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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jiejie的確是該去求林夫人而非林大人,本來趙衡和林夫人就素有過節(jié),如果去求林大人,林大人說不定就會袖手旁觀,可是現(xiàn)在林夫人答應(yīng)了,林大人也就無話可說。他自以為是地揣測趙鈴蘭的想法,還覺得自己想得很對,立刻殷勤地接話:“林大人要是騎不慣馬的話,也沒關(guān)系,我來的時候就是租了一輛馬車,村子路窄,馬車進不來,正停在村子外面,咱們現(xiàn)在出發(fā),中午時分定能趕回平遠城。” 林縝倒是不在意是坐馬車還是騎馬,聞言便道:“無事,我們先行一步,你們慢慢來?!?/br> 李清凰手腳利落地給紅燒rou套上馬鞍和馬嚼子,那動作之快,看得劉老頭眼花繚亂。她拍了拍紅燒rou的馬脖子,直接把馬拉出了院子,又朝林縝道:“林大人,請上馬?” ☆、058再起禍?zhǔn)拢?更) 林縝抿了一下嘴唇,他倒是很想像她一樣瀟瀟灑灑地飛身上馬,可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就只能踩住馬鐙,先是把身體移到馬鞍上,然后挺直了腰桿做得端端正正。李清凰看著他坐在馬上的姿態(tài),暗自搖了搖頭,利落地坐到了他的身后,雙臂穿過他的腰間抓住馬韁,用力抖了一下。 紅燒rou收到了命令,前蹄揚起,幾乎直立起來,然后又瞬間往前沖了出去。鄉(xiāng)間的小路其實是很不適合騎馬的,但是紅燒rou跑得卻很穩(wěn),碰到狹窄的田埂地,直接四蹄舒展,騰躍而去。林縝在它起步的一瞬間就重心失衡,差點被它甩了下去,幸虧李清凰坐在他身后,緊緊地扶住了他的腰身。 他面紅耳赤,感覺到她的一條手臂伸過來,直接環(huán)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抓著馬韁,整個人如岳臨淵,似乎不管這馬背是如何顛簸狂浪,她也能不動如山。而她柔軟的胸口就緊密地貼合在他的背后,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感覺到心神搖曳還是被羞辱到。又或者,干脆是兩者皆有。 紅燒rou一轉(zhuǎn)眼就跑出了村口,在前往官道的小路上一路狂奔,現(xiàn)在路面已經(jīng)變得平整,不再像只能那樣驚險。李清凰戳了戳他的腰眼,偷笑道:“你這么緊張干嗎?騎馬的時候背部不要挺得這么直!” 林縝原本筆直筆直的背脊被她這樣一戳,便軟了下來,他閉著嘴,一聲不吭。 李清凰就像對待一個初學(xué)騎術(shù)的人對他的坐姿進行了體無完膚的批判:“你這么僵硬干什么?身體要放松,也要柔軟,騎馬的要點不是在你怎么動用自己的上半身,而應(yīng)該是注意下半身的,只要你勾住了馬鐙,夾緊馬腹,根本不會摔下去的,這樣騎馬才能騎得更快!” 林縝想反駁她說,他好歹也是學(xué)過騎馬的。禮樂騎射,就算現(xiàn)在的周禮不如從前那樣盛行,但是書院里都還是會學(xué)習(xí)六藝??墒窃挼搅俗爝?,他還是悲慘地發(fā)覺,最好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單純論騎術(shù)的話,他是不可能比她在行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比她在行。 