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的情緒在心底炸開。 她臉本來就小,戴上墨鏡后更是大半張臉都被遮住了。 可只從露出的那一部分,精巧的下巴,紅艷的雙唇,高翹的瓊鼻,就已經(jīng)能讓人預見,墨鏡擋住的是一個如何好看的女人。 - 楚昭的勞斯萊斯停在酒店門口。 車如其人,都是一樣的sao氣。 梵音還沒走到車前,里面坐著的人就已經(jīng)走下來,幫她拉開車門,還紳士地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她心情愉悅,難得地對他展顏一笑。 盡管見慣了燕瘦環(huán)肥,各種姿色的美容,楚昭還是被她這一笑給看愣怔了。 一瞬間,他覺得阮甜這個名字起得真好啊,她一笑,他就像吃了蜜一樣,心窩里開始往外冒甜水。 梵音坐在車里等了一會兒,楚昭還陷在晃神中,她有點不樂意了。 紅唇一嘟,她眉輕皺催促道:“你再不開車,我們要遲到了。” 美人宜喜又宜嗔。萬般姿態(tài),無一不是美的。 “好,我馬上開車?!背褬奉嶎嵉厣宪嚕€貼心地幫梵音系上了安全帶。 他這副模樣,要是叫那些原來在他身邊待過一段時間的女友們瞧見,必能馬上驚掉她們剛做的下巴。 這么狗腿還樂在其中的男人,竟然是那個傳說中冷酷到極點的楚總裁?! 媽的,世界變化太快! - 楚昭父親的生日宴沒有在酒店辦,而是選在了楚家名下的一棟半山腰的私人別墅里舉行。 能被邀請來的人不是政界的名流,就是商業(yè)的大亨。 不管是沈凝露還是梵音,都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豪門宴會。 沈凝露一路和蔣文軒挽著,雖然言行舉止沒出什么錯,但看起來就是有些拘謹,身上帶著一股小家子氣,與這里的貴客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與她相比,梵音的表現(xiàn)顯然要大氣自然得多,不卑不亢,仿若宴會真正的女主人一般。 她長發(fā)微卷,一襲紅色的露肩小禮裙遮到膝蓋的位置,下面露著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 這番打扮本就耀眼醒目,再配上她美得驚心動魄的面容,張揚自信絲毫不露怯的微笑,梵音無論走到哪,都注定是全場的焦點,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楚昭的父親就算不是很贊成他兒子在這種場合把女明星當女伴帶過來,在看到梵音以后,他那張板著的臉都寬和了幾分,還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真正好看的臉,放在哪里都是有用的。 宴席開始,大家紛紛落座。 雖然蔣文軒是小三生下的私生子,但到底是和楚家有血脈關(guān)系的,算得上是楚家的半個長孫,所以他還是被安排在和楚昭一桌。 梵音坐在楚昭的旁邊。 那群富家公子哥見楚昭敢把梵音帶到自己父親的生日宴上,心里當即明白,他這回是認真了啊。 因此他們也不敢輕待了她,不像對待平日里一起去酒吧夜店里玩的網(wǎng)紅那樣,一口一個“甜甜姐”叫的客氣禮貌。 楚昭欣慰地看著他們,“算你們懂點事?!?/br> 梵音淡淡一笑,對此沒什么感覺。 倒是坐在她對面的沈凝露氣得不行,都是被楚家的兒子帶過來的,怎么沒人叫她“露露姐”呢?! “你拍戲辛苦,多吃點?!背呀o梵音夾了一只蝦。 在場圍觀的一群富二代都驚呆了:眼前這人還是昭哥嗎?認識十幾年,他們什么時候看見過他這么體貼???! 幫人夾菜,呵呵,那是不存在的。 以前女伴好心好意給他夾,他都不一定給面子吃下。 但更令他們感到吃驚的,是梵音絲毫不感動,居然還敢蹬鼻子上臉,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她伸出手,在楚昭面前晃了晃自己新做的指甲,理所當然地說,“我不方便剝,你幫我?!?/br> 這一桌的富二代們在心里為梵音默哀,上一個敢在楚昭面前放肆的女明星,已經(jīng)被公司雪藏了不知道多久了。 他們等著楚昭發(fā)火,卻見他竟然真的挽起袖子。 楚昭仔細地剝蝦殼,剝完之后,還蘸了蘸調(diào)料,喂到梵音的口中。 富二代們:“……!” 這群富二代們不學無術(shù),不知道現(xiàn)在該用什么詞表達自己心里的震驚之情,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那就是—— cao,太他媽神奇了啊! 這特么還是一個月前那個不懂愛,只知道甩支票的a城第一闊少嗎? 有不怕死的偷偷摸摸地拿出手機拍戲了這千年難遇的一幕。 楚昭視線一轉(zhuǎn),與剛才看梵音時那種溫柔得像哈巴狗的樣子完全不同。 他氣場全開,眼神冷冽地掃到那個握著手機的人身上。 那人被嚇得手一抖,趕忙放下手機,陪笑道:“昭哥,我錯錯錯了,我馬上刪掉?!?/br> 楚昭收回視線,冷淡道:“你手舉這么高,能照得好看嗎?” 那人:“啊?” 楚昭:“放低點,重新找個角度,照好看點?!?/br> 在一眾人表情都僵住了的時候,梵音莞爾笑了一聲。 沉默的氛圍中,她那“撲哧”的一聲輕笑就格外突兀,大家紛紛側(cè)臉,朝她望去。 她這一笑,如同寂靜深夜里的曇花乍現(xiàn),又像是廣闊夜空中的煙花綻放。 又美又勾人,還帶著點勾魂攝魄的意思。 娛樂圈里的美女數(shù)不勝數(shù),在場各位帶的女伴也都是極為好看的,但毋庸置疑的是,她們都比不過梵音。 美人在骨不在皮,難得她骨相和皮相皆是最佳,身上還自成一股渾然天成的妖嬈風韻。 好幾個男人看她都看得發(fā)呆了,而坐在他們旁邊的名媛淑女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呸,不要臉。 四點鐘的時候,楚昭打電話讓她下來,說他已經(jīng)把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梵音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提著一個小包出門。 她走進電梯,門剛要合上時,好巧不巧的,蔣文軒和沈凝露兩人挽手走了進來。 見到她不僅畫著精致的妝容,還穿著一身露肩小禮裙,沈凝露稍稍驚訝了一下。 她微笑著問道:“阮小姐今天不拍戲,是要去赴什么宴嗎?” 梵音同樣對她報之以笑,視線似是漫不經(jīng)心地在蔣文軒和沈凝露挽著的手流連了幾秒。 蔣文軒感受到她的目光,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有點心虛。 下意識地,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