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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今天心情倒是不錯嘛?!?/br> “能勝蕭兄拔頭籌,自然值得喜悅?!?/br> 蕭縱聞言,明顯不太服氣,“那是我故意讓著你的,好讓你在我meimei面前出出彩,長長臉。” “如此竟是要多謝蕭兄了?!?/br> “別客氣,你我兄弟一場,我自然得提攜你一把的。” 陳定方扯了扯嘴角,把臉上差點掛不住的笑擺擺正,心想倒還真不客氣。 “不過你既已見著了我家小妹,那覺著我家小妹如何?” 想到在馬場上救下蕭曼只時,蕭曼只那雙如受驚小鹿般帶著微蒙霧氣的雙眸,還有剛才上馬車前見到他又迅速扭頭上車的嬌憨模樣,陳定方心念動了動,不過面上依舊那副不悲不喜的清心居士做派,“自然是端莊得體,落落大方的?!?/br> 而馬車里蕭曼只見馬車啟程有一會了,想著陳定方也不會時不時扭頭往回看才對,因此伸手將門簾掀起了一角,可一想又不太妥,又縮回了手。 云巧見此,以為是蕭曼只有些悶著,便道:“京郊路上沙塵太大,小姐若是悶,須得先忍忍才好,過了這段,沙塵就少了,云巧再給小姐掀車簾透氣。不然被沙塵飛落眼睛里,可就有的難受了?!?/br> 蕭曼只想掀車簾本就不是因為悶,聽到云巧的話,倒有了臊意,“秋意涼爽,倒也不悶,既然沙塵大,那便不開了?!?/br> “不過小姐,你剛才可有看到陳大公子?” 自然看到了,還因此被他抓了個正著。不過縱使蕭曼只心里再是羞憤難當,面上卻是神色如常,“只是遠遠瞧著一個背影?!?/br> “那在馬場上呢,婢子在邊上看到可是陳大公子救下的你。” 想到馬場上驚魂的一幕,還有在他救下她后,兩人同坐一匹馬上,相隔才不過一拳的距離……“今日之事,幸好有他?!?/br> “可不是,婢子在場外見小姐被那李家小姐害得險些墜馬,這顆心都快吊嗓子眼了,然后就看大公子一馬當先沖了進場,救下了小姐,若沒他,后果婢子是真不敢想。婢子可是聽聞李家小姐因此摔斷了腿,恐怕以后將養(yǎng)好的機會不大。” “竟是這般嚴重?”蕭曼只沒想到李四小姐未來很有可能瘸腿,須知李四小姐如今尚未定親,若留了跛腿的遺癥,日后親事恐怕十分艱難。 不過她也只是感嘆一番,畢竟她會驚馬,也是李四小姐所害,那一桿子揮來時,蕭曼只可是看得清楚,李四小姐臉上滿是痛快、得意還有狠厲之色,那種表情,絕不是意外打偏后會做出來的。 所以蕭曼只不敢絕對肯定,但心中卻覺得李四小姐那一桿子是故意的。 而且若非自己被陳定方及時救下,說不準這會跛腿的也有她一個。所以李四小姐會墜馬,多少也算是自食其果。 蕭曼只雖不至于幸災樂禍,卻也不會因此覺得李四小姐有多可憐。 “不過在場眾人可都瞧見的,是李四小姐先對小姐你動的手,這事李家理虧在先,也沒處說理去。不過婢子聽聞李四小姐乃是六公主的伴讀之一,你說李四小姐她會不會……” 蕭曼只沒想到李四小姐竟還有這么一層身份,怪不得宴會上處處針對她,馬場上出手這般毒辣。 可她真的只是為了替六公主抱不平?蕭曼只想起在陳定方賽馬進場時,李四小姐一直不愿收回的癡迷目光。 蕭曼只覺得自己應是窺見了真相。 原先因為陳定方而攪亂的心緒也平定了下來。 夫婿太過優(yōu)秀,免不得被外人覬覦著,希望陳定方的品性真如外界所傳那般潔身自好才好。 若先頭只是礙于尚未成親還有公主的原因才未納妾室通房,而婚后卻本性暴露,一房一房的小妾姨娘往里納……而且貴族世家,哪有男人是不納妾的。 蕭國公和蕭夫人感情雖好,蕭家孫系血脈也唯獨她和蕭縱兩人,兩人還皆為蕭夫人所出,可繞是如此,蕭國公后院也住著兩房姨娘,一人系蕭國公未成婚前的通房,一人系蕭夫人的陪嫁丫鬟,在蕭夫人懷蕭縱時給開的臉。 所以她又不是真的深養(yǎng)閨閣,不諳世事的嬌嬌女,雖說這事現(xiàn)在想尚早了些,可若自己這位未來的夫婿真的如自己所想一般,她自然得有所準備才對。 陳定方此時尚且不知自己這位未婚妻已經想著若是他將來納妾,到時候該怎么治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是正宗古人,所以思維也是古人的思維。但是是1 v 1哦,畢竟這時候女主還沒真正愛上男主,想多了也是有的。 第9章 護送 待一行人從京郊莊子趕到國公府時,夜幕已至。 待蕭曼只從馬車中下來時,卻不見陳定方的身影。 還是聽蕭縱身邊的小廝來報,陳定方剛入蕭國公府,便被蕭國公請去前廳喝茶了,蕭縱自然也陪著一同前往。 而且馬車直接從側門進內院,陳定方如今并未與蕭曼只成婚,算來只能當做外人,后宅大院的,外男入內到底不好。 雖然知道規(guī)矩如此,蕭曼只還是免不得有些失落,本還想著能再見一面的。 不過很快她便見到匆忙趕來的蕭夫人。 蕭夫人聽聞蕭曼只差點墜馬,那顆心都差點從嗓子眼里頭跳出來。這會聽聞他們回來了,便匆忙趕了過來。 “曼只,且讓為娘看看傷到哪里?”說著,便看到蕭曼只白紗包裹著的手掌。因為上過藥,大夫免不得多裹了幾層,因此蕭曼只的雙手在蕭夫人看來,定是受了極為嚴重的傷,當娘的心里又是一陣揪心的疼。 她從小嬌養(yǎng)著長大的女兒,平日繡花針扎一下,她都要心疼許久,如今竟受了這般嚴重的傷,蕭夫人心里滿是后悔,早知便不讓蕭曼只去那賞菊宴了。 惹得陳家不快又如何,陳家快不快,哪有曼只安危來的重要。 蕭曼只見蕭夫人看著她的雙手滿臉心疼之色,忙寬慰道:“只是擦破一點皮,大夫已經上過藥了,不礙事的,不信你可以問云巧。母親,你是知道我的,我若真的傷的厲害,哪還會強撐著啊,早就和你哭鼻子了?!?/br> “你??!”蕭夫人輕輕點了一下蕭曼只的額頭,“哪怕是小傷那也不能不當回事。等會我讓春榧把皇后賜下的雪容膏拿來,雪容膏有生肌去疤之效,你手上的傷口啊也能快速愈合,還不會留疤?!?/br> “雪容膏?夫人莫不是說的這個?”云巧說著,讓人把世寧伯爵府送來的膏藥都拿了上來。 蕭夫人一看竟有三瓶雪容膏還有若干宮中療傷秘藥,繞是她眼界寬廣,見慣了奇珍異寶,也不免驚訝起來。 “雪容膏乃宮中密制靈藥,聽聞雪容膏用料復雜,所需藥材皆為當世珍稀之物,因此每年能制成藥的,也不過八瓶,我房里那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