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門有甜之病嬌夫君小悍妻、明路、你喜歡貓嗎、兒砸,我是你爸爸、愛與囚之宮殿(H)、認定的人、替身三個月、重生之當絕美男配有了主角光環(huán)、貼身保護、sao年,拔刀吧!
也沒有放任沈嶠繼續(xù)半死不活下去,他現(xiàn)在喝的藥,主要是調(diào)理氣血經(jīng)脈,壯骨溫陽的。沈嶠如今的情形,內(nèi)息空蕩蕩的半分也無,加上記性全失,武功一時半會是不用指望了,不過他眼下能行走無礙,活動自如,還是拜這幾個月的調(diào)養(yǎng)所賜。今日婢女出來抓藥,他便也跟著出來透透氣,殊不知雖然眼睛看不見,看著又病怏怏,但人在藥鋪里坐著,也吸引了不少目光。沈嶠這張臉原就生得好看,現(xiàn)在雖然消瘦一些,也無損容止風儀,一身普普通通的竹葉青袍服,發(fā)不戴冠,只以木簪固定,安然閑坐,靜靜不語,聽婢女與藥鋪掌柜說話,嘴角泛起細微的笑意。晏無師似乎并不擔心沈嶠出門在外被認出來,直接就讓他在外頭露面,也未吩咐玉生煙遮掩其容貌。因為無論接掌玄都山前后,沈嶠都很少下山在外露面,據(jù)說連玄都山門下弟子,也未必個個都認得這位新掌教,在那之前,玄都山廣為外人熟知的幾名弟子,最后卻都沒有接任掌教之位,反而由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沈嶠當了掌教,個中緣由,也許只有已經(jīng)仙逝的祁鳳閣本人才知道了。二來那天昆邪約戰(zhàn)沈嶠,半步峰上地方不大,只容得下兩人而已,余者觀戰(zhàn)人等,都在對面的應悔峰。相隔一段距離,旁人未必能將沈嶠的形容牢記于心,而且現(xiàn)在大病一場之后,沈嶠神態(tài)精神也大不如前。不過這些緣故,都只是玉生煙自己猜的。玉生煙私下甚至覺得,以師尊那性子,沈嶠之于他,估計只是個心血來潮,可以被調(diào)教玩弄的對象而已。“郎君,藥抓好了,我們走罷?”沈嶠點點頭,婢女扶著他往外走,二人剛走到藥鋪門口,便聽見有人道:“這位郎君豐姿神秀,我竟未曾見過,敢問高姓大名?”聲音不掩驚艷,婢女的腳步一頓,沈嶠便知道對方這是在與自己說的。“在下沈嶠。”“原來是沈郎君。”女子的嗓音清脆悅耳,活潑跳躍。“沈郎君可是在京人士,又或者出自哪家世族?”婢女附于沈嶠耳邊悄聲道:“這位是韓總管家的女郎韓娥英。”韓總管不是誰家的總管,而是齊國侍中韓鳳,此人在齊國甚為顯赫,其子娶了公主,又與穆提婆、高阿那肱并稱齊國三貴,權(quán)傾朝野,作為韓家的女兒,韓娥英自然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沈嶠含笑道:“早就聽聞韓娘子大名,只是如今沈某身患眼疾,未能一睹韓娘子風采,萬望見諒,等改日沈某病愈,再登門拜訪?!?/br>韓娥英也注意到他目無神采的模樣,不由有些惋惜,心道好端端一個美郎君卻是個瞎子,便意興闌珊道:“也罷,那你好生養(yǎng)病罷,小憐,你去跟掌柜的說一聲,讓他拿些人參過來,給沈郎君帶上,都算在我賬上!”沈嶠:“多謝韓娘子,來而不往非禮也,沈某也有回禮,還請笑納?!?/br>韓娥英來了點興趣:“噢?是什么?”沈嶠:“阿妙,你將車上那個匣子拿過來?!?/br>婢女應了一聲,趕忙跑去將沈嶠所說的匣子取過來。