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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省得那么多煩心事。 不過這到底是家中內(nèi)部只可意會不可言說之事,陳定方只透漏只言片語,蕭曼只還是很快了解了個大概。心想各自吃各自的,倒的確算得上是清凈自在。 于是蕭曼只調(diào)步走在陳定方身邊,回了自己的院子。 院中下人都是伺候陳定方多年的老人,估摸著少爺和少夫人這個時候也該回來了,便掐著時間從大廚房要來了飯菜,正好趕在兩人進門前把熱騰的飯菜擺上了桌。 蕭曼只雖想先歇歇再用膳,可聞著味兒,便有了食指大開的欲望。 待看到桌上的菜式皆是她喜歡的吃的,驚喜之余卻想著莫不是陳定方的口味也同她一般,愛吃甜咸? 陳定方見蕭曼只正看著他,便替她夾了塊糖醋rou進碗里,“不是愛吃這個嗎,多吃些?!?/br>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糖醋rou的?”蕭曼只問出了心中疑惑。難道是孔嬤嬤她們告訴夫君的? “正月去岳丈家做客時,見蕭兄一直往你碗中夾這道菜,猜想你應(yīng)是喜歡。” 蕭曼只沒想到陳定方那時便這般上心了,而自己那時候只顧著如何阻止哥哥再往碗里夾菜,卻并沒注意到同桌的陳定方愛吃什么,都夾了什么,相比之下,蕭曼只竟覺得有些慚愧,但心里同時覺得甜絲絲的,這種被人在意的感覺,讓人愉悅。 “那夫君喜歡吃什么?”蕭曼只想,可不能讓陳定方一昧地遷就自己的口味,飯桌上也該有他喜食之物才好,彼此都能調(diào)劑一下口味,畢竟整日吃糖醋rou,也是會膩味的。 陳定方其實口腹之欲不重,也沒特定很喜歡吃的,多數(shù)都是大廚房做了什么,他吃什么。 見陳定方沉思半日不做答復(fù),蕭曼只拾起公筷,夾了些鮮嫩的筍片放到了陳定方碗里。 “其實那日我還是有注意到夫君的,好似很愛吃筍,我說的可對?” 此時蕭曼只滿臉討夸獎的神色,眼眸極亮,紅唇微微向上翹著,惑人而不自知。 陳定方夾起蕭曼只替他夾的鮮筍,一口咬了下去,春時的筍最是鮮嫩脆口,鮮中帶著微微的清甜,滋味很是不錯。 只是他覺得比起吃的,這眼前的秀色才最是可餐。 第40章 白日 蕭曼只見陳定方的視線一直往她臉上瞧,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臉,“可是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 “有?!标惗ǚ缴焓?,抹了抹蕭曼只唇角并不存在的醬汁,他的指腹擦過她的唇角,她的紅唇溫?zé)崛彳?,陳定方有些不舍放手,于是又似是仔細地極為緩慢地在輕撫她的唇角,直到蕭曼只用狐疑的眼神看著他之后,他才不情愿地放手,一本正經(jīng)道:“這里沾了點東西,我?guī)湍隳ǖ袅??!?/br> 蕭曼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陳定方剛才有些用力,都磨地她的唇角有些紅腫發(fā)燙了,于是她帶著幽怨杵了陳定方一眼,隨即不再理他了。 陳定方也沒想到蕭曼只皮膚這般嬌弱,只是一想到昨夜她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弄出的一身印子,他這才有所悟來,見嬌妻生他氣了,連連哄道:“以后我會注意力道的,絕不再弄疼你?!?/br> 說到弄疼她,蕭曼只想到昨夜這個男人是如何將她揉面團似地毫不憐惜地翻來覆去的,害得她早上起來還渾身酸痛,這會不想起倒好,一想起又覺得自己四肢百骸都開始隱隱酸痛起來。 她是知道練武之人力道有多重的,蕭縱力道有多大,蕭曼只是見過的,只是蕭縱往常面對家人,都是會注意控制力道的,哪像陳定方,一點都不知道控制,特別是在床榻上,恨不得要去她半條命。 想到這,蕭曼只伸手抓住陳定方的手腕,滿臉認真道:“這可是夫君你自己說的,會注意控制著力道的,可不能食言。” 陳定方這會哄人要緊,雖覺這會讓自己踩坑,可只能點頭。 蕭曼只這才不與陳定方計較,安然吃完了午飯,消了會食后有些犯困,打算好好午憩一番。 可當她除去衣襪剛上塌歇息時,卻見陳定方掀開床帳也上塌來了。 而且一上塌,便擁著她,也不好好入睡,拿起她的發(fā)絲開始把玩起來。 這讓蕭曼只有些羞澀,雖說她已與陳定方行過周公之禮,可那是在晚上,紅燭一吹,床帳一落,漆黑之下羞澀也淡了不少。 可這會正是白日,光亮透過床帳照射進來,兩人又靠得那么近,近到蕭曼只能看到陳定方眼里面的自己還有他微動的喉結(jié)。 這讓她有些放不開去,不禁拿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這可是白日啊,怎么能夠。 伺候的下人們都極有眼力見地關(guān)上房門退了出去。這會屋子只余下兩人輕輕的呼吸聲,還有布料摩挲的聲音。 眼看著蕭曼只整個人都要躲進被子里頭,陳定方伸手扯開一角棉被,露出蕭曼只一雙濕漉的眼睛,此時正糾結(jié)不已地看著他。 原本陳定方只是想單純地和蕭曼只同塌午憩而已,雖然他沒有午憩的習(xí)慣,但他不希望錯過任何一個和嬌妻獨處的機會。 可顯然這躲在被子里頭的小妖精顯然是想歪了去了。 陳定方想自己若不照著她想的歪處行進一番,似乎也太冤枉了些。因此心念一動,將他先前就念想著的唇瓣細細品嘗起來,那滋味比春日里的櫻桃都要來得甜。 蕭曼只原先還各種念頭糾結(jié)著,可這會也逐漸沉溺在了吻里,腦子各種念頭都消失了個干凈,只想沉溺,再沉溺下去。 這一會,陳定方果然遵守他的承諾,放輕了力道,這讓蕭曼只得了與初次不一樣的滋味來,怪不得那書中所畫的人兒神態(tài)那般饜足,原來男女之歡竟是這般愉悅。 而她熟不知陳定方為了遵守不弄疼她的承諾,忍得有多辛苦,他是多想把身下的人兒拆分入骨而去,可怕再弄疼她,只能強忍著,輕,再輕。 不過這也不是沒有回報的,他發(fā)現(xiàn)身下的可人兒逐漸主動了起來,與他的配合也逐漸默契起來,她的腰肢偏又纖細柔軟,這讓他體會了一次不同昨晚的曼妙之感,欲罷不能。 待到了時候,蕭曼只實在是累及,沉沉睡去。 陳定方卻是精神頭足極了,然后他摸到昨日被蕭曼只迅速藏在枕頭之下的那本書冊。 收拾床鋪的下人并沒將之收走,陳定方摸到書冊,有些好奇翻了幾頁,心想不若今晚就試試書中所畫。 不過怕蕭曼只醒來知道后羞惱,陳定方又將書冊塞進了枕頭下面,反正他大概都記到腦子里了,而且這東西按部就班來難免失了趣味,還是隨自己心意融會貫通,才能方的精妙。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蕭曼只午憩醒來,日頭都有些暗起來。 這會她醒來的時候,陳定方正躺在她身側(cè),不過雙手并不安分。 蕭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