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垂首,幾乎在商流沙話落那刻,再度扣緊她的手:“后悔也晚了,你這權(quán)利被終身剝奪。” 他的手蹭她的肋下:“我來娶你,我還想盡快做一個爸爸。你成全我嗎?” *** 生來至今,在家里住得日子,商流沙從來不會夜不歸宿。 和喬樾置身就近的賓館房內(nèi),她卻也并不覺得這行為出格。 她的小院離她父母的家遠,喬樾的公寓更遠,都沒有這間并不豪華的賓館近。 活了二十余年,直奔三十而去,商流沙從未想過,有生之年她會有開/房這一日。 喬樾進浴室之后,她耳側(cè)傳來淅瀝水聲。 這種體驗很新鮮。 既有一定的刺激感,同時她又覺得非常理所當然。 浴室那端的水聲停了,商流沙從床上跳下,幾步走到浴室門外。 她沒敲,隔著門同喬樾說話:“能自理嗎?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隨即從里面?zhèn)鞒鰡涕械膼炐Γ骸跋锤蓛袅嗽偎湍??!?/br> “污?!彼恿艘粋€字。 喬樾拿著浴巾包裹自己的下/身,聞言突然拉開浴室門。 他光滑赤/裸的上身就此呈現(xiàn)在她眼前。賁張的肌rou虎視眈眈地列在她視線之內(nèi),一串水珠沿著他的肩胛骨下滑,最終垂落。 他有只手擱在圍裹下/身的浴巾上,一副隨時要扯開的模樣:“看嗎?” 商流沙轉(zhuǎn)身,撤。 喬樾驟然從身后拉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腰,將她勾回來,整個人抵在他身側(cè)仍舊不斷有水珠下滑的浴室壁上。 “不干點兒污的事兒,我好像對不起說我污的你。”喬樾笑,突然俯身咬她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像把火,撲在商流沙頸后耳側(cè)的敏感處。 她整個人瞬間爆燃。 喬樾繼續(xù)咬,撫摸她的后背,他扯掉她上身衣物的同時,她身下一濕。 商流沙咬牙,呼吸急促,聲顫:“硌得慌……去床上?!?/br> 喬樾的手不再流連她身后,往下探。 他一動,她體內(nèi)潮/涌更為激烈。 他抱她回床的路上,包裹住下/身的浴巾全開,垂落在地。 她的手緊勾住他的脖子,他三兩下撕/扯開她下/身的衣物,貼著她,往里送。 她躬身,他抱起她的腰,他往前動,壓,擠進她身體那刻,她微張的口溢出一絲呻/吟。 這一聲打在喬樾耳膜上,他動的更快,無法克制。 他每深一分,她魂更顫一分。 在劇烈地潮來潮往中,在身處云巔的忽上忽下失重感里,她的心被他的身體撞得柔軟如泥。 他一遍遍吻她的唇,她的臉,她的眉,她的眼。 商流沙唇微張,任他作為。 腿微張,失去了閉合的力氣。 而后,她集中全部的力氣咬他,一字一顫:“飛回來……到底是為了……上我,還是娶我?” 喬樾摸她的臉,翻身而下,躺在她身旁。 她問,他又將她抱起擱到他身上,讓她在上,他躺在她身下:“都有,為了娶你,然后上一輩子。你在上,我在下。知道你好勝,這樣平衡點兒?” 他身體硬,在下她在上面躺著,硌人。 商流沙動了下,吸了口氣:“這樣你好意思說你在下?” 喬樾理了理她額前的碎發(fā):“等我從印度洋回來,你想怎樣就怎樣?!?/br> “我稀罕?”商流沙調(diào)整呼吸,一動身體一疼。 喬樾嗯了聲:“算我求你,嗯?這樣是不是好接受點兒,喬太太?” 商流沙忽而厲聲問:“說什么呢?” 喬樾笑,重復(fù):“喬太太?!?/br> 商流沙哼唧一聲,才啐他:“滾,臉真大?!?/br> *** 清早商流沙醒來的時候,床側(cè)掛著一套她尺碼的女裝。 簡潔的短皮衣,窄腳褲。 商流沙視線在室內(nèi)逡巡一周,發(fā)現(xiàn)了在一旁的置物桌旁擺放食物的喬樾。 見她睜眼,喬樾淡笑一聲:“起床,得去排隊叫號?!?/br> 商流沙重新闔上眼睛:“誤了,也是你的錯?!?/br> 喬樾三步并兩步坐回床側(cè),用手指慢慢地力道柔和地梳理她散落鋪陳在枕側(cè)的發(fā):“我負責(zé),責(zé)無旁貸。以后你犯,我也認錯。” 商流沙提醒他:“我的證件在家?!?/br> 喬樾從一旁摸出來一本戶口簿:“起得早,我找汶姨拿的?!?/br> 商流沙:“……” 他吃死她爸媽,比吃她還緊。 她還沒開口,喬樾繼續(xù)解釋:“成家是你和我的事情。但汶姨他們把你養(yǎng)大,我不能說搶就搶,要經(jīng)過他們同意。” 商流沙想起席宴清同她說過的話。 在關(guān)系發(fā)生變化之后,他也是主動上門同長輩溝通。 他沒對她說過。 站在他的立場,他大概是覺得那是他能為她做得最起碼的事。 這么多年,她一直知道這個男人很好。 她戒了下沒戒掉,她此刻感謝她自己的執(zhí)迷不悟。 休息還不夠,商流沙又縮進被窩:“叫姨?!?/br> 她扔了兩個字出來。 喬樾懷疑自己聽錯:“說什么?” “我叫我媽汶姐,你叫汶姨,我大一輩,叫姨?!?/br> 喬樾笑,突然俯下身將她連同被子打卷抱起,隔著棉被拍了下她的臀:“智商呢?” 他將她放在一旁的沙發(fā)單人位上,只讓她露出腦袋,其余身體部位依舊包裹在賓館的白色薄被中:“我能屈能伸無所謂。讓我兒子叫你奶奶,我孫子叫你老奶奶……嘖嘖,隨便出個門人家都以為你病得不輕。你樂意,我特么還不許別人這么想你。” 他起身,準備繼續(xù)去整理早餐,邁出一步而后又退回來,微俯身貼在她額心吻了下:“你反省反省,深刻點兒?!?/br> 商流沙:“……” 他唇角一刻不停地斜上天,別人看著才會以為此人癡傻,有病。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變?yōu)閱烫倪^程比商流沙想象地要簡單。 那幾十分鐘,她沒同喬樾說什么話,只眸光堅定著等。 心境像期待霍之汶生弟弟朝戈的那段時間,又有些像人生中的每次大考等成績前的日子。 未來未知,但她并不忐忑。 也許是因為很早之前遠在少不更事的時候,她就曾經(jīng)想過而今的這種未來。 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