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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正在看著他傻笑的青戈一眼,同李儒風(fēng)強調(diào)道:“國師大人,玲瓏高閣雖然只剩下一幫老弱病殘,但江湖氣不那么重,容易融入社會,消息還是很靈通的?!?/br>廢話,一幫老弱病殘,可以扮成形形色色的人,混跡在長安市井,八卦當然聽得多了。這個綠桃,吹牛也不知道撿點要緊的說。李澄晞覺得有些丟面子,但李儒風(fēng)聽得卻很認真,竟然還點了點頭。綠桃繼續(xù)強調(diào)道:“我會聽主人的話,幫你的忙,不過前提是……你能不能不要讓青戈在我面前晃悠?”青戈急急追問道:“綠桃jiejie,你怎么可以這樣,剛剛我在樹上下不來的時候,還是你抱我下來的。怎么到了師父這里就變了臉呢?我很難過?!?/br>第112章緣起于服侍沐浴綠桃臉上很黑,要去抱李澄晞的胳膊求救,李儒風(fēng)不緊不慢地上前一步,隔在了李澄晞和綠桃之間,同時開了尊口。“青戈?!?/br>青戈委屈巴巴地放過了綠桃,站在一旁,不住拿眼睛瞟李儒風(fēng)。李儒風(fēng)權(quán)當沒看見,繼續(xù)擋著綠桃,以免李澄晞被他偷襲得手。“綠桃,既然你還有事兒,就先走吧?!?/br>綠桃睜大了眼睛,還未說話,青戈先打抱不平起來。“師父,為何?綠桃jiejie才剛剛過來,你讓他喘口氣呀。”李澄晞也有點看不下去,在后頭拉了拉李儒風(fēng)的袖子,李儒風(fēng)眼中神色淡淡,語調(diào)似乎更冷了幾分。“立刻走?!?/br>哎喲走就走吧,生什么氣呢。李澄晞無奈地嘆了口氣,對著綠桃揚了一下頭。綠桃明白他的意思,卻遲遲不肯動彈,心灰意冷地巴望著,最后也沒換得李澄晞的心軟,當即生起氣來。“李儒風(fēng),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大惡人,肯定對我家主人做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兒?他好像有些不一樣了?!?/br>李澄晞僵了僵,被戳中了心事。李儒風(fēng)確實對他做了喪心病狂的事,還不止一次。關(guān)鍵是綠桃怎么知道的?他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么?綠桃說著說著,從懷里摸出手帕,嬌嬌滴滴地開始抹眼角,道出了原因。“主人以前都是護著我愛著我的。”人在不應(yīng)該說話的時候能不能閉嘴?非要搶戲人生才能圓滿嗎?任誰聽了這話,估計都覺得綠桃和他有一腿。李澄晞恨得牙根兒癢癢,想越過李儒風(fēng)沖向綠桃,卻被李儒風(fēng)抬手攔下。李儒風(fēng)淡淡問:“什么你?”“護著我愛著我!”綠桃理直氣壯地回望李儒風(fēng),“我和主人就緣起于我服侍他沐浴,關(guān)系向來親密,常常秉燭夜談。你有什么意見嗎!”“胡說八道!”李澄晞氣得掩面。所謂的“緣起于我服侍他沐浴”,不就是綠桃偷窺他洗澡被抓包么?所謂的“關(guān)系向來親密,常常秉燭夜談”,更是子虛烏有空xue來風(fēng)。綠桃真的好不要臉哦,竟然在這個時候陷害他。他這雙眼睛白生了,竟然把綠桃當成好人。李儒風(fēng)耐心等綠桃說完,才動了動手指,把他掀出門去,顫顫悠悠掛在外頭的竹子上。青戈大驚失色,召喚紙鳶飛上去救綠桃,結(jié)果掛了一雙,都下不來了。掀得好。對待壞人就應(yīng)該這樣,感謝李儒風(fēng)給他報仇。李澄晞本來想笑,但見李儒風(fēng)面若冰霜,只好憋著,胸腹一陣顫抖,十分辛苦。