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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村日子太好過了!”魏華音淡聲道。顧玉嬌先伸出毒手,咎由自取卻怨恨她。現(xiàn)在還嫌教訓(xùn)不夠! 唐小忠笑起來。 還沒走到家,大門一開,大黑小黑就嗖的一下竄出來,跑到魏華音跟前圍著她打了個圈,搖著尾巴邀寵。 魏華音摸摸兩只狗狗,領(lǐng)它們回家。 樊氏正在家里坐著,拿了不少腌菜,“年節(jié)禮啥的別給我送了,我這去大房家過年,也啥都用不著!” 魏華音之前說讓她跟她們一塊過年,樊氏知道她要在這邊過年,魏禮肯定會上門來,說不定鬧的過不好,所以一早就答應(yīng)了去大房過年。 “也行!家里也沒辦啥年禮,奶奶過去,那些花生瓜子干果帶上些吧!”魏華音應(yīng)了聲。 “肯定買的也有,不用啥都拿!”樊氏嗔她。 魏華音就不給那么多吃的,把給她做的羊皮襖子取出來給她,一條束頭的抹額。 樊氏嘴上說著她老了,穿那么好的衣裳都浪費,卻高興的穿在了身上。 張氏想著老太太跟他們一塊過年,起碼魏華音送的年節(jié)禮會給他們家多一份,她們家最不缺的就是rou!羊rou按頭買!牛rou都大塊大塊的買!豬rou更別提!咋著也得給他們家切上幾塊rou! 楊大廚擅做鹵味,既是樊氏都說了不要,除了老院送上一塊黑豬rou一塊火腿rou,各家都是送了些自家做的鹵味。 趙氏就眼看著老院置辦了啥年貨,干活兒的工錢拿走,又把各樣的糖食拿走一堆不算,還想著再分些好吃的。 看著老院準備的雞鴨魚rou,花生瓜子和干果,哭了一通窮,又叫白四郎抱了些小吃食回家。 丁氏看不上她的做派,往日里這些事都有白玉梨去做,可從那件事之后再也不像之前跳脫伶俐,處處計較這些。 這一年她躲在家里極少出來,把家里的書全部都看了,穩(wěn)著性子練針鑿女紅。過年還給白承祖和白方氏一人送了一雙自己做的鞋。 白承祖和白方氏都覺的白玉梨是受了驚嚇,也受了教訓(xùn),長大了,成熟穩(wěn)妥了,也是好事。 趙氏回家嘀咕,“就我們?nèi)孔罡F,她們又是送衣裳,又是送鞋子,倒顯得我們啥也沒有!一點不孝順!” “白二郎有錢,染坊里那些布料一匹一匹的,送個兩身衣裳還不容易!”白老三翻她一眼。 趙氏氣不忿,“我還想著過年分紅少點就少點,好歹有個十幾兩,沒想到就那點連割rou都不夠!” “娘!你也去染坊扯點布來做衣裳!我看大嫂就去了!”白四郎提醒她。 李紅蓮故意趁著白玉染在染坊時,到染坊扯布做衣裳,說些啥不會占便宜,會給錢的話。白玉染讓她看上拿一匹,扯多少給多少錢,先交錢。 一塊衣料要一兩多銀子,李紅蓮舍不得。又氣白玉染對她的態(tài)度,還跟她要錢。就說買不起,要些碎布給女兒做個小襖子。 她拿女兒做擋箭牌,白玉染不同意,她能轉(zhuǎn)頭就在外說上。魏嫂子也算是摸清了白玉染的脾氣,給了她幾樣碎布,讓她別在這糾纏。 李紅蓮就拿著碎布回家,說是本想扯塊布做衣裳,白玉染不要親嫂子的錢,她又不好意思占便宜,就只拿了給女兒做小衣裳的碎布。做了衣裳穿著,特意在外顯擺。 趙氏氣的哼了聲,“從染坊拿布必須先給錢!不給錢的從分紅利扣!分紅不夠扣的,從本金里扣!”她哪還敢去想那個。 白四郎撇著嘴罵了兩聲,“jian商!” 白老三問,“她們今年還跟老院一塊過三十吧?我們跟著一塊去過唄!” 趙氏眼珠子就轉(zhuǎn)了起來。 只是今年魏華音誰也不一塊過年,老院只送了東西。 李紅蓮聽她們不一塊過,拉了李氏過來勸,被一口回絕。 “之前就跟爺奶和爹娘說好的事,大嫂又拉著娘過來,是何居心?怕不是故意跑這一趟,然后等我們不去,挑撥音寶兒和爹娘,爺奶的關(guān)系吧?”白玉染直接撕破她的臉。 “二郎!你咋能這么想我?我在你眼里竟然就是這樣的人嗎?”李紅蓮又氣又委屈。 “當然不是!因為你比我說的還渣!”白玉染冷聲道。又渣又惡心! “你......”李紅蓮氣的臉色一陣陣發(fā)白,白了又青。 李氏連忙說他,“二郎!你咋能這么說你嫂子!?” “我難道說錯了?她在外嚼舌根子,抹黑音寶兒!在爹娘面前說我不好的都是音寶兒教唆!跟奶奶說音寶兒的壞話!當我們都不知道?只不過是音寶兒懶得計較!”白玉染冷哼。 “你......你大嫂你沒有說過那些話!你別亂說!”李氏連忙替她解釋,又拉著魏華音,“音姑你別誤會了!二郎的脾氣你也知道。你大嫂她沒有說過你不好的話!” 魏華音笑了笑,“婆婆!我們家這也準備了個把月,家里人也多,過年先前就說了,不去老院過了!” 把話題岔開來,還暗踩了一腳說好的事,李紅蓮還拉李氏過來。 李氏看著忙隨著她岔開話題,“我知道!我知道!你們自己家這一攤子都不??!今年事情也多!” “嗯!好!”魏華音笑著應(yīng)。 李氏又說了白玉染兩句,“都是誤會,你可別再那么說你大嫂了!她也是好心,想一家人一塊熱鬧過年!”帶著李紅蓮趕忙離開。 李紅蓮氣的滿腔怒火,又屈恨難忍。不是魏音姑個賤人挑撥的,二郎會對她這么無禮刻薄?還那么想她? “婆婆!二郎之前對我也是很尊重的!現(xiàn)在他卻變成了這樣!一個大男人哪里會計較個女人家說的啥話!我也沒有說過啥她的壞話!現(xiàn)在卻在二郎那成了這樣的壞人!她不吭不響的,還是個好人了!” 絲毫沒有記住教訓(xùn),守住嘴,不再說這些抹黑挑撥的話。 李氏聽的皺眉,“音姑挺好的,你別再說這些了!二郎性子從小邪怪,你越說這些。兩兄弟不是關(guān)系越遠?你好好照顧妞兒,照顧大郎!咱們家日子越來越好,多虧了音姑呢!” 李紅蓮聽的更加氣恨,回去給白大郎甩臉子,嗆話兒,拿閨女出氣。要是個小子,她起碼不會這么沒有地位!連說個話都沒頂份兒! 白大郎勸了她兩句,看她還不消氣,也沒了耐心,“大過年的你干啥?非得拉二郎她們回來,你不是跟二弟妹不對付?你拉她們來有啥想法?” 李紅蓮仔細心虛,變著臉色,好一會才說,“還不是為了你!多討好點,拉近了關(guān)系,你也不用去給做手下,掙不了幾個錢還看人臉色!我為了你cao心,你還嫌我找事兒?!” 她啥脾氣白大郎還是多少清楚的,多不過是想占她們的便宜,還不愿意做年飯干活兒,在二弟妹那個少奶奶面前充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