李清凰又教導(dǎo)道:“平時騎馬,肯定不會像你當(dāng)初考上狀元簪花游街那樣騎馬,當(dāng)年你騎的馬可是御馬監(jiān)專門挑出來的溫順母馬,不管你怎么作死,它都會老老實實地馱著人往前走。別的馬多少都是會有點脾性的,肯定不會這么老實?!?/br> 林縝深深地吸了口氣,忽然道:“你……不用抱著我的腰?!?/br> 被她從身后抱住,這樣的姿勢未免太羞恥也太不成體統(tǒng)了。 紅燒rou向前狂奔而去,路邊的樹木都飛快地往后退,包括耳邊的風(fēng)聲,呼呼得蓋過了他的聲音。李清凰根本沒聽清他說了什么,還往前靠了靠了:“你說大聲點!” 林縝的后背再次貼上了她柔軟的軀體,這回他徹底沉默了,堅決不再吐出一個字來。 在離平遠城城門還很遠的地方,李清凰就放慢了騎馬的速度,紅燒rou從一路瘋狂奔馳變成了一路小跑,她在前方的官道口子上跳下了馬,臉上笑嘻嘻的:“那換成你來抓馬韁,我坐到你前面?” 林縝伏在馬背上,干脆地跳下了馬背:“不用,我們走回去就行。” 剩下的路的確不遠了,走過去也不差這點時間。他這回很穩(wěn)地站在地上,他臉上微薄的紅暈還沒完全褪色,再加上他素來冷清淡漠的神情,看上去真是很有讓人把他那副清淡高雅的外殼打破的沖動。李清凰看了他一眼,哦了一聲:“那就走回去好了。” 前面就是人多的地方,她一直牽著紅燒rou,生怕它突然聞到什么喜歡的味道,然后去搶別人的吃食——這從前也不止一次發(fā)生過這種事,就算是她,也是拉都拉不回來。 林縝步行了一段路,總算從之前那種怪異的狀態(tài)脫身而出,低聲道:“趙姑娘倒是一個聰明人?!?/br> 李清凰笑道:“你從前該不會以為她很蠢吧?” 他不會覺得趙鈴蘭愚蠢。當(dāng)年趙鈴蘭住進林家的時候,他已經(jīng)去了越麓書院求學(xué),只有春耕農(nóng)忙和過年的時候會回家,為了避嫌,他根本不會去關(guān)注她。等后來,在春闈前和林容娘定下了婚事,他就更加要和她保持距離了。那個時候,他心中只有抱負(fù)和前途,娶林容娘是知恩圖報,若是不娶,在和人私奔未遂后又被拒婚,她就徹底沒了活路,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很理智,根本不可能被感情糾纏sao擾,可能是老天都看不下去,非要找個人來克他。 林縝又道:“她不求我,卻直接求你,恐怕是看出了什么?!?/br> 這天下女子誰能像李清凰那樣當(dāng)?shù)蒙仙賹④姷姆Q呼?能贏得軍中將士一句心悅誠服的“將軍”? 再無一人。就算長安權(quán)貴圈子里炙手可熱的那位公孫大娘,舞得一手漂亮的雙劍,可是同李清凰相比,到底還是太遜色了。正因為她的獨一無二,還有他對待她那種前后轉(zhuǎn)變巨大的態(tài)度,趙鈴蘭自然是有所懷疑,不管她懷疑的那個結(jié)論有多么匪夷所思,但是剔除掉各種不可能的結(jié)論,如果只剩下那一個,不管有多匪夷所思,結(jié)果就只能是這一個。 更何況,李清凰絲毫都沒有掩飾她的所作所為。 李清凰笑了起來:“放心吧,她不可能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林縝低低地嗯了一聲,又牽住她的手。他們一道隨著進城的人流回到平遠城,先去了顧長寧府衙。 顧長寧正在看底下知縣遞上來的案卷,聽是他們來了,立刻就讓人把他們請進來。他親自出門迎接,又是招呼茶水,又是喊人送上一盤色澤誘人的糕點。 顧長寧獻寶一樣地指著那盤糕點,給他們介紹:“這是貴妃糕,里面有花生、芝麻、瓜子這些,用糖漿把佐料黏在一起,味道很特別的。嫂子嘗嘗吧?” 貴妃糕之所以叫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