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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澤,你就跟我說一句,說一句,嗯?”男人箭在弦上,卻強忍著,汗水一滴滴從額頭上滾落下來,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卻又輕聲地誘哄著身下滿臉迷亂神色的人。徐澤努力抬起酸軟的手圈著時延的脖頸,把人微微拉下來,額頭對著額頭,鼻尖貼著鼻尖,呼吸充耳可聞,灼熱的吐息互相糾纏,“你什么時候能放下,我就什么時候說。否則,我永遠(yuǎn)不會對你說出那三個字。”時延臉色一暗,一股克制不住的憤怒和不甘涌上心頭,死死抓著徐澤的肩膀,眼睛凝血,咬牙道,“你什么時候才能理解我?母親還有弟弟全部慘死在我面前,全部死在那個男人的手里,我怎么可能放手?我要是個人,就一定會報仇!我要他死!我要他死在我手里!”徐澤的肩膀已經(jīng)被抓的青紫,卻并不呼痛,只是定定地望著時延,以無限包容的目光看著他,“我懂,時延,我懂的?!?/br>“不!你不懂!”怒火和怨憤席卷了時延的神經(jīng),迫使他無法控制地撞入徐澤的身體,粗暴的傷害著身下的人。——————————————————————————————時延睜開眼睛,猛地捂著嘴巴,跌跌撞撞地滑下高腳椅,往衛(wèi)生間沖過去。繞過拐角的衛(wèi)生間,時延略一側(cè)身,迅速閃入逃生樓梯里。步履不停地沖上4樓,身影如鬼魅一般從彈簧門里閃出去,躲進(jìn)最近的一個房間門口,身體緊貼著房門,朝著走道望過去。d-16門口站著兩個保鏢,正機警地望著周圍。這時候,一個推著酒店里的客房服務(wù)車的年輕服務(wù)生從電梯里走出來,一路走到兩個保鏢面前,笑道,“來送酒?!?/br>一個保鏢點頭,敲了敲門,進(jìn)去了。很快出來,檢查了一下服務(wù)車,沖服務(wù)生點了點頭。服務(wù)生笑了一下,低了一下頭,隨即時延躍出去,和他一人一個無聲地放倒了兩個保鏢。服務(wù)生沖時延點了點頭,時延隨即鉆入服務(wù)車?yán)?,被服?wù)生推進(jìn)了房間。服務(wù)生把車停在沙發(fā)邊,恭敬地將酒取下來,彎腰把酒放在豪華包廂的茶幾上。那一條刀疤破眉的男人朗聲笑了笑,抬眸看著服務(wù)生,意味深長道,“我常來藍(lán)色國度,你倒是看著面生,是新來的嗎?”服務(wù)生受寵若驚地點點頭,努力鎮(zhèn)定道:“是的,先生,我來的時間不長?!?/br>刀疤男人對面的胖男人瞇著一對聚光的小眼睛,嘿嘿笑了一聲,調(diào)侃道:“早聽說盧老大喜歡細(xì)皮嫩rou的大學(xué)生,怎么,這小子也入得了您的眼?”那邊男人沉默了幾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譚老板你還跟我開這樣的玩笑,我都這么大年紀(jì)了,哪還有這興致?你看這孩子臉紅的,你可別嚇著了人家?!?/br>胖男人眉眼皆笑,如同一尊彌勒一般,“怎會?到底是唐老板底下的人,這么點定力沒有,還能待在藍(lán)色國度?倒是盧老大你,五十正當(dāng)壯年,就稱自己老了可不行。咱新海市缺了您,那不亂了套了?”刀疤男人笑笑,并不說話,于是胖男人繼續(xù)道,“你看,我找到的這幾瓶酒,都是市面上見不到的年份酒,盧老大有沒有興致試一試?”刀疤男人望著那幾瓶顏色不明的酒,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桌下的手指輕輕動了動,然后一個保鏢就會意地曲下身體,俯身說了什么。胖男人表情微妙。刀疤男人揮揮手,讓保鏢出去,朝胖男人笑了笑,道:“這吃喝拉撒人之常情,還望譚老板不要計較。”胖男人連忙擺手,道:“沒事沒事?!?/br>門即將打開的那一剎那,胖男人卻忽然咳嗽了一聲。隨即服務(wù)生袖口一露,一把槍露了出來。門口悶哼一聲,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而身邊唯一的保鏢,也被不知什么時候混進(jìn)房間來的時延放倒。刀疤男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看著胖男人若無其事地拿餐巾擦了擦手,刀疤男人寒聲道,“譚慶,你這是做什么?!”胖男人微微一笑,“盧老大,您不是說年紀(jì)大了么?這新海市可是塊寶地,您既然已經(jīng)撐不起來了,自然要交給年輕人,對不對?依著我看,您這兩年動靜太小了,有那么幾樣最來錢的活計,您一家獨攬可不行,好歹也分些給我們這些小弟做做嘛。有錢大家賺,是不是?”刀疤男人冷哼一聲,道:“我看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態(tài)度,況且就憑你想扳倒我,會不會太不自量力了一點?”胖男人啞然失笑,“盧老大,咱明人不說暗話。這么長時間了,你的人還沒過來,難道你就沒覺得奇怪?你一定心里著急得很吧。沒想到你還能坐得住,嗯,哎呀,我可是真佩服盧老大的氣度,泰山崩于眼前不變色,嗯哈哈……”刀疤男人皺了皺眉,沒有說話。他早已意識到這是一場策劃已久的陰謀,自己今天可能真的栽在這里了,腦子飛速旋轉(zhuǎn)著,努力尋找脫身之法。胖男人揮揮手,時延便迅速收拾桌上的兩個箱子,開門竄了出去。門再一次合上,胖男人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我看這外面熊貓不少,咱也不繞彎子了,盧老大只要把手頭上的生意交五成給我,那我譚慶今天就恭恭敬敬地送您出去,怎么樣?”刀疤男人心頭冷笑,面色卻越發(fā)平靜下來,一道刀疤添了幾分冷冽的殺氣,屋里的氣氛一下子冷凝下來。“五成?譚小子你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我在新海市一共多少生意,你就敢要五成?”胖男人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卻有密集的腳步聲從房間外傳了進(jìn)來。胖男人和服務(wù)生的臉色都是一變,刀疤男人卻抓住了這絲異樣,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怎么?不是安排好了么?”門突然被撞開,隨即一個身材爆好的女人便沖了進(jìn)來,槍口對準(zhǔn)了房間的幾個人,喝道:“舉起手來,雙手抱頭,蹲在墻角。”隨即大量荷槍實彈的武警沖了進(jìn)來,將房間圍了個水泄不通,重重槍口對準(zhǔn)屋里的三個人,黑漆漆地帶起一股子陰寒的氣息。胖男人正要笑著寒暄一番,就見時延拎著兩個箱子走了進(jìn)來,箱子咔噠一開,幾袋白粉就砸在了地上。胖男人臉色鐵青,兩只眼睛瞪得銅鈴一般,不可置信地看著時延,道,“時延,你跟了我六年,我最信任你,你卻出賣我?!”時延神色淡然地?fù)u頭,“不,我和你沒有仇怨。和我結(jié)仇的是他,但不幸的是你碰上了。”時延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刀疤男人。雪莉稍頓了頓,派人押著打擊不小精神崩潰的胖男人和服務(wù)生出去了,目光在房間剩下的兩個男人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還是忍不住叮囑道:“時延,注意分寸?!?/br>時延沒有聽到似的,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