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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方才柳如煙拒不認錯,蠻不講理的模樣,便氣得拍了下桌子:“我得回去給你配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wèi),隨時跟著你!” 江元依一笑,想起不久前蕭拓說的話,這也算合上了。 第18章 繼續(xù) 王府的柴房內(nèi),眾人散去后,只留下楚家的人。 楚桓垂眸看向柳如煙:“今日王妃壽宴你也不必參加了。”他轉(zhuǎn)身對身后的侍衛(wèi)道:“帶她回去,好好看管起來。” 柳如煙一聽,哭著跪在楚桓面前:“夫君,我保證不再闖禍了,求你……求你不要將我關(guān)起來??!” 楚桓輕輕捏起她的下巴,聲音淡淡的:“如煙,你闖的禍夠大了。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楚桓納的妾,囂張跋扈,愚不可及?!?/br> 柳如煙再也沒有了方才的高傲,哀求道:“夫君,那日我臉上的桃花癬就是被那賤女人所害!夫君!是她先害的我!是她!” 楚桓冷漠道:“你會因花粉起癬的事,府內(nèi)都唯有你親近的貼身婢女知道。她與你素未謀面,怎么可能提前準備好花粉,再在你們偶然遇見的時候撒到你身上?” 柳如煙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不停地哀求道:“夫君,就算這次我做錯了,我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楚桓垂眸看向他,眸光如水:“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你腳下踩的又是誰的地盤?” 柳如煙嘴唇發(fā)抖,楚桓甩開她的手,闊步而出。 身邊的侍衛(wèi)低頭,手指向門外:“夫人請。” 柳如煙看著楚桓的背影,知道這次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楚桓不會再原諒她,永遠不會了。念及此,她忽然坐在地上,抱著頭痛哭起來。 柳如煙坐在回府的馬車上,一邊捏著繡帕擦著眼淚,一邊想著要怎么樣挽回楚桓的心意。 馬車忽然停下,柳如煙興奮地抬起眼,拉開車簾,以為是楚桓回心轉(zhuǎn)意了。 她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的景象,就驚呼一聲,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眼前是昏暗的,四周四仰八叉著許多爬瞞蜘蛛網(wǎng)的斷木,在往上看去,垂著幾條沾瞞灰的已看不清原來底色的布簾子。 柳如煙咽了幾口唾沫,想動一下手才發(fā)現(xiàn)左手被捆住,雙腳也被捆住。 她聲音發(fā)顫地開口:“……是誰?” 一道低沉帶笑的聲音響起:“柳姑娘不記得我了?” 這聲音有幾分熟悉,但卻聽不分明。 柳如煙在原地掙扎,四處看著,聲音尖利道:“我告訴你?。∧阋歉覍ξ易鍪裁?,楚家不會放過你??!” 面前的木門忽然被打開,刺眼的白光猛然灌入。柳如煙不適地瞇起眼睛,就見一道頎長的身影逆光而站,身后還跟了一名隨從。 那人悠閑地邁著步子走近,然后停在離柳如煙三步遠的地方。 柳如煙抬起頭,就見那張俊美的臉,此時嘴角帶著嘲諷的笑容。 柳如煙顫抖道:“蕭拓……“ 連飛趕緊用衣袖幫蕭拓擦出一個可以坐的地方,蕭拓邁著步子走過去過下,翹著腿,淡淡道:“柳姑娘可知你今日動手打的人是誰?” 柳如煙已經(jīng)看出了他的目的,臉色蒼白了幾分不再說話。 蕭拓笑道:“柳姑娘這是在裝傻嗎?” 柳如煙問道:“你想怎么樣?!” 蕭拓淡淡道:“你打了她一巴掌,十倍奉還?!?/br> 他站起身看向她沒被捆住的那只手:“快點。對于你,我實在沒耐心?!?/br> 柳如煙氣憤地想要站起來,奈何掙脫不開繩子,目眥欲裂地緊盯著蕭拓:“我是楚桓的人!!蕭拓,你別太欺負人!” 蕭拓聽笑了:“你仗著楚家的勢力欺負她,那我就讓你嘗嘗我仗著國公府的勢力欺負你的滋味。” 他抬步走到她面前,眸光玩味:“你若不把你這張丑臉扇成豬頭,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看看楚桓丟不丟得起這個人?!?/br> 柳如煙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聲音發(fā)顫:“蕭拓??!你敢!!” 蕭拓朝連飛一揚下巴,連飛走上前,手扒在女子胸前,抬手就要扯下去。 柳如煙對著蕭拓大罵:“蕭拓!你個狗娘養(yǎng)得你不得好死,你要是感對我做什么我絕對不放過你!!” “別忘了你的身份,”蕭拓厭惡地皺起眉,聲音冷淡,“你只是個妾?!?/br> 連飛已經(jīng)脫下她的外衣,正準備抬手脫下她下面一件衣服,就聽女子哭著道:“我扇!我扇!” 連飛退后,蕭拓不耐煩地看向她:“快點。” 柳如煙顫抖地抬起手打在自己臉上,蕭拓冷冷地看向她:“你打她的時候,力氣這么小的嗎?” 柳如煙恨恨地看著蕭拓,高高抬起手,狠狠扇在自己臉上,那白嫩的臉上瞬間起了紅印子。 蕭拓重新坐下,翹起腿:“繼續(xù)。” 一聲比一聲響的巴掌聲在城郊的破爛屋子里響起,蕭拓站在一旁看著,嘴角帶著冷漠笑容。 那女子臉腫了兩倍大,嘴角流出血來。柳如煙停在已經(jīng)有些麻木的手,看向他:“夠了嗎?” 蕭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眸光里瞞是冷意:“你可以試試,下次再動她一根頭發(fā)絲,會是什么下場。” 他眸光銳利,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和狠意,柳如煙忍不住渾身顫抖,待得那道身影消失在門口以后,崩潰的尖聲哭泣起來。 * 鬧劇一過,準備已久的壽宴也正式開始。江家在王府丫鬟地帶領(lǐng)下走到偏殿,里面已經(jīng)坐好了不少女眷。一見江元依,目光都齊齊地掃來,然后低頭竊竊耳語。 江元依心里默默嘆了口氣,隨母親走到一旁坐下。 賀蕙蘭今日是自定親之后,第二次見到楚桓,仍覺得他是謫仙般的人物,自己嫁給他,不知是多少女孩的眼中釘。 方才那熱鬧,她也去瞧了。只覺得江元依幫她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 楚桓今年已二十一歲,有侍妾是再常見不過的??赡橇鐭熒拿裁?,又不將她放在眼中,賀蕙蘭早就瞧她不順眼。今日這一鬧,想必楚桓已經(jīng)厭惡了柳如煙,定會冷落了她。 這么一來,賀蕙蘭瞧著江元依也比方才順眼了些。 但這女子長得太過于美,瞧著還是扎眼。江元依并未如也想象中那般庸脂俗粉,她取下面紗,像是取下了封印美貌的魔咒,即使帶著一個巴掌印,還是叫人美得移不開眼來。 賀蕙蘭就懷著這么糾結(jié)的心情走到江元依身邊坐下,關(guān)切地問道:“meimei這是怎么了?” 江元依端坐著,柔聲道:“賀小姐方才不是瞧見了嗎?” 賀蕙蘭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道:“方才人多又喧鬧,我只在外停留了一會便離開了,沒看清發(fā)生了什么?!?/br> 江元依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像是要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