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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陛下不明意味地反問,“朕聽到的可不是這樣。戚世子,你退到一邊,朕親自審他?!?/br>戚無為心里著急,卻不敢違拗陛下,只好躬身退了一步,為許恪擔(dān)憂起來。許恪的目光低得更狠了,還在想鄭江說的“為世子爺好,認下殺定國侯的罪責(zé)”的事。只聽仁安皇帝問:“許恪,朕親自審,你若撒謊便是犯欺君之罪。你可想清楚了,定國侯是不是你殺的?”空氣靜了好大一會兒,只聽許恪聲音低沉卻有力:“不敢欺瞞陛下,定國侯不是屬下殺的?!?/br>無論鄭江那話是什么意思,敵人期望的事都不能做。這是許恪寫的經(jīng)驗之談。第40章觸怒陛下的后果,當然是很嚴重的。許恪被掌刑的太監(jiān)用了刑,卻仍然死不悔改,執(zhí)意聲稱自己不是兇手。戚無為將額頭都磕破了,苦苦哀求陛下饒過許恪。許是兩人都太過執(zhí)著,陛下最終放了許恪,有點生氣地對戚無為說:“你叫無為,卻半點不懂無為。當真辜負為你取名之人的一番苦心?!?/br>戚無為不敢應(yīng)答,只磕頭請罪。仁安皇帝終于是累了,揮揮手讓他退下。戚無為在宮門外,等到了渾身是傷的許恪,所幸都不是致命傷,回去后好好養(yǎng)幾日也就好的差不多了。他是真的慶幸,如今這樣,許恪性命無虞已是最好的結(jié)果。侯府的馬車就停在宮門口,戚無為著人將許恪小心翼翼抬上馬車,自己也坐上,叮囑車夫路上慢行。這才放下簾子,和許恪手拉手彼此凝望。他額頭上一片殷紅,許恪用另一只手碰了碰他,輕聲問:“疼不疼?”戚無為喉嚨哽塞,搖搖頭,半晌才說:“你更疼?!?/br>兩個人頗有些患難與共的意思,許恪勉強笑了,說:“別這樣,都是小傷,不打緊的。倒是你得罪了陛下,只怕往后不好過。”戚無為卻不甚在意,說:“怕什么?至多過幾日請襲侯爵的折子被駁回,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陛下遲早還得封我為侯。”定國侯的爵位,原是世襲罔替,代代傳承,不能被廢止,仁安皇帝即便能現(xiàn)在卡著不給他襲爵,等到老定國侯去世三周年戚無為孝滿之時,他還得頒封侯旨意。除非這三年里,戚無為腦抽犯了謀逆大罪,否則這侯爵早晚還是他的。許恪這才安心,若是因為他,給戚無為招來什么大禍,那他就罪過大了。戚無為想了片刻,又說:“翟修到底為什么非要將你當成兇手懲處?”他不傻,本來明朗的案情變成現(xiàn)在這樣,定然是有人刻意引導(dǎo)。那個人不做他想,也定然是翟相。許恪猜想,怕是自己不聽指令,翟修要懲戒自己,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對戚無為開口說這件事。想了想,他道:“這都是小事,我先前說過鄭江是翟修的人,你怎么想?”戚無為有些猶豫,實在因為鄭江毫無疑點。他說:“我查過鄭江,他沒有機會和翟修的人接觸,無法斷定他就是翟修的人。不過你放心,以后我會對他留意,重要的事情不再經(jīng)他的手?!?/br>也只能如此了。許恪心知沒有確切的證據(jù),的確沒有辦法拿鄭江怎么樣,但戚無為這般安排,也不是長久之計,他開始在心里盤算怎么讓鄭江露出本來面目。經(jīng)過面圣一事,許恪“錯殺定國侯”的謠言越傳越厲害。卻沒想到過了兩日,京城中的人竟開始指責(zé)戚無為包庇兇手,說他為了一個男寵連父仇都不顧,實在是大逆不道,罔顧人倫。戚無為也成了京城里高門女子最不想嫁的對象之一,名聲敗的一塌糊涂。就是小兒看見他,也要指著他罵一句狼心狗肺喪盡天良。戚無為和許恪兩人都知道,這也是有人在背后助推。許恪又想到鄭江說的,“為了世子爺好”的話,如今這般,應(yīng)當是自己沒照著他們設(shè)計好的路數(shù)走,所以眼下后果就來了。他看戚無為名聲變得這么差,心中免不了愧疚起來,覺得都是被自己拖累的。定國侯頭七一過,便入土喪葬。此次的排場卻連幾個月前的姜氏都不如,戚無為心知原因,已做好再被罵上一輪的準備,反正他孤家寡人一個,不在乎什么虛名。倒是大理寺那邊,對刺殺定國侯的刺客的尸首調(diào)查之后,給戚無為的答復(fù)是毫無線索。這讓戚無為心中又憤怒起來,誰都知道殺害定國侯的兇手是誰,卻拿他沒辦法。以往定國侯在的時候,他總是勸定國侯避一避,如今定國侯不在了,他倒想繼承亡父遺志,將翟修扳倒。只是此事當真得從長計議。……幾天后的傍晚時分,趁戚無為不在,傷剛好的許恪闖入鄭江的房間,詰問他當日所言,究竟是何意。鄭江在無人時,本就囂張,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話,直接說他累及戚無為名聲,可不就是報應(yīng)。兩人一言不合,動起手來。許恪邊打邊說:“翟修就是個卑鄙小人,也就只會玩陰的。他要是個男人,不如正面杠!”鄭江自然不許他如此詆毀翟修,反而說:“翟相再卑鄙也不及你,從小供你吃穿,視你如親子,你卻為了個男人背叛他?!?/br>許恪道:“你嫉妒我了?看來翟修沒有從小供你吃穿,視你如親子,你很失望吧?”他本來只是隨口一說,結(jié)果還真看見鄭江臉上閃過一絲惱怒的表情。許恪哈哈一笑,“原來你左右看我不順眼,癥結(jié)是在這兒。那你以前對我哥的情意,只怕也是裝的吧?翟修也供我哥吃穿,視他如親子,你怕不是眼睛都要滴血了!”兩個人乒乒乓乓動著手,口中還你來我往斗嘴。鄭江被許恪這么一說,索性也翻起舊事來?!坝腥薺ian詐起來,連闖了禍都能讓哥哥背鍋。那,明明是自己先看別人不順眼,反過來倒打一耙也就不稀奇了!”以前的事許恪全都不知道,看樣子鄭江倒是清楚不少。他有心想再套點東西出來,卻看見戚無為陰沉著臉站在門口。兩人不由自主都停了手,只聽戚無為吩咐道:“拿下!”不等鄭江反應(yīng)及時,便有侍衛(wèi)圍了上來。而剛才一直引著他說話的許恪,也迅速地抓住他胳膊,用兩手將他鎖住。鄭江一怔,隨即明白,今天這出戲是早就安排好,專為他唱的。明白后,鄭江反倒輕松下來。笑著對戚無為說:“世子爺還真是寵信許恪,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br>戚無為看向鄭江,神色復(fù)雜。他原本并不信許恪說的話,沒想到今日一試探,還真抓住他的馬腳。跟了他有十年之久的鄭江,竟是翟修安插在他身邊的人,這讓戚無為覺得荒唐。世事真是難料,上輩子,許恪殺了他,鄭江想救他。這輩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