李儒風(fēng)冷不丁回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李澄晞還沒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被李儒風(fēng)揪走,一路提溜去了臥房,這也算了,李儒風(fēng)還關(guān)上了門。李澄晞愁眉苦臉坐在床邊,道:“你不信我?我和綠桃之間什么也沒有?!?/br>李儒風(fēng)卻不理會他那套,端端坐在他對面的一張椅子上,頗有審問的架勢。“他服侍你沐浴,服侍哪兒了?”有這么問話的?李澄晞臉上也不太好看,沒有講話,看了看左右,就是不肯看李儒風(fēng)。李儒風(fēng)一抬手,把他的臉扳正,道:“易家山莊決定和何處相思聯(lián)手了。你不準亂跑?!?/br>其實李澄晞以為,就算沒有兩家聯(lián)手的先決條件,李儒風(fēng)也會講出這話來的。鑒于國師大人心情不好,他趕緊順坡下驢,打了個哈哈應(yīng)下來,李儒風(fēng)得寸進尺,繼續(xù)道:“快些把綠桃支走?!?/br>李澄晞翻了翻眼睛,支走綠桃倒是沒什么,他沒什么難為的,不過,也得讓綠桃自己走吧?是誰把綠桃掛在竹子上下不來的?李儒風(fēng)目光一轉(zhuǎn),落在他的腰帶上。“你不情愿?”“情……情愿……”彼時綠桃和青戈正掛在兩根不同的竹子上,隨風(fēng)飄蕩,像兩面大旗。綠桃很無語,怒道:“你來救我,為什么不想個聰明一些的法子?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只能上去不能下來么?你怎么那么蠢?”青戈垂頭喪氣道:“我知道啊??墒且娔阌须y,我很著急啊?!?/br>綠桃怔了怔,十分不滿。“還不是你師父!我要和李儒風(fēng)勢不兩立!他竟然霸占了我的主人,那是我!的!主!人!?。 ?/br>“那我是你的什么?”……綠桃氣結(jié),不再講話,青戈喚他也不理會。青戈便在竹子上蕩悠了兩下,便晃蕩到綠桃身邊,又晃蕩回去。綠桃臉色越發(fā)難看,青戈依舊看不懂人家的臉色,又晃蕩過去……往復(fù)多次,綠桃終于忍無可忍撇過頭對著青戈罵道:“你這個小混球!”他這話剛剛說完,青戈的嘴唇便貼上了他的嘴唇。綠桃僵了一下,正要給青戈一下,人家青戈又彈回去了,訕訕看著他。“綠桃jiejie,親親你一下,別生氣啦?!?/br>綠桃默默從懷里掏出手帕,嚎啕大哭。他不生氣,真不生氣,因此也不需要被安慰,青戈為什么要強行安慰他?這造的是什么孽啊。“李儒風(fēng)、李儒風(fēng)有你這樣的徒弟,真是一點兒也不奇怪!你們一個大混球,一個小混球,太過分了,啊啊啊?。?!”青戈眨巴眨巴眼睛,寬慰道:“你別罵啦。師父人很好的,他是真心喜歡六皇子,那陣子六皇子知道是師父陷害了如妃娘娘,氣得和師父恩斷義絕,師父就天天閉關(guān)不出,奄奄一息差點死了。說好了互不相干,可他算到六皇子有難,又巴巴讓我過去幫忙。唉,真的很可憐啊。”綠桃愣了一下,垂下眼眸,繼續(xù)罵道:“死了就死了,死了才好!”“綠桃jiejie,女孩子不可以這樣啦,師父又不是壞人。”綠桃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他不是壞人,他為什么要陷害如妃娘娘?還有,老子是男人!”青戈委屈地扁了扁嘴,默不作聲了。“好,他有苦衷,他想救下那個色令智昏的鬼方淵。可是呢?如妃的命就不是命了么,李儒風(fēng)不是壞人,又是什么?他和李澄晞鬧成這樣,純粹是活該,因果報應(yīng)!”綠桃一口氣說完,一臉都是眼淚,在青戈的目光中,他也覺得自己的情緒有些過了,深吸了兩口氣,嘆息道:“我真的是男人?!?/br>青戈又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