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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重淵?!?/br> 他徐徐回道:“陸重淵勾結(jié)顧辭,殺害陛下與太子,被秦國公刺破后斬殺,大燕無君主,好在太子妃已有身孕,便由秦國公暫管朝政?!?/br> 陸昌平這番話說完,殿中眾人全都變了臉色,唯有蕭知神色如常,撫掌笑道:“還真是好算計啊。” 陡然間被一群人盯著看,還是自己的至親血rou。 秦遂還是有些難堪,他不敢去看他們,只能訓(xùn)斥陸昌平,“你同她廢什么話,還不快把圣旨擬好!” “是?!?/br> 等到端佑帝擬完圣旨。 陸昌平蓋了玉璽,而后輕輕吹干上面未干的墨汁,遞給秦遂。 秦遂接到圣旨,再也抑制不住臉上的笑容,連說三個“好”字,他不想在這兒待下去,便道:“我去外頭看看?!闭f完,便轉(zhuǎn)身往外,似是想到什么,又留下一句,“先不要動他們?!?/br> 陸昌平自然笑著應(yīng)“是”。 等他們走后,陸昌平也未理會端佑帝等人,面向蕭知,笑道:“榮安郡主,請吧,您得去別的地方?!?/br> 端佑帝一聽這話就急了,撐著桌案起身,“你們要對她做什么?!” “陛下——” 陸昌平似是有些無奈,“您的發(fā)妻和兒子都還在呢,您還是多顧著些自己和他們吧?!彼麚u搖頭,仿佛很不可理喻的樣子,面對蕭知的時候又彎了些腰肢,伸手引人,“請吧?!?/br> 蕭知倒是十分坦然,朝端佑帝等人點了點頭,就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她被人請到了離未央宮不遠的一處宮殿,陸昌平待她倒是寬厚,也不讓人為難她,就讓她待在里面,留下筆墨紙硯,讓她親筆寫一封書信給陸重淵。 陸昌平站在一旁,看著她笑,“東西都給你備好了,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該寫什么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蕭知坐在圈椅上。 也沒說話,就抬著一雙沒什么情緒的眼,望著他,半響之后才道:“陸大人就這般篤定,自己一定會贏?” 陸昌平一愣,轉(zhuǎn)而又笑了,“怎么,難不成到了這幅局面,郡主還以為陸重淵能護住你不成?”笑了笑,他往外走,聲音轉(zhuǎn)冷,十分有氣勢,“看守好里面的人,有什么事就來向我稟報?!?/br> “是!” 門被合上。 蕭知神色淡淡,這位陸四爺還真是會隱藏,不過,她不擔(dān)心她挽起袖子,慢慢磨起了墨,而后拿著狼毫蘸了墨汁,開始在陸昌平準(zhǔn)備的紙上寫起了字就在她寫完,要擱筆的時候,手突然被人攥住了。 怎么會有人? 蕭知一怔,抬頭看去,就瞧見陸承策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她的身旁,他握著她的手,臉色蒼白地盯著紙上的字跡,繼而,目光轉(zhuǎn)向她,喃喃道:“你——”——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徹底掉馬啦。 第145章 陸承策? 蕭知一怔, 他怎么會在這?還有, 他現(xiàn)在是做什么?!甩了甩手,沒甩開,怕外頭的人察覺, 她也不敢高聲, 只能壓著嗓音沉著臉, 斥道:“陸承策,你做什么?!” “給我放開!” 他是瘋了還是怎么, 竟然抓著她的手?他的禮教和修養(yǎng)呢?全部被狗吃了不成?! 可不管她怎么說, 也不管她怎么用力, 陸承策就像是沒聽到似的, 他只是蒼白著一張臉看著桌上的那張紙,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把目光轉(zhuǎn)向她,握著那張紙,仿佛不敢置信似的, 喃喃道:“你——” 他到底怎么了? 蕭知皺了皺眉, 等到目光落在那張紙上, 看清上面的字跡時,她的神情先是一怔,緊跟著也變得慘白起來。 那張紙上的字跡不是簪花小楷,而是她以前慣常寫得行書! 甩手的動作停了下來, 蕭知呆坐在椅子上, 突然就沉默了下來, 還真是在陸重淵身邊待久了,連這些偽裝都忘記了。 她的字跡 縱使旁人不識,但和她青梅竹馬長大,又有多年夫妻情意的陸承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所以—— 他現(xiàn)在這幅樣子是已經(jīng)認(rèn)出她的身份了嗎? 蕭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下是一副什么樣的心情,最初醒來的時候,她心里還是有陸承策的,她既期盼著陸承策能認(rèn)出她,又不希望他認(rèn)出她,后來,知道永安王府的真相,知道陸承策至今還對她念念不忘。 她倒是希望陸承策認(rèn)出她。 認(rèn)出她,然后看著她怎么把他給予給她的那些痛苦,一點點,加倍地還給他。 可現(xiàn)在呢? 真的被他認(rèn)出來,蕭知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除了一些茫然、一些錯愕,好像也沒有其他的了,她對他已經(jīng)沒了以往的恨意。 自然,也就沒了那些愛。 他認(rèn)出她也好,認(rèn)不出也罷,都與她沒什么關(guān)系了。 很輕的嘆了口氣,她沒有用力去掙扎,只是看著被他緊緊箍著的手腕,語氣平常得說道:“陸承策,放手吧?!?/br> 僅僅六個字,卻讓陸承策變了臉色,他沒有松開,反而握得更用力了一些,半低著頭,緊抿著唇,一瞬不瞬地看著蕭知,另一只手握著那張紙,指腹輕顫地?fù)嶂切┳舟E。 喉嚨仿佛被人摁住了一般,就連聲音都變得喑啞了,“你,到底是誰?” 他心中的確有個猜測。 可實在太過荒誕了,他不敢信,也不愿信。 但人就是這樣,你越不愿意相信的時候,那些記憶就會如潮水一般蜂擁而至,用事實說明,讓你不得不信。 首先是如意的態(tài)度,作為阿蘿的大丫鬟,自從阿蘿死后,她什么地方都不肯去,只肯留在陸家,后來卻自愿到了蕭知的身邊,成了她的大丫鬟。 還有那次在佛堂。 他和崔妤出現(xiàn),蕭知的言語和行為,實在有些令人不解,像是恨透了崔妤、恨透了他。 可明明—— 他從前,從來沒有和她有過什么接觸。 再是蕭知的性子,也和以前大有不同,他記憶里的蕭知是個怯弱又靦腆的姑娘,而眼前的女人,她雖然長相溫柔,骨子里卻有著一股子堅定和執(zhí)拗。 端佑帝和他說“不知道為什么,朕總能在榮安的身上看到寶安的影子”。 就連他面對她的時候,也時常會晃神。 還有 還有五叔腰間的那只荷包,那只與他相似至極,卻又精美至極的荷包。 回憶像一團扯不開的麻繩似的,涌在他的腦海里,陸承策頭疼得厲害,心也悶得厲害,就連額頭都冒起了冷汗,可他就是不肯松開她的手,就這樣握著,啞著嗓音,繼續(xù)問道:“說,你,你到底是誰!” 蕭知聽到他隱含著痛苦的嘶啞聲,在心底又深深地嘆了口氣,她抬頭,看著陸承策,剛想說話。 門卻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