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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整個人都愕然了,忽然又反應(yīng)過來,開始把身上的銀兩都往外掏,“我們有錢啊,一定能付得出出診的醫(yī)藥費,只要你能治得好我家這個,不管多少銀子我們都愿意出,要是我身上這些錢都不夠也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去把家里值錢的東西都拿去典當(dāng)了,還有我的一些首飾,再不行,只要我們還活著,有手有腳,將來一定可以還您銀子的!” 李清凰連忙制止她要朝她跪下的動作,又繼續(xù)說道:“不是銀子的事情,而是我并無把握醫(yī)好張大哥。”她這句話是千真萬確的大實話,她手上的有的也就是一個當(dāng)年在白詔游歷時碰見的一個蠱師送給他們師徒的避蠱藥丸,那位蠱師也說過,這個藥丸并非萬能,只能化解一些最簡單的蠱,碰上大量蠱蟲時能有片刻抵擋的藥性,若是碰到能夠稱得上“蠱師”的人,這種藥丸就一點用處都沒有。 她緩緩道:“前日張大哥是不是見過什么人?一個女人,身上戴著銀制的鈴鐺對不對?” 說話間,她從袖中拿出一只小瓷瓶,倒出了一顆藥丸,遞給對方:“喂他服下?!?/br> 她把藥丸捏得太大,若是直接塞進張祎嘴里,估計能活活把人給噎死,張祎的妻子把這藥丸嚼碎了,口對口喂丈夫服下,還用同樣的方式一口一口地喂他喝熱水,把藥丸沖了下去。 李清凰默默地看著她,忽然想起一句古話: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張祎夫婦兩個都是粗鄙之人,可是他們的感情卻是實實在在的,他的妻子是心甘情愿傾盡所有家財救治自己的丈夫,若是換成陳氏,她會愿意這樣做嗎?李清凰并不認為她會,說不定她會帶著林思淼的家產(chǎn),高高興興地離開。 張祎的妻子喂完藥,又立刻說:“大夫你說得對,當(dāng)日的確是有這么一個女人跟著我家這個上門來,他還招呼我出去買點小菜,說要招呼客人。我當(dāng)時心里就犯嘀咕,我知道男人都沒有不偷腥的,就算裝得再是一本正經(jīng),誰知道他到了外面是怎樣的花天酒地?我看了看那個女人,身材不高,戴著面紗,露出的那一雙眼睛邊上還有些細細的皺紋,根本不年輕了,我想著女人跟我家這個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貓膩,我就出去了。等我回來的時候,那女人已經(jīng)走了,他卻說自己頭疼得厲害,想去睡一覺。等他睡下一會兒,他突然又說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找趙當(dāng)家的,又匆匆出門了?!?/br> 趙鈴蘭見她忽然停下來了,急切地追問:“那后來呢?張大哥見了趙當(dāng)家后,回來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 “見了就是見了,他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干嘛要跟我這個婦道人家說?”張祎的妻子瞪了她一眼,“你剛才說,你就是趙衡那小子的jiejie是吧?我倒要問問你,為什么我家這個見了那個趙衡之后,就發(fā)了這種奇怪的病癥?該不是他害的吧?” 趙鈴蘭被她這樣質(zhì)問,只是氣苦:“怎么可能會是我阿弟害的?現(xiàn)在我阿弟他也身陷囹圄,不知道將來會怎么樣,他為什么要去害自己的兄弟呢?” “誰知道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你那個弟弟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清凰做了個手勢,制止她們兩人繼續(xù)說下去,事到如今,說這種話也根本沒有意義:“嫂子,你跟我一起按住張大哥?!?/br> 她害怕自己的力量不夠,還找來一截麻繩,直接把張祎兩條腿綁住,又動作利落地把他的雙手手腕一道綁在一起。 張祎的妻子也看看到了張祎腹中有什么東西正在一鼓一鼓,一會兒就從腹部跑到了胸口,慌忙按住他。張祎這個時候睜開了布滿了紅血絲的雙眼,張開了嘴,卻怎么都叫不出聲來。李清凰又拿出一顆藥丸,當(dāng)場用火燒了起來,一股濃郁的草藥香氣布滿了整個房間,那鼓脹的東西越跑越快,突然,張祎蜷起身子,如同一枚蝦子般側(cè)過身,干嘔了一陣,一只油亮漆黑的蟲子從他的嘴里掉出來。 趙鈴蘭退后一步,伸手死死捂住了嘴唇。 可是張祎的妻子卻嚇壞了,尖聲驚叫道:“這是什么東西?他嘴里怎么會吐出一只蟲子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清凰不慌不亂地拿出一塊手帕,蓋在那只蟲子上,又輕輕把它包起來,塞進之前用來裝驅(qū)蠱藥丸的小瓶子里,然后仔細塞好瓶蓋。她低聲道:“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你之前抓來那些補氣血的湯藥再煎來喝上幾貼就可以了。” 她抓住她的袖子,兢兢戰(zhàn)戰(zhàn)道:“只要再喝點湯藥……這就夠了嗎?” “夠了?!崩钋寤朔鏊谝贿呑?,可她卻直接坐在了地面上,雙腿還在微微發(fā)抖,“我之前詢問你的那個戴著鈴鐺的女人是一個蠱女。蠱女是什么我也不跟你詳細解釋了,簡而言之,她給你的丈夫下了蠱,就是剛才你看到的那種蟲子。被她下了蠱的人都會對他言聽計從,遵從她的一切命令?!?/br> 幸虧,水晚柔就只是一個蠱女,不然她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一個蠱師,要對付一個普通人,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他想要人生就生,想要人死就死,甚至想要對方拿著刀子一片片把自己削成碎片,只要那被下蠱的人還有一口氣,他就能一直拿著刀子切割自己。 李清凰又問:“如果再讓你見到那個女人,你能不能當(dāng)場把她指認出來?” 張祎的妻子咬牙切齒道:“能!就算她化成了灰,我也能認出她來!” 李清凰微微笑道:“好啊,那等過幾日,我把這案子報給顧大人,讓他來為我們支持公道?!?/br> “顧大人?你還要上報官府去?” “當(dāng)然要報給官府聽,難道你想自己動手殺人嗎?行兇殺人可是重罪,按照西唐律法,是要處斬的。” 經(jīng)她這么一說,張祎的妻子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氣道:“可那賤婦做的事情跟殺人又有什么區(qū)別?好,我就聽你的,到時候我會上官府告她!” ☆、076身份暴露(3更) 她們忙了一個上午,午飯便在找了家酒樓吃了。 趙鈴蘭看著她點了一桌子好菜,然后開始狼吞虎咽,她吃東西的樣子明明很斯文好看,可是吞咽的速度卻很快,食量也比一般女人大了許多。她捏著筷子,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了她許久,方才軟軟地問:“你從前……是什么人?” 李清凰唔了一聲,并沒有回答她。 趙鈴蘭其實也不需要她回答,不管她過去到底是什么人,她都有可以不回答她這個十分冒昧的問題,她用近乎于喃喃自語的嗓音繼續(xù)道:“我知道你不想回答我這種問題,我就覺得奇怪——你,原來到底是什么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