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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已然清醒,一想自己竟被磨纏地大白日就做了這事,一時又羞又惱,推開陳定方那雙不安分的手,眼眶子的淚珠一下淌了出來,“這要傳出去,我可要沒臉見人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福利? 我預(yù)計是周末,也就是端午節(jié)最后一日入V,希望倒是各位米娜桑多多支持呦。 第41章 干坐 看到蕭曼只眼中的淚,讓陳定方頓時沒了對策。 不過這會想來也是自己不是,等了那么久,才娶回家的嬌妻,這才新婚,難免失了定力。 白日里這般胡鬧,若是傳了出去,他可以不怕別人渾說,但容不得蕭曼只被人欺辱了去。 于是伸手抹去了蕭曼只臉上的淚珠,柔聲道:“你我房內(nèi)之事,若無你我同意,誰敢泄露一字出去。只只,信我,別擔(dān)心?!?/br> 蕭曼只聞言,依舊不愿直視陳定方,自顧自拿錦被遮著面,懨懨道:“那也不行,以后白日,可不許你再這般……這般行事?!?/br> 雖說這是兩個人的事,自己當(dāng)時也沉溺其中,可蕭曼只想,只要陳定方能克制住不招惹她,她就不會被撩撥地失了理智。 一想方才午后銷魂滋味,陳定方有些不舍,可也知道,要是自己再沒個顧忌,這剛?cè)⑦M門的妻子,怕是哄不好了。 于是只好再三保證自己以后絕不會再這般瞎胡鬧,蕭曼只才從錦被里伸出頭來,然后催促陳定方趕緊下床去,她要更衣了。 聽到動靜,門口等候著伺候主子們更衣洗漱的下人們才推門而入。 蕭曼只這會對連她從蕭國公府帶來的丫鬟們都有些不敢去瞧她們??傆X得自己大白日的胡鬧,有些羞于見人。 不過云巧她們這些在蕭曼只跟前伺候的,倒并不覺得這事有什么羞人的,小姐和少爺夫妻恩愛,是好事才對。 因著伺候陳定方穿戴的都是些小廝,這會他娶了蕭曼只了,便不便進房伺候了,早上他起身便是自己動的手,這會也是。 蕭曼只見他身邊沒個人伺候更衣,想著難道陳定方身邊連個服侍的丫鬟都沒有?不過好似今日的確沒看到他房里有什么丫頭,在院子里倒是有見到,不過都是粗使丫鬟和一些老嬤嬤。 于是這會也不惱他了,走上前先行替他穿戴起來。 陳定方本以為蕭曼只還能惱自己一陣,可沒想到蕭曼只卻會主動上前替他更衣穿戴來。 想著蕭曼只應(yīng)是不惱自己了,將她正準備替他整理衣領(lǐng)的手握住,往自己這邊一拽,蕭曼只一個不防,被帶進了陳定方懷里。 房里原本進來伺候蕭曼只更衣的丫鬟見此,皆是低下了頭。 “只只,可是不生我氣了?”陳定方將頭靠在蕭曼只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語。 蕭曼只想到房里頭還那么多人看著呢,于是推了推他,“別鬧。我何時生你氣了,快些放開我,房里還有人呢?!?/br> 聽到蕭曼只說不生氣,陳定方才放開了她。 “我這自己也能應(yīng)對,你先更衣。” 見陳定方放開了蕭曼只,后頭伺候的丫鬟才上前來。 而陳定方更衣速度很快,也很熟稔,想來他是經(jīng)常自己替自己更衣的。 待兩人梳洗穿戴齊整,陳定方問了時辰,便讓人傳了晚膳。 依舊全是蕭曼只喜歡的菜式,待用完晚飯,天剛好全部暗下去,下人們點起了燭臺里的燈火,侯府里一片燈火通明,貼著喜字尚未揭去的燈籠散發(fā)著淡紅耀眼的明光。 以往在蕭國公府,蕭曼只這去蕭夫人房里,同她說會話,然后再去蕭老太君跟前逗她老人家開心,然后伺候她入眠。 而這會卻只能用完飯,干坐著,也不知道做著什么打發(fā)時間才好。 第42章 醉酒 陳落萱正是在這個時候,前來拜訪的。 蕭曼只聽人通傳陳落萱正在屋外,趕緊叫人請她進來。 陳落萱原本下午來過一次,聽下人說蕭曼只這會正在午憩,這才離開的,這會用過晚膳,便想著蕭曼只這會應(yīng)當(dāng)沒事了,便又前來拜訪。 她這會趕來,特意戴上了蕭曼只送她的粉蓮耳墜,她當(dāng)時收到禮物只粗略一看,雖知精細,卻沒細看。 等到了房里,拿出來詳看了一番后,愈發(fā)喜歡,這會過來是來謝禮的。 “大嫂,這是我去歲年初親自釀的梅花酒,今天剛從梅樹下挖出起壇,特意送來給你嘗嘗鮮,也算是你送我耳墜和鐲子的謝禮,還望大嫂不要嫌棄才是。”陳落萱埋的梅花酒,總共也就兩壇,她將另一壇送了蕭曼只,可見心意。 蕭曼只聞言,遂來了興致,“梅花酒?既是落萱meimei親手所釀,那我可得好好嘗嘗?!?/br> 可陳定方這會見是一整壇的梅花酒,不免和陳落萱要個說法,“三妹,我可記得先前你問你要這梅花酒,你說每年只埋兩壇,得先孝敬父親母親,余下還得分其他弟妹,所以每年才給了我半壇,讓你多埋些,你還說你院子里那顆梅樹能收集的梅花只夠兩壇,多埋不了。怎的你這會送你嫂子,就直接給了一壇,先頭對我可沒那么大方?!?/br> 陳落萱早知道陳定方會這般問,是以早就準備好了說辭,“你半壇,大嫂半壇,合一起可不就是一壇了。況且大嫂還送了我這般精細的墜子還有鐲子,我沒有其他可比擬的物料可送,只好送上親手所釀之物,以表心意。” 陳定方聽到陳落萱說一壇子梅花酒,半壇份是他的,這才收回他三妹是個小沒良心的念頭。 而蕭曼只在兩人說話這會已經(jīng)將一杯梅花酒飲下,酒水清冽微甜,入口有淡淡梅花清香,滋味極好,讓蕭曼只又忍不住倒了一杯。 陳落萱見此,有些期待地看著蕭曼只,“大嫂可喜歡這梅花酒?” “自是喜歡的,沒想到落萱meimei還有這般細巧的心思和手藝?!笔捖豢滟澋?。 陳落萱得了夸贊,嘴角露出兩個甜甜的梨渦來。 她平素最是喜歡做這些吃食,可父親不喜這些甜膩的食物,母親又覺得閨秀該有閨秀的樣子,當(dāng)成是偶爾放松的事物是可以,但沉浸其中卻是不行。 二房三房的更不用說了,吃了她做的,還得挑刺幾句,從來從她們嘴里幾乎聽不到什么好話。 以往家里唯有大哥會夸她,現(xiàn)在又有了大嫂,陳落萱頓時覺得這個家多了些滋味?!按笊┫矚g便好,過些日子,我再送些甜梨酒來,配著核桃杏仁酥,那滋味,大嫂一定會喜歡的?!?/br> 蕭曼只被陳落萱說的,倒也有些想嘗嘗那味道了?!澳蔷偷戎漭鎚eimei了。” 之后又說了好些話,陳落萱才離開。 蕭曼只起身送陳落萱的時候,便覺得有些頭腦有些眩暈,等出了屋子,吹了些冷風(fēng)后,更是覺得腳下的路都要有些站不穩(wěn)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