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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找點事兒!舒坦日子給你過著!越找越?jīng)]好日子!”說完帶著女兒就出去串門去。 李紅蓮氣的在屋里摔摔東西。 白方氏聽見她屋里摔的咚咚的,臉色陰了陰,“大郎媳婦兒!你要不要也去當個少奶奶,買幾個下人伺候著???” 李紅蓮聽她生氣,一個激靈,忙整理神色出來,“奶奶!我剛才找東西呢!我......我這就來干活兒!” 白方氏看她還知道,大過年的也沒有撕破她臉皮,轉(zhuǎn)身去忙。 去年沒來得及炸排叉甜果子,今年歇的早,白方氏正忙活炸點排叉甜果子,入秋炸了一回,看魏華音挺喜歡吃。 趙氏看魏華音和白玉染不在老院過三十,也歇了心思。因為她知道,魏華音和白玉染去老院吃飯,老太婆看錢,只會歡迎。他們要是去,只會干活兒,還會讓他們拿東西過去。 大院這邊一派祥和,熱鬧。 過年的節(jié)目都排好了。鐘叔表演說書,小斑馬背詩,唐小忠表演耍大刀,唱小曲兒,顧大流表演胸口碎大石和噴火。 楊大廚和徒弟楊小四也出了不少謎語。祝mama和鐘嬸也加了不少吃的穿的謎語進去。 魏華音和白玉染都下了廚,做了年夜飯。 忙活一天,做了一堆的吃食,擺在廣廈里,下面點上地龍,主仆開始熱熱鬧鬧過大年。 直接鬧到丑時,放了鞭炮,拜了年,發(fā)了壓歲錢。這才都去歇下了。 大年初一起來,全家都換了新衣裳。 白玉染把魏華音頭上的木鑲玉步搖換下來,換上一個赤金玉花流蘇步搖。 新金閃著光,一面大花是玉蘭,白玉花瓣上還堆疊了赤金花片,一顆碩大的珍珠,背面一朵簡單赤金小花,簪頭伸出來的枝丫是鏤空小梅花,長長的流蘇下垂著花葉,金線碰撞叮咚脆響。 魏華音一看那步搖就知道價值不菲,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做工也精巧很,“你什么時候又買了這個?” “過年了,總得做身新衣裳,打兩件新首飾!”白玉染笑著給她綰發(fā)。 耳朵上也是相似款的耳鐺,映襯的她一雙耳朵更加小巧白皙。 梳好頭,又打開抽屜里另一個匣子,拿出一個翠玉禁步,鏤空錦鯉魚一大一小,上下穿起來,下面是同色的玉珠穿了四串,中間兩條同色的絲絳,外面兩條下面各墜了一條小號的玉雕小魚。 同樣的漂亮,精巧。 “你是花了多少錢啊?哪里來的?”魏華音看他身上也佩戴你了同色同款的禁步,懷疑這貨手里肯定有私房錢! 白玉染點著她氣鼓的小臉,“這是你夫君我,賣花草的六百兩銀子!” “你有六百兩銀子,都拿來買這個?”魏華音瞪大眼。 看她兩個大眼清澈的印出小火苗,白玉染拉她出來,“我看別人買我也想買嘛!平常又沒有買啥!不過是過年了,這才買了兩樣!” 買都買了,又是大過年的,也是他一片心意,魏華音還能說啥?那種情況下,和離都沒離掉,這會還能離了咋地??? 簡單吃了早點,兩人相攜一塊到老院拜年。 看她們倆人出門,穿著同色的衣裳和斗篷,男的俊俏,女的絕色,宛如一堆璧人,走一路,一路夸贊打招呼的。 一進老院大門,李紅蓮一眼就瞧見兩人同色同款的衣裳和斗篷,和魏華音頭上的赤金玉蘭流蘇步搖,明晃晃的閃著珠光寶氣。頓時嫉妒的心里生恨。 二房和三房的人也都起來了,都在老院這邊拜年說話。 白玉染和魏華音依次都拜了年。 “大哥去給各家拜年就不用等著我們了,我們還得上墳!回頭會自己去轉(zhuǎn)一圈!”白玉染跟白大郎說完,招呼過,就帶魏華音回去。 “現(xiàn)在燒啥的紙!一家人不一塊去拜年,叫人一看就說我們白家不和!”李紅蓮實在忍不住,就憤然說。 白方氏雖然也有些不滿,不過更多的是對她那張嘴叨叨的,“要是你再多叨叨幾句,這個家就更和睦了!” “我......”李紅蓮知道她這是怨到她身上來了,肯定是那個賤人狐媚子背后說她的壞話了!不然就是讓二郎說了她的壞話!實在太可惡了! “好了!你們要等就等,不等就先去拜年吧!”白承祖沉聲說。 白大郎想了想,要是等著,肯定又有怨氣的,嫌二郎和二弟妹拖拉耽誤事兒,就說,“那我們先去拜年了!” “既都是一家,我們自當團結(jié)和睦,還是等一等二哥吧!剛才也一直都在等,不差這一會!”白三郎呵呵笑。 白大郎看看他,“不用等了!上墳又沒個準兒,說不定她們順道也要去給那邊老太太拜年,不知道啥時候回。一直等著,也不好!直接去吧!”叫著李紅蓮就走。 看他做主非要走,白三郎也不再多說啥,一行人出去各家長者處拜年。 魏華音和白玉染給柳鳳娟上香燒紙拜了年,就趕了回來,然后給顧大夫幾家拜了,又到魏家溝去轉(zhuǎn)了一圈拜年說話。 張氏看著魏華音打扮的珠光寶氣,一身貴氣,身后還跟著隨從伺候,毅然一派富家少奶奶,又忍不住想起白三郎來,跟她打聽白三郎的親事,“你們那二房不也沒有說親呢嗎?” “不相配!給翠姑另行找婆家吧!”魏華音不喜白三郎,而且他人品不說,單就平常了解的那些,還有丁氏和白老二的心機,就不合適翠姑嫁過去!況且還有白玉梨那種小姑子! “翠姑好歹也是你jiejie,一門血脈的,你說話就這樣?踩著翠姑!”張氏滿臉難看。 魏華音抬眼看她,“我說白三郎和翠姑不相配,是讓你另行給翠姑尋好人家!” “你看你!誤解音姑!音姑和翠姑關(guān)系要好,要是真好,還不幫著把翠姑嫁過去?”魏老大皺著眉說。 張氏也有些訕然,“我這還以為音姑自己榮華富貴了,不想看見翠姑也好呢!只是翠姑的親事一直在這架著,也不好說!我這不是心里著急?” “這事兒能是急得來的?”樊氏瞥她兩眼,轉(zhuǎn)移話題,說起明兒個走親戚的事兒,“你大姐快生了,這走親戚可得小心著點!要不就別到處跑了,親戚讓你姐夫跑一圈也就是了!” “大姐身子骨好,我年前去看她,應該沒事兒!接生的事兒我已經(jīng)跟衛(wèi)大夫打好了招呼,那邊姐夫也跟林家藥堂說好了,她身邊不斷人,多活動活動有助于生產(chǎn)!”魏華音笑道。 樊氏點頭應著。 坐了會,眼看快晌午了,兩人這才回了家。 “音寶兒!音寶兒?掉水里了!”白玉染看她走在路上就出神,抓著她。 魏華音立馬回神,腳下一看,哪有掉水里,轉(zhuǎn)頭一個眼刀。 “想什么那么出神?我說的話你都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