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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定方見蕭曼只險些摔倒,忙將她扶了起來。 他酒量一向不錯,梅花酒對他而言無異于甜露花蜜,因此沒想到蕭曼只酒量這般的淺,才喝了幾杯梅花酒,就醉成了這樣子。 蕭曼只有了倚靠,便不舒服地蹭了幾下,含糊道:“夫君,我有些頭暈,許是喝醉了?!?/br> 蕭曼只此刻帶著酒水中梅花清香,落入陳定方的鼻尖,很是好聞,偏偏她又不安分,在他懷中動來動去的,陳定方只能勉力克制著,將她往床邊帶,“來,我扶你去床上歇息去。” 蕭曼只被陳定方帶著躺了下來,一沾枕頭便是nongnong的睡意襲來,偏偏她又被醉酒折磨地頭疼,壓根睡不著,兩番矛盾之下,蕭曼只極不舒服地輕哼了起來。 陳定方聽著,有些擔(dān)心。他聽蕭縱說過,蕭曼只小時身體不太好,這會醉酒,對身體有損傷可不好。 于是,他正準(zhǔn)備讓人叫大夫,卻被蕭曼只握住了手?!安槐亟写蠓?,只是有些眩暈和頭疼,過會緩緩應(yīng)當(dāng)就好了?!?/br> 陳定方如今的酒量想喝醉很難,卻也知道醉酒時的難受。 “你們快替少夫人煮碗醒酒湯來?!狈愿劳晗氯酥笮丫茰?,陳定方坐在床邊,替蕭曼只按起了額頭。 蕭曼只原先還是不太舒服,可在陳定方的按壓之下眩暈和頭痛感慢慢開始消失,這時她的困意終是占了上風(fēng),開始沉沉睡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求預(yù)收 宋昭寧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床邊站著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還是自己怕的要死的南安候世子 更可怕的是那個男人竟然告訴她,她已經(jīng)嫁人了,夫君就是他。 宋昭寧淚,我不過睡了一覺,怎么醒來什么都變了!??! —————————————————— 楚末承怎么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養(yǎng)熟的小嬌妻,一覺醒來竟回到了三年前 看他的眼神那是一個楚楚可憐,活像是被他強擄來的一樣 楚末承氣,可再氣還不是打不的罵不得,還得心肝寶貝rou地哄著 第43章 回門 陳定方見蕭曼只睡得香沉,想著今天怕是沒法照著那冊子里所畫的來一遍了,于是替她壓了壓被角,自己則是將剩下的梅花酒全數(shù)飲盡后才熄了燭火上的床。 省得到時她再貪杯喝這梅花酒,結(jié)果又醉的不省人事。 等蕭曼只幽幽醒來時,天尚未全亮,枕邊陳定方正沉沉睡著。 想到昨晚自己竟一不小心喝醉了酒,蕭曼只此時尤覺頭腦有些鈍痛,但實在沒闔眼就能入眠的睡意,想著今日不若趁著這個機會早些起來,去公爹婆母那里請安去。 于是盡量放輕動作,打算繞過陳定方下床去。 可再是放輕動作,還是驚動了陳定方,他見蕭曼只起身,可天色卻尚早,便道:“你昨夜醉了酒,今日定然難受,怎不再多睡一會?” 蕭曼只聞言,停下行進到一半的動作,又回了床上,只是沒躺下,而是坐著靠在了床頭。 “擾了夫君吧?我這會實在是沒有睡意,便想著索性早起,也好早點準(zhǔn)備著向公爹婆母請安去?!?/br> 陳定方翻了翻身,挽住蕭曼只的腰身,將頭緊貼在她身側(cè),閉眼道:“父親母親這會都還未起身,你不必著急前往,不然少不得得在外頭站上一會?!?/br> 蕭曼只聞言,正想說也非一定要去喜壽堂,慢慢準(zhǔn)備起來也可時,卻聽到陳定方呼吸聲響起,應(yīng)是又入眠了。 怕再吵醒他,蕭曼只止住了話題,低頭看著枕邊的這個男人,自己的夫君,蕭曼只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來,指尖繪過他的眉峰,心里一片柔軟。 好在陳定方也不是貪睡之人,到點他便會早起練套拳,之后再穿戴洗漱。 沒了他在身旁搗亂,蕭曼只正好趁著這會功夫穿戴洗漱完畢,這會去喜壽堂請安,總算沒遲到。 今日她特意將簪子和手釧皆戴在了身上,配著煙羅紅紗的裙子,十足一個嬌俏明媚的新婚小婦人。 陳定方進屋見到蕭曼只這一身打扮,視線一下被奪了去。 而蕭曼只聽到門口動靜,見陳定方回來,額頭上還掛著汗,便拿起帕子替他擦拭起來。 誰知陳定方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從她手中拿走帕子,自顧自擦拭起來,還順帶離遠(yuǎn)了些蕭曼只。 他可不想大早上的,因為自己把持不住而導(dǎo)致兩人錯過請安的時辰,從而害了蕭曼只。 可陳定方這一舉動,在蕭曼只眼里似是陳定方不想讓她觸碰,有些傷著了。不過她也沒說,只當(dāng)自己多心。 可等到陳定方在穿戴衣冠的時候,她本想幫著穿戴,卻再次被陳定方拒絕后,她忽然想起昨日,陳定方也是這般不讓她幫忙更衣的。 當(dāng)時她以為他是怕她凍著,才沒讓她幫的,可這會想來卻是成了陳定方不愿讓她靠近的證據(jù)。 明明在做那事的時候不知饜足,碰自己不下數(shù)回,可一旦穿上衣服,怎就不讓她碰了。 蕭曼只覺得自己不能再細(xì)想下去,不然今日是不能好了。 于是她收拾了一下情緒,裝作沒事的樣子,跟在陳定方身后往喜壽堂走去。 陳定方總覺得蕭曼只今日有些不對勁,興致不像昨日那般高,而且她好像還在生氣。 陳定方想自己今天可是沒惹到她,甚至怕她生氣,還盡量忍著,所以定然不是生他的氣,不然等請安回去后再問問,是奴仆不盡心,還是身子不舒服。 而等兩人請完安,大夫人卻叫住了蕭曼只,讓陳定方先回去。 陳定方知道母親估計是有什么事要單獨吩咐,便先離開了。 而在陳定方走后,大夫人便讓管家把家中奴仆全部喊來,還讓身邊的老嬤嬤把好幾疊賬冊拿了出來。 “你既已嫁入世寧伯爵府,又是以長子嫡媳的身份,身上的擔(dān)子自然要分擔(dān)多些。這些都是世寧伯爵府的下人,你先認(rèn)認(rèn)人,隨后我會把府中一部分賬冊交給你,你先學(xué)著掌家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身邊的孫嬤嬤?!?/br> 大夫人不是什么沉迷掌家權(quán)的人,甚至說對掌家都有些厭倦,畢竟伯爵府這般大的家業(yè),想要掌好家是一件十分費心力的事情。 大夫人為了這個家費了這么多年的心力,外人看來她精明干練,卻不知她早就想有人接手幫她了,是以陳落萱還沒及笄,就替大夫人分擔(dān)了一部分,沒成想落到了外頭,便成就了陳落萱賢惠能持家的美名。 而蕭曼只既是府中的長子嫡媳,自然有義務(wù)替她分擔(dān)這些重?fù)?dān)。 她都打算好了,先分一部分給蕭曼只,讓她先慢慢上手,等完全上手,能管好家了之后,她再把手頭所有的事務(wù)都交接給蕭曼只,到時她也樂得輕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