沈嶠雖然目不能視,但他說話溫文,談吐含章,自有一股能讓人生出好感的氣質(zhì),連韓娥英這樣驕縱任性,會在大街上隨意攔下美男子調(diào)戲的嬌嬌千金,對著他也不禁放輕了語調(diào)。婢女取了匣子回來,沈嶠與韓娥英也正好結(jié)束了寥寥幾句話題,彼此告辭,韓娥英問了沈嶠的住址,還說改日要登門拜訪,這才上馬告辭離去。回到謝宅,玉生煙知道了此事,不由嘖嘖稱奇:“你倒是能耐,出門一趟,便能結(jié)識一個韓娥英,此女是泰山碧霞宗趙持盈的師侄,武功不咋的,卻虧得有個好爹和好師門,讓她能在這都城里橫行霸道?!?/br>沈嶠笑道:“我瞧著她也還好,不算如何霸道?!?/br>玉生煙哈哈一笑:“她倒是個美人,可惜性子令人沒法消受,這齊國都城里沒一個人不這么覺得,也就只有你會說還好了!”沈嶠笑而不語。作者有話要說:這文有歷史背景,又是武俠文,難以避免出場人物比較多,不過想看主角互動的話,記住兩主角名字應該也足夠了,想看劇情的萌萌也可以看劇情,并不妨礙的~有盆友讓我給沈嶠定個性,大王喵想了想,覺得軟萌傻白甜之類的都不合適,沈掌教脾氣肯定是很好的,但他也有逆鱗,平時有軟萌的一面,也不一定是傻子,所以暫時還很難定義,老晏就很好定義啦,神經(jīng)病,3個字精華總結(jié)!【晏無師:……對待你筆下難得不是背景板的本座就這么敷衍嗎?!?。?!】第5章這段小插曲過了約莫三天,正是玉生煙預定動手的日子。齊國京城鄴城內(nèi)外因正月剛過沒多久,元宵又未至,城中俱是一派喜氣洋洋。嚴之問的官階并不高,合歡宗將他安插在這個位置上,想必也只是為了多一層朝中耳目。他本人武功不高,又毫無防備,單憑玉生煙現(xiàn)在的身手,只怕比喝一杯水也麻煩不到哪里去。不過既然晏無師有所吩咐,玉生煙還是帶上沈嶠,又讓他在嚴宅門外等著,自己直接躍上嚴宅屋頂,悄無聲息摸向嚴之問的書房。按照先前得到的消息,嚴之問此人武功二流,但頗有幾分狡猾,所以才能在合歡宗里謀得一席之地,玉生煙殺他只為敲山震虎,在此之前并未太將此人放在心上,可等到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嚴宅里的下人倒是還在,護院也不時在外圍巡邏,但無論書房或者臥室,玉生煙都沒找到嚴之問的蹤影。不單是嚴之問,連他的妻妾兒女,也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玉生煙的身形如幽若影,沿襲浣月宗一脈縹緲詭譎的風格,輕飄飄地進了內(nèi)宅,又攔下一名下人,點了他的啞xue,對方猶墜夢中,尚且來不及作出反應。“嚴之問呢?”那下人睜大了眼,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俊美的年輕人竟能輕而易舉制住他,不由驚恐起來,卻說不出話。玉生煙對他微微一笑:“你告訴我,嚴之問和嚴家的家眷都去了哪里,我不殺你,不然就算你呼救,我也能把這一府上下都殺干凈,你可明白?”下人惶恐已極,連連點頭。玉生煙稍稍松手,又解了他的啞xue。下人忙道:“主母和小郎君他們是兩日前離開的,主人說是要送他們到溫泉別莊上去住一段時日?!?/br>玉生煙冷笑:“就算女眷不在,嚴之問也跟著走了不成,明日便要上朝,他不準備回來了?”下人結(jié)結(jié)巴巴:“主人走的時候并沒有與我們說得太清楚,我們也不,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