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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您同奴說說?” “你覺得”崔妤握著手里的荷包,猶豫了一下,“那位五夫人如何?” 聽人問起蕭知,順心不高興的撇了撇嘴,“奴一點都不喜歡她,她上回在護(hù)國寺怎么對您的呢,奴還記得呢。”一想到之前主子吃了那么大一個虧,她就氣得要死。 “而且,她總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看著就讓人不舒服?!?/br> “明明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也不知道她哪來這么大的傲氣?!?/br> 崔妤就沉默著,聽順心說話,越聽她說,她心里存著的那些猶豫和躊躇,好像也漸漸消失,“是啊,她的確讓人很不舒服啊?!彼吐?,喃喃說道。 要不是她總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又怎么會這么惹人厭呢? 她不是第一個有此感受的。 這陸家,有多少人是真的喜歡她的?不說王氏和陸寶棠,恐怕四房那對母子恨不得要她的命畢竟陸崇越很有可能,下半輩子都不能做一個健全的男人了。 那么 就算她死了,也跟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反正。 不是她動的手。 崔妤越想,心思就變得越發(fā)平靜,她把手中的荷包放進(jìn)繡簍里,然后看著手腕上的那兩只金鐲子,撫摸了好一會,才沉聲說道:“順心,你去替我做一件事。” *** 四房。 陸崇越的居所。 大夫剛走,屋子里能砸的東西都被他砸干凈了。 李氏坐在一旁拿著帕子抹著眼淚,眼見屋子里一片殘籍也不敢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哭著,眼見陸崇越的氣消了許多,便小心翼翼地湊過去一些,也不敢靠得太近,就在一個合適的距離,小聲勸道:“崇越,你,你,你別擔(dān)心,我們總有法子的,總有法子能給你治好的。” “法子,法子?都找過多少大夫了!” 陸崇越現(xiàn)在早已沒有以前那副溫潤謙遜的樣子了,他整個人就跟一頭暴躁的野獸一樣,全身上下都縈繞著一層烏泱泱的瘴氣,脾氣也十分火爆,“都是你們,要不是你們得罪了那個老太婆,那個老太婆又怎么可能想也不想就把我扔到那個鬼地方?!?/br> “還有!” “還有五房那兩個賤人!是他們,都是他們把我害成這樣的!” 其實當(dāng)初那頓鞭子只不過傷身,但陸重淵那種戲謔的手段,以及最后離開時的譏嘲一笑,卻讓他留下了終身難忘的陰影,在北郊的那段日子,他只要閉起眼睛,就能想到那副畫面。 起初的時候,他還沒有察覺。 可到后面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壞了,他再也沒有辦法立起來了,是陸重淵,是陸重淵,還有蕭知,是他們把他害成這樣的! 越想。 他的臉色就越沉,望著李氏的目光陰沉沉的,就仿佛已經(jīng)腐朽了的惡鬼似的,“你要是真想幫我,就幫我殺了他們,以泄我心頭之憤!” “你!” 李氏一聽這話,也顧不得畏懼,忙捂住陸崇越的嘴巴,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四周,壓低聲音罵道:“你不要命了?你不知道陸重淵是什么人,要他知道,有你好果子吃!” 雖然她時不時在私底下也會咒罵一聲陸重淵和蕭知,恨不得他們?nèi)ニ?,但她可不敢真的去折騰這兩人。 “你以后別再說這樣的話了,聽到?jīng)]?!” 眼見陸崇越還是抿唇不語,李氏又用力拉了拉他的袖子,斥道:“你要是惹了他們,連我也護(hù)不住你!” 陸崇越冷冷看了她一眼,也懶得再同她說什么。 把人打發(fā)走后,他就獨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屋子里的殘籍還沒有人收拾,他懶得動,也不想喊人進(jìn)來。 大夫說他可能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做個健全的男人了。 他還那么年輕,還沒有娶妻,甚至都沒有體會過幾次魚水之樂如果那些人知道,會怎么看他?他們會怎么笑話他? 他們肯定會偷偷的,不,他錯過了今年的科舉,以前和他一道玩的那些人都有了功名,他本來就已經(jīng)被人看不起了,若是讓他們知道他還得了這種病,肯定會光明正大的譏諷他! 陸崇越向來最重臉面,怎么能夠忍受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陸重淵,蕭知” 陰沉沉的黑夜里,他緊握著手,咬牙切齒的罵道。 然后。 他又想起今日聽到的那番話,那個丫頭是怎么說得?她說,“咱們二少爺也真夠可憐的,年紀(jì)輕輕就變成了這樣,這都怪五爺和五夫人,二少爺還這么年輕,以后可怎么辦呀?” 是啊。 都怪他們。 只有他們兩個人真的死了,他這口氣才能平。 其實,陸重淵如今不過是一個廢人,身邊也只有一個慶俞,想要對付他,能有多難? 陸崇越越想越激動,他甚至好像看到了兩個人死去的景象,原本黑沉沉的一雙眼此時就像是迸發(fā)出了什么光亮似的,胸腔也因為激動而不住起伏著。 只要他們死了 只有他們死了 他才能夠得到解脫。 *** 幾日后。 蕭知已經(jīng)睡下了,陸重淵剛洗漱完,打算熄燈,一道躺下,外頭就傳來慶俞的一道壓低的聲音,“五爺,屬下有事要稟報?!?/br> 慶俞向來很有規(guī)矩。 如果不是有事,不可能這個時候過來。 陸重淵沉吟一番,替蕭知蓋好被子又落下帷帳,才道:“進(jìn)來。” 慶俞進(jìn)來的時候也不敢抬頭,拱手一禮后,便壓著嗓音說道:“五爺,屬下得到一個消息,四房那位少爺近來找了不少人,打算買兇殺您和夫人?!?/br> “四房那位?” 陸重淵皺了皺眉,“陸崇越?” “是?!?/br> 慶俞應(yīng)道:“屬下私下查過,他近來時常找大夫進(jìn)門,似有隱疾,恐怕他是嫉恨當(dāng)初您和夫人做的事,才想出這樣的法子?!闭f完,他又一頓,低聲問道:“五爺,您打算如何?” “這樣小的事,你還來問我?”陸重淵聚攏的眉跟個小山似的,“他既然找死,你送他去死就是了?!?/br> 這番話,卻是一點都不顧念那點血脈關(guān)系。 慶俞原本是想著五爺可能會顧忌是一家人,手下留情,這才想著過來問一問五爺,但既然五爺這么說了,他自然也就知道該怎么處置了,朝人拱手一禮,“屬下知道了,這就去安排?!?/br> 話落。 他打算退下。 可還不曾離開,就突然被人喊住了,“等下?!?/br> 陸重淵手搭在扶手上,他沒有看慶俞,卻是望著青色帷帳里酣睡著的身影,不知道沉吟了多久,他才開口,“這事,你先不必去做,我自有安排。” 慶俞一怔,不明白為什么才一剎那的時間,五爺就改變了想法。 但他向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