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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還是好不容易得皇后賞賜的,沒想到陳家一出手,便是三瓶,真不愧是正得圣眷的皇后母族?!?/br> 原本蕭夫人嘴上雖不說,心里還是有遷怒的,曼只只是去你家赴了趟宴,就差點(diǎn)落馬,如今看到世寧伯爵府的誠意,蕭夫人心里那點(diǎn)不快也散了幾分。 雪容膏雖罕見,可蕭夫人也不是眼皮子淺薄之人。她滿意的是從那三瓶雪容膏上,窺見的世寧伯爵府對蕭曼只的重視程度。 在得知世寧伯爵府十分重視蕭曼只后,蕭夫人心情自然爽快了不少。 畢竟她原先還擔(dān)心世寧伯爵府仗著皇后母族,皇上重臣的身份會自視甚高,目中無人。 她蕭國公府雖也是世襲勛貴之家,可在朝中勢力相比較世寧伯爵府,到底遜色了不少,而且自老太爺上交兵權(quán)之后,蕭國公府在軍中威信已然大大減輕。 而世寧伯爵府卻在軍中尚有人在,陳家二爺陳覺如今正任守關(guān)大將,手握十萬大軍鎮(zhèn)守邊關(guān),在軍中聲望也極為強(qiáng)大。 兩廂比較,蕭國公府實(shí)在難以企及如今正如日中天的世寧伯爵府,也難免蕭夫人會有所顧慮。 而在這番顧慮被世寧伯爵府的誠意消除后,蕭夫人愛屋及烏,對陳定方愈發(fā)滿意起來。當(dāng)即喊了身邊的丫鬟,要她去前廳看著點(diǎn),點(diǎn)心茶水可一樣都別落下。 只是到底天色已晚,陳定方如今蕭家準(zhǔn)丈婿的身份到底不適合久留,蕭國公便也不妨礙他回去用飯的時(shí)間,喝了一盞茶,談了一些話后便讓陳定方回去了。 蕭縱將人送至門口,拍了拍陳定方的肩膀,“我極少看到我爹有那么高興的時(shí)候,平常對我不是橫挑鼻子,就是豎瞪眼的。你小子,看來很得我爹歡心嘛。” “那還不是因?yàn)槟愠扇诊嬀瓶v馬沒個(gè)正形,剛才我與國公談話里,十句有九句是罵你不成器的?!?/br> “感情你小子就不是了,你說說,我哪次飲酒縱馬身邊沒你,爹也是偏心,我飲酒縱馬是沒個(gè)正形,你飲酒縱馬他卻視而不見?!辈贿^蕭縱平日被蕭國公訓(xùn)習(xí)慣了,也就嘴上牢sao,將陳定方送出門后,便又往宜心院走去。 先前大夫替蕭曼只包扎的時(shí)候,里外圍了圈陳家的女眷,蕭縱礙于男女有別,雖然擔(dān)心meimei,卻也沒太湊近了瞧。 后來啟程上路,路上黃沙漫天的,蕭縱只想早些把小妹帶回家,一路上也沒顧得上問她如何。 回來后更是去了前廳,陪著陳定方待到了現(xiàn)在。 這會送走了陳定方,蕭縱自然第一個(gè)想到的便是蕭曼只了。 誰知當(dāng)他趕到宜心院,蕭夫人也在,見到蕭縱,免不了就是一陣數(shù)落。 “讓你同去,是要你照顧著meimei些,你倒好,只顧著自己玩樂,meimei卻差點(diǎn)墜下馬來?!?/br> 蕭縱也自覺有愧,特別是當(dāng)他知道在他不在蕭曼只身邊時(shí),蕭曼只還被那些女人惡言針對,在言語上激著才被迫上了馬后,更是想抽自己。 他老早見識過京中那些所謂的貴女是怎么副可怕嘴角,他家小妹從不踏足京中貴女圈,可不得被生吞活剝了呀。 因此面對蕭夫人的訓(xùn)斥,他第一次慫的沒還嘴。 “母親,哥哥沒有不照顧我,只是礙于男女大防,他也不好時(shí)刻跟著啊。再說了,我這不也沒什么事嗎。