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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你又不是不知,這姜柔實在不合我意,不提她了?!?/br> 蕭承昱知他一向有自己的注意,對郁子肖他又向來沒什么脾氣,也就不再多言,郁子肖說完話,見他也沒有別的吩咐,就起身笑著揮了揮扇子,大步離去:“你此去多加小心,我先走了。” 此時尚早,他回了家,就叫了牧風(fēng)過來,將衛(wèi)及理一事簡單交代了一下。 “派幾個人到徐州那里打探一番,有什么線索立即報給我?!?/br> “是?!?/br> “對了。”郁子肖想起早上出門前吩咐他的事,問道,“早上交代你的事如何?” 牧風(fēng)答道:“夫人早上去后院向閔宜夫人請了安,聽了幾句訓(xùn),回來后就待在屋中沒有出來?!?/br> 他想了想,又說,“對了,素雨說夫人早上在屋內(nèi)一直在擺弄一個鐲子,不過她好像也沒弄出什么名堂來?!?/br> 郁子肖懶懶地睨了他一眼,擺了擺手:“罷了,想你也看不出什么來,下去吧?!?/br> 牧風(fēng)撓了撓頭,委屈道:“主子,你知道我不擅長這些,還讓我盯著新夫人做什么呀,交給素雨去做不就好了?” 他生得挺拔,長相又鋒利,此時擺出這幅表情,看起來十分滑稽,郁子肖笑道:“行了,下去吧。” 他退開了下人,邁進屋里,果然看到姜柔坐在桌前擺弄什么東西。 郁子肖上前,一把把姜柔的手打開:“你這是在做什么?” 姜柔猝不及防被他打了下手,手中的珠子掉落在地上,砰砰當(dāng)當(dāng)彈了幾下,滾了出去。 珠子一掉,屋里幾個丫鬟就要去撿,被郁子肖呵斥了一聲:“都出去。” 兩個府上的丫鬟乖順地出去了,念冬生氣地撇了撇嘴,也跟著盼晴一起出去了。 姜柔眼看著珠子在地上碰了幾下越滾越遠,想要去撿,結(jié)果也不知郁子肖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她身前擋了一下,等她看過去,珠子已經(jīng)滑到了衣柜下面。 姜柔急忙跑過去看,珠子恐怕是滾到最里頭去了,這柜子厚重,需找人拿工具才能把它撈出來。 她在屋子里望了望,卻沒找到什么可以用的工具。 屋里的人都被郁子肖遣走了,姜柔只好看向郁子肖:“侯爺,可否叫人進來挪一下柜子?” 郁子肖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薄薄的嘴唇吐出兩個字:“不可。” 姜柔不知道他又是在鬧哪出,試著推了推柜子,推不動,又繞著柜子看了看,實在無法,只好走過來,在桌邊坐下。 郁子肖本想等著姜柔央求他,結(jié)果等了半天,姜柔只是靜坐在那里,低著頭一言不發(fā),他忍不住問:“珠子不要了?” 姜柔搖搖頭,淡淡道:“侯爺有心不讓我拿,我等侯爺走便是了。” 姜柔這話一出來,郁子肖頓時臉有些掛不住,好像他這么大個人成心欺負她似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丫頭擺明了就是存心這么說,以為這樣他就會心軟?笑話! 郁子肖在一旁坐下,不動聲色地拿起桌上的鐲子端詳,余光看向姜柔,就見她神色動了動。 “侯爺?!?/br> 郁子肖置之不理,他倒要看看這是什么寶貝東西。拿著鐲子隨意撥弄了兩下,聽到里面?zhèn)鱽砜甑穆曇?,他頓時心中了然。 原來其中有機關(guān),只是這機關(guān)是干什么用的,他卻沒看出名堂來。 姜柔有些緊張地盯著郁子肖把玩鐲子的手,這鐲子工藝復(fù)雜,里面構(gòu)造千回百轉(zhuǎn),她一直沒弄懂其中的機理,看著郁子肖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唯恐他一個不小心弄傷自己。 郁子肖擺弄了片刻,突然抬起頭,叫了一聲“來人”。 外面走進來兩個侍女和兩個小廝,郁子肖指著小廝吩咐道:“把那柜子推開?!?/br> 小廝得令,兩人合力把柜子移開了,一人又得了郁子肖的令,撿起地上的珠子,擦干凈后遞給了他。 郁子肖吩咐他們把柜子移回原處,又將人遣出去了。 姜柔看著失而復(fù)得的珠子——不過是在郁子肖手中,商量道:“侯爺,把它給我吧?!?/br> 郁子肖不看她,哼笑了一聲:“你不是擺弄了一早上?搞出什么名頭了嗎?” 姜柔不再說話,定定地看著郁子肖擺弄那鐲子,本想等他失了興致還給自己,卻突然聽到咔的一聲,那珠子竟然又安回了原來的位置。 她下意識問:“你怎么做到的?” “不是一按就回去了?”郁子肖不屑地看著她,“看你擺弄了那么長時間,我還以為有什么復(fù)雜的,原來當(dāng)你聰明,沒想到也這么蠢笨。” 姜柔不欲與他爭辯,想要接過鐲子來看,郁子肖卻把手向上伸了伸,讓她夠不到。 姜柔無奈,試圖和他講道理:“侯爺,這是我的東西?!?/br> 郁子肖瞇眼笑道:“上面又沒寫你的名字,怎么說是你的東西?我怎知這不是你在我侯府尋到的?” 姜柔看他耍起了賴,嘆了口氣:“侯爺,不要戲弄姜柔了?!?/br> “我可沒戲弄你,眼下也不知道是誰的,東西我先拿走了。”郁子肖可沒開玩笑,說完就拿著鐲子向門外走去,姜柔似乎是真的有些急了,在他身后連喚了兩聲“侯爺”,他自然是不理。 直直走到門口,一只腳剛要踏出門,卻聽到身后“咚”的一聲,郁子肖一回頭,就看到姜柔摔倒在地上,雙目緊閉,臉色蒼白。 ☆、第七章 昨夜郁子肖嚷了一句“困了”,就往床上一倒,手腳舒展開,將床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姜柔只好到外屋的榻椅上睡了半宿,下人都被郁子肖遣了下去,夏日夜間也不算涼,她便蓋著薄毯睡了半宿。 第二天一早就被盼晴喚了起來,去后院向閔宜夫人請安,回來后坐了不過一個時辰,郁子肖就回來了。 她身子原本就不算好,今日又一直昏昏沉沉的,方才被郁子肖那么一鬧,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模模糊糊中,她仿佛置身于一個房間中,周遭一片黑暗,卻看得見郁子肖的臉,只是與往日所見的完全不同,那是一張慘白的臉,目光如一潭死水。 他麻木地看著她,口中喃喃道:“姜柔,為什么……” 她卻站在原地,無法開口,也無法動作,就那么看著郁子肖慢慢倒在了她的面前。 “郁子肖!”姜柔驚醒,出了一身的汗。她一睜眼,方才的景象通通不見,沒有漆黑的房間,也沒有郁子肖。 盼晴在她身邊,一看到她睜眼,就擔(dān)心地問:“做噩夢了嗎?” 姜柔怔怔地看著頭頂,緩了片刻,看向她:“侯爺呢?” 盼晴面露為難,還未說話,念冬端著盤子進來了,小小哼了一聲:“我聽院里的人說,侯爺今晚又去了綺春閣了。” 姜柔低頭不語,她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