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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次侵犯天極峰屬地,七情閣打算派人去那邊對付魔教妖人,我已被選中,這次任務兇多吉少,我未必能全身而退,假如我遇到不測,你就自求多福,以后我就不能再罩著你了?!?/br>展鶴看著星河離開,一言不發(fā)。以后的十天,展鶴都被重華下令做著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活。甚至給一星閣弟子倒夜壺這等下賤的事也吩咐展鶴去做。這一夜月黑風高,展鶴正搬著夜香壺上推車。突然從回廊里就蹦出來一個人。只見此人賊眉鼠眼,捂著鼻子,露著口眼,畏畏縮縮的靠近展鶴。“展鶴,我來幫你了?!睖匦憔戚p聲的說著。展鶴古怪的看他,“你這是要去做賊吧。”“我真的來幫你,怕你被這些臭玩意給熏死,告訴你,陸登陸放兄弟故意弄了牛糞來欺負你,這兩個卑鄙無恥的家伙?!?/br>“都這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br>“來都來了,回去多丟人?!?/br>溫秀酒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們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展鶴無奈的搖頭,“師父罰的是我,不是你?!?/br>“你這么倔……”“哈哈哈哈,果然是好兄弟啊,溫師弟,你偷偷摸摸這身打扮在這里,可真是給一星閣臉上貼金了?!标懛糯笮χ鴱幕乩茸叱鰜?。溫秀酒生氣的指著陸放,“就是你害的展鶴倒夜壺,你太壞了?!?/br>陸登緊跟著陸放出來,他傲慢的笑道:“這里發(fā)生何事,如此熱鬧,呦,這不是溫師弟和展師弟嗎,你們是要結伴倒夜壺?這味道,也是夠熏人,還不快快離開?!?/br>溫秀酒氣憤的指著他們二人,罵道:“狗眼看人低,你們這些人,會有人收拾的?!?/br>“讓他倒夜壺的人是閣主,我們可什么都沒干?!?/br>展鶴平靜的說道:“秀酒,我們走。”“唉,這么容易就要走了,那可不行?!标懛判Φ溃骸拔曳坷锏囊箟剡€沒倒,我怕夜里又滿了,請展師弟幫個忙吧。”溫秀酒聞言輕笑著,略帶諷刺意味的說道:“腎虛還能尿一壺,別說笑了,怕是牛糞在房里要變味了,自己都被惡心的睡不著?!?/br>陸放順手就要一巴掌扇到溫秀酒臉上,手還沒碰到溫秀酒,就被展鶴穩(wěn)穩(wěn)的抓住。“別碰他。”展鶴說罷,一把把陸放推倒在地。溫秀酒高興的跳腳,而后他又是高興又是羞澀的抓住展鶴的手臂,“展鶴展鶴……”陸登見狀,指著展鶴,大喊道:“豈有此理,展鶴,你竟敢以下犯上,動手打師兄,你反了你!”作者有話說:第4章冷鋒劍魂“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們在這里羞辱展鶴,你們這群混蛋!”溫秀酒氣憤的罵他們。他們這一吵起來,很快就把一星閣的人引來。重華隨著眾人來到此處,陸放還嚎啕不止的在地上打滾。陸登一見重華,連忙求助,“閣主,展鶴打傷了陸放,他太狂妄了?!?/br>重華看向展鶴,溫秀酒解釋道:“閣主,是他們欺負展鶴在先?!?/br>重華冷哼一聲,“孽徒,隨我來?!?/br>溫秀酒眼看展鶴被拉走,眼中都是擔憂。=====凌厲的鞭子抽在展鶴身上,重華問道:“你知道我為何要罰你?”展鶴咬緊牙關,搖頭。“你在挑釁天極峰的門規(guī)?!敝厝A冷冽的說道:“沒有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天極峰動手傷同門,你是第一個!”“我絕不是最后一個。”展鶴回答。“你敢狡辯?!敝厝A反問。“為何不敢。”展鶴回答,一聲鞭子抽下去,皮開rou綻。“你不斷的犯錯,不斷的惹來眾多弟子的非議,即使你武功再高,不得人擁護,你一樣大事無成?!?/br>“受人擁護?我不在乎功名,只是想追求武學而已,我要何人擁護?”展鶴咬緊牙關質(zhì)問重華,“我不是為了別人而活!”“你這樣子,別說三年,五年我都不會讓你進入孔雀堂?!敝厝A說罷扔下鞭子離開。展鶴跪在那里,背上傷痕交錯,鮮血淋漓,他知道他是徹底的惹怒了重華。然而,他并沒有錯。他也不覺得自己需要認錯。無罪之人,何錯之有。展鶴緩緩起身,他根本不在乎身上的這些傷,他們這些練武的,自幼吃苦,全身傷痕累累。傷不能澆滅他的信念。回到休息的院子,所有人對他敬而遠之,展鶴若無其事的回房,他脫著衣服,任憑鞭痕撕扯傷口,他仍舊是咬緊牙關。只見連著皮rou的劍袍落地,他的背已是慘不忍睹。展鶴拿出治外傷的藥灑在傷口上,一寸寸蝕骨絞心的痛楚讓他額頭冷汗不止。因為背上的傷,展鶴今夜是睡不了了。他只得趴在床上,聽著屋外細雨瀝瀝。第二日,展鶴仍是寅時起床,一星閣的燈火才亮起來幾盞,展鶴已經(jīng)開始爬天梯。對于天極峰的弟子而言,爬天梯是必要的修行,這是鍛煉毅力,磨練意志的好地方。順著一線天的天梯,可以爬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以點香為時限,越快越好。很多弟子不愿爬天梯,往往是以挑水爬一星閣的山路代替。雨已經(jīng)停了,展鶴提著燈籠,順著天梯而上。沒有人給他安排這條路,也沒有人走這條路,路上常常是他一人。唯有一次,遇到一個人,那便是星河。就是在這里偶遇,星河才與他結交。回想起那一夜,還是有幾分欣慰,終于他不是一個人。然而星河這一去,已經(jīng)有十日。展鶴向來不以最壞的打算去揣測事情的結果。只是這次,他擔心星河的安危。巫教青玉堂,是用毒高手云集的地方。這恰巧是天極峰欠缺的。在兇險的山道上,展鶴面無表情的走著。直到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從他身側擦過。展鶴猛地停下腳步。那人也停下了腳步,只是很微弱的聲音,像展鶴這樣走神,是容易忽視的人。展鶴側過臉,燈籠所能及的地方,能看見一身白衣。勉強能看清半邊的臉,另外一般隱藏在背光的地方。還是冷然的神情,負手的身姿,顯的難以靠近。展鶴側過臉,他聽到了自己心口,強烈跳動的聲音。“你是哪個師父門下的?”又是這個問題。展鶴以最穩(wěn)重的聲音回答,“重華?!?/br>軻戎聞言嘆息一聲,“重華……那就是剛入門的弟子了?!?/br>“是,峰主。”展鶴回答。“展鶴?!陛V戎輕笑道:“又見面了?!?/br>展鶴握緊右手成拳,準備行禮。軻戎又道:“不必了。你繼續(xù)上山,空山新雨后,是一番奇景?!?/br>說罷,軻戎負手氣定神閑的下山。展鶴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沒想到他也會來天梯,顯然他不是第一次來。遇到星河的那次,星河是展鶴扶著下山的,星河曾說在這里,有難以想象的奇遇,如果你遇得到大慨會有好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