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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是這樣吩咐你做事的?” “還是陸大人膽子大的連自己的主子都不知道顧忌了?” 陸昌平神色詫異的看了一眼蕭知,他倒是沒想到,事情走到這一步,這個丫頭竟然還能夠這么坦然,怪不得他那個五弟把她當個寶,的確是有幾分其他女子沒有的膽量和見地。 上下打量人一眼。 或者事成之后,他可以向秦遂討要她回去。 這樣烈性的女子,肯定很有意思,尤其這人還是陸重淵的心上人,就更有意思了。 蕭知不喜歡陸昌平的眼神,就跟一條陰冷的蛇一樣,讓人頭皮發(fā)麻。 她臉色愈冷,剛想說話,男人卻已經(jīng)轉(zhuǎn)開目光,笑著開口了,“是微臣的錯,陛下、郡主,請隨臣過去吧。” 他態(tài)度恭謙。 甚至十分有禮的彎了下腰。 說完。 陸昌平率先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去,他自然不怕秦遂,不過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秦遂還有用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讓秦遂對他起疑。 蕭知看著陸昌平的身影,那雙柳葉眉皺得越來越深。 她知道秦遂身邊有個謀士,一直在為秦遂出謀劃策,前段日子,陸重淵也沒少派人去找,但這個謀士的身份卻一直查不到?jīng)]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是陸昌平。 陸家那個軟弱無用,成天被李氏拿著手指著鼻尖罵的陸四爺。 他們最終停在了未央宮前,秦湘的宮殿。 殿門前禁軍羅列,眼見陸昌平過來倒是齊齊拱手一禮,而后推開門,請他們進去。 端佑帝看著這幅陣仗,臉色變得越發(fā)難看起來,他抿著唇,沒有說話,步子倒是跟著邁了進去。 還未走到里頭,就聽到一陣尖銳的女聲,“父親,您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您知不知道,您這是謀反!您置我,置姑姑,置太子,置秦家其余人于何地?!” 是秦嘉的聲音。 端佑帝先前來的一路還在想,陸昌平背后的主人會是誰。 走到殿門前,看到禁軍的時候,他的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了猜測,但真的看到這幅陣仗,還是沉下了臉,他松開兩人的攙扶,脊背挺直的站在殿中,看著秦遂的背影,沉聲道:“秦遂,果然是你。” 顧珒看到端佑帝出現(xiàn),忙迎了過來:“父皇!” 他雖然不喜父皇行事,但從小到大的濡沫之情不是假的,想到父皇重病下還被人以這樣的手段請過來,向來溫和的面容在此時也冷了下去,他扶著端佑帝,目光如一把銳利的刀子刺向秦遂。 聲沉,“舅舅,你太過分了!” 就連和端佑帝已經(jīng)離心的秦湘,看到端佑帝這樣出現(xiàn)的時候,臉色也有些難看,她想過來,最終卻還是留在了原地,質(zhì)問秦遂,“哥,你把我們都困在這,到底要做什么?!” “難不成” 她神色變冷,咬牙說道:“你真想謀反不成?” 秦遂被幾人質(zhì)問了半個時辰,早就頭皮發(fā)麻了,這幾人都是他的血親,縱然已經(jīng)想好謀反,但他內(nèi)心這道坎終究是過不去的尤其,這其中還有他最為疼愛的女兒。 臉色訕訕的轉(zhuǎn)過頭。 他沒有理會端佑帝的質(zhì)問,徑直看著陸昌平問道:“東西找到?jīng)]?” 陸昌平點頭。 他抬手,身后禁軍恭順的把先前從帝宮翻到的玉璽和圣旨奉了上來。 看到這兩樣東西的時候,秦湘等人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起來,秦嘉更是直接走上前,拉著秦遂的胳膊,不敢置信地開口:“父親,你!” “嘉嘉,乖乖站到一邊,別傷到你腹中的孩兒。” 秦遂揮揮手,立馬有兩個宮人扶著秦嘉坐到一旁鋪著鵝毛羽墊的椅子上。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看到那枚傳國玉璽的時候,縱然先前還有躊躇、有猶疑,可真的當他的手覆上去的瞬間,那些情緒便都消失了。 是啊。 憑什么他不能當天子? 當了這么多年的臣子,他也想坐坐那把龍椅,體驗下萬人之上的感覺! 臉上的笑容越擴越散,他的手撐在那枚玉璽上,甚至已經(jīng)看到自己坐在那把龍椅上的情形了。 陸昌平一直恭順的侯在一側(cè),余光瞥見秦遂臉上抑制不住的笑,臉上雖是掛著謙卑的笑,心下卻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譏笑,這個莽夫,還真是沉不住氣啊他走上前,弓著腰,溫聲道:“國公爺,您該讓陛下擬圣旨了?!?/br> “對對對?!?/br> 秦遂勉強斂了臉上的笑,看了一眼端佑帝,原本想直接讓人寫的,可多年來的君臣關(guān)系,讓他有些不敢直視端佑帝的眼睛。 最終還是交給了陸昌平,輕咳道:“你把人帶過去,讓他寫?!?/br> “是?!标懖叫χ舆^,然后面向端佑帝,“陛下,是您自己過去,還是微臣讓人扶您過去?” “放肆!” 顧珒看著人,斥道:“你是什么東西,竟然敢這樣跟父皇說話?”又看向秦遂,臉色難看的說道:“舅舅,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是外姓,就算我跟父皇不在了,難不成你以為百官會擁戴你不成?” 陸昌平笑道:“殿下忘了,太子妃已經(jīng)懷有身孕?!?/br> 顧珒一愣,秦嘉懷有身孕,他自然知道,但是仿佛看出他的疑惑,陸昌平緊跟著又是一句,“您放心,太子妃懷得肯定是個男孩?!?/br> “你” “你們!” 這一番話,在場眾人,誰會聽不明白?不管是端佑帝也好,還是其余人,就連蕭知,看向秦遂和陸昌平的眼神都帶了一些不敢置信,秦嘉更是在那邊慘白了臉,尖聲叫道:“父親,你!” 秦遂被他們盯得心煩,只想拿到圣旨就直接離開,聞言,忙訓斥陸昌平,“還不快帶人過去?!” “是。” 陸昌平笑了下,不顧顧珒等人的阻攔,直接把端佑帝帶到了一旁,他親自磨墨,看著神色難看的端佑帝勸道:“陛下也不必再做無用功了,您還是乖乖寫吧,省得受皮rou之苦?!?/br> “何況——” 他神色溫和,“就算您不寫,微臣也是能想其他法子的?!?/br> 端佑帝沉著臉,盯了他許久,他像是強壓著怒氣,因為不甘,臉色都漲紅了。 陸昌平卻恍若未見,只是看著他微顫的肩膀,抿唇笑道:“您想通了就好,那這樣,微臣說,您寫” 殿中靜悄悄的,只有陸昌平磨墨的聲音。 蕭知站了半響,終于開口了,“陸大人,我想知道,你們謀反,是打算置陛下與太子于何地?” 陸昌平不知是覺得蕭知有意思,還是覺得在這兒干站著磨墨有些無趣,聞言,倒是笑著朝人看了一眼,還真是回答了她的話,“陛下和太子自然是被逆賊所殺?!?/br> 蕭知問道:“逆賊是誰?” “自然是”陸昌平看著她,頓了頓,又笑道:“顧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