的眸子里汪著一抹化不開的憂傷。 “行,我讓后勤科長安排人過去,魯連長犧牲了,你一個人帶著孩子,有什么困難,直接找后勤科長,他會幫你的。我跟高團長已經(jīng)將你的事情反映給軍部了,軍部很快就會有一個解決方案。” “謝謝劉政委,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我…”雙寶娘自顧自說著,一張鵝蛋臉上染上了一絲緋紅。 可還沒等她說完,就見劉恪非已經(jīng)邁開大步,走出了幾米外。 那邊,張依一剛到醫(yī)院,就被崔玉婉和藍(lán)靈幾個人圍了上來。 “依一姐,小玲姐要調(diào)走了,咱們什么時候在一起吃個飯,為小玲姐送行?!绷趾行﹤械恼f。 “這樣吧,后天我跟劉恪非請大家吃飯,你們都過來,咱們就不用單聚了?!睆堃酪粵]說兩家要給她和劉恪非補辦婚禮,只說請大家吃飯。 “這樣也行,你跟劉政委搬了家,我們還沒祝賀你們喬遷之喜呢!”藍(lán)靈笑道。 “藍(lán)靈,恭喜你,吳軍升了連長,你們又領(lǐng)證了。”張依一笑盈盈的看著藍(lán)靈,“我爸和我哥要見你!” “你爸和你哥要見我?”藍(lán)靈不解的問。 “我爸差點沒認(rèn)吳軍當(dāng)干兒子,說起來,我還得叫你一聲嫂子呢,怎么樣,小嫂子?!睆堃酪淮蛉に{(lán)靈。藍(lán)靈比她小一歲,叫小嫂子也沒錯。 藍(lán)靈羞紅了臉,作勢要打她。 等兩個人鬧夠,崔玉婉說道:“好久沒見小樹了,我都想他了!” 林寒忙附和:“我也好想小樹!” “想我兒子干嘛不來看他,你們的營房離家屬院又不遠(yuǎn),我們家隨時歡迎你們!”張依一嘁了一聲。 她心里很高興,她是醫(yī)生,她們是護士,職務(wù)不同了,這些姑娘們并沒有因此而疏遠(yuǎn)她。 “我可不敢去你家,我怕劉政委!”林寒吐了吐舌。 “他有什么好怕的,我們家我說了算?!睆堃酪挥行┬奶?。林寒這么怕劉恪非,始作俑者是她。自從那次在山洞里,她開玩笑說把劉恪非讓給林寒,劉恪非對林寒就比其他女兵嚴(yán)肅。 她知道因為白燕的事,劉恪非草木皆兵,盡量不和年輕女性接觸。可林寒是無辜的啊,小姑娘三觀很正,絕對干不出勾搭有婦之夫的事。都怪她嘴欠,沒事瞎開玩笑,誤傷了林寒。 勾搭有婦之夫?張依一的腦中迅速閃過一張嬌柔無辜的臉來。 第107章第 107 章 張依一下班回家, 院門上貼著大紅喜字, 乍一眼她還以為走錯了門。 “mama!”一進門,小樹就撲過來抱住她的腿, 用可愛的小奶音喊mama。 張依一抱起兒子進了屋,江白迎了上來, 從她手里接過書包:“姐, 春花姐做好飯就回去了,我讓她留下來吃飯,她說什么也不肯?!?/br> “春花姐實誠, 怕打擾咱們一大家子?!睆堃酪环畔滦洌バl(wèi)生間洗了手, 坐到唐雅君旁邊,“mama,您要是悶得慌, 就去轉(zhuǎn)轉(zhuǎn)。余毅對彭城熟悉, 讓他帶您和爸爸去逛逛?!?/br> “老了, 逛不動了, 就想多陪陪小樹?!碧蒲啪龑⒁粋€洗干凈的桃子遞給了張依一, “吃點水果?!?/br> 張依一接過桃子咬了一口,往唐雅君身邊靠了靠,“mama一點也不老, 膚如凝脂, 明眸皓齒, 用在您身上, 一點也不夸張,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恪非的jiejie呢!” “這孩子,真會說話!”唐雅君笑靨如花,親昵地擰了一把張依一的小臉,“你和白白的皮膚才叫好,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br> 江白抱著小樹,在一旁教他認(rèn)字,聞聽差點笑出來。她得像jiejie學(xué)習(xí),把婆婆哄得喜笑顏開。她跟余毅的mama,關(guān)系雖然說得過去,卻不像jiejie跟婆婆那么親密。 “姐,明天用的東西都放在墻角,你看看還缺什么?”江白指了指墻角的一堆東西。 張依一看了看,有煙酒、鞭炮和飲料,還有瓜子糖果。她和劉恪非的婚禮,兩個當(dāng)事人都沒當(dāng)回事,照常的上下班?;槎Ycao辦,都是兩家人一手包辦。 明天就是喜宴,家里布置的很喜慶。從院子到屋子,每個門上都貼了大紅喜字。正房東邊的臥室,做為兩人的新房,喜床上放著百子圖的喜被。 江家做為娘家人,一到彭城就開始大采購,為女兒置辦嫁妝。大到家具、自行車、縫紉機,小到床上用品、日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