今天這事,只當(dāng)是過去了,你們啊都別替我擔(dān)憂了?!?/br> “過去,哪有這么容易?!笔挿蛉穗m然不再責(zé)備蕭縱,可害蕭曼只受傷的罪魁禍?zhǔn)?,她蕭國公府豈能輕易放過。 不過礙于夜深,蕭夫人不愿擾了蕭曼只休養(yǎng),便將蕭縱喊了出去。 “傷你meimei的人,你可知道?” “知道,禮部尚書家的女兒,聽說還曾當(dāng)過六公主的伴讀?!?/br> “六公主的伴讀?”蕭夫人聞言,變了變臉色。 第10章 出手 也不怪蕭夫人會多想。六公主的存在不提起還好,一提起誰都忽略不過去。 如今京中皆傳蕭家能得圣上賜婚,乘的是六公主遠(yuǎn)嫁和親的東風(fēng)。不然能得圣上親筆賜婚的佳偶,只會是六公主與陳定方,哪有默默無聞的蕭曼只什么事。 為人父母的,子女再是不好,在心中都是最好的,京里傳言蕭夫人沒少聽,心里也難受著,可再難受,一想日子久了,閑言碎語也就淡了,因此從不放在心上。 可今日李四小姐打著六公主的名頭出手傷了蕭曼只的這件事,卻讓蕭夫人再坐不住了。 蕭國公府再不濟(jì),也是出身勛爵,滿門富貴,那都是先祖陪□□皇帝浴血奮戰(zhàn)打下來的。 他李家不過仗著同高閣老的姻親關(guān)系才爬上的一品尚書,根基尚且不穩(wěn),哪來的膽子敢傷超品勛爵之家的嫡女。 是真當(dāng)蕭家落寞,還是當(dāng)沈家沒人了? 蕭夫人能想到的事,蕭國公又豈會毫無所覺。和顏悅色地待陳定方是一回事,待陳定方走后,回頭清算又是另一回事。 兩夫妻年輕時(shí)都不是什么良善性子,不過是在有子女后為了子女將來才慢慢沉淀下來,在如今時(shí)局中選擇最為穩(wěn)妥的方式保全大局而已。 人不犯我還好,人若犯我,哪有輕易能被欺負(fù)去的道理,就算不能將其碾壓地粉碎,能撕咬下一塊rou來也是好的。 于是就在李家想著怎么替李四小姐討回公道之時(shí),已有御史將一封封彈劾關(guān)于禮部尚書教子不嚴(yán),貪贓枉法,縱奴行兇的褶子送到了御案前。 沈家世代書香,哪怕如今沈家門楣不顯,可放眼朝堂,有多少朝中重臣不曾拜于沈家門下。 就算是高閣老,也得尊稱沈老太爺一聲老師,喊蕭夫人一聲師妹,就他一個(gè)靠姻親裙帶關(guān)系爬上來的李尚書,蕭夫人壓根沒有看在眼里過。 御史臺御史大夫林奉行同是沈老太爺?shù)牡茏?,蕭夫人的師兄,他雖與高閣老師出同門,可兩人在朝中一向不對付,一個(gè)整日打壓,一個(gè)整日彈劾,都帶著不把對方整死不罷休的勁。 昨晚他收到一封寫滿關(guān)于李茂貪贓枉法證據(jù)的密函,當(dāng)即召集起御史臺眾御史,天還沒亮就把彈劾李茂的褶子送到了御前。 李茂的夫人是高閣老家的庶出二姑娘,而李茂也一向唯高閣老命是從,乃是高閣老最信任的爪牙,若能一舉絆倒李茂,那便能從高閣老身上撕下一塊rou來。 而御史臺一致針對了李尚書的彈劾,讓李尚書人還沒睡醒呢,先被嚇了個(gè)激靈。 圣上聞言也是龍顏大怒,他沒想到自己眼皮子底下,這李茂竟然能給他整出那么多貪贓枉法的惡事來。當(dāng)即下令徹查此事。 而李尚書知道這會消滅證據(jù)是不行了的,立馬穿戴好衣冠,便急急著人駕車趕往高閣老的府第。想求著高閣老能救他一命。 高閣老何等精明的人物,從知道送上御前彈劾李茂的褶子里寫滿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