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7
書迷正在閱讀:來,老攻教你撩、愛你,還沾花惹草、情獵冒牌總裁、都說網(wǎng)戀沒好結(jié)果、解連環(huán)、妖精重生守則、木魚、沈晨靄的異古生活、(綜同人)審神者脾氣不大好、星際之寶媽威武
友?!?/br> 蕭炎:“……”怎么她的反應總是這么奇奇怪怪的? “……那公主喜歡聽戲嗎?” 李清凰嘴角上挑,但是很快又被她壓了下來:“不喜歡。感覺受到了侮辱和污蔑?!?/br> “……”他真的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她有受到任何污蔑!蕭炎深吸了一口氣,又道:“你可知道這臺上的青衣為何會頗受世家子弟的追捧?” 她怎么可能知道為什么?她都離開長安兩年有余了。 蕭炎叫停了臺上的正在上演的戲文,又特意點了那唱公主的青衣過來相見。那青衣卸了妝,婷婷裊裊對著蕭炎俯身行禮的時候,李清凰立刻就記起了她就是那個跟她長得還有幾分相似的青衣,當時李慕還曾經(jīng)大動干戈來砸過場。蕭炎微笑道:“公主請看,這青衣可是同公主頗為相像?” 特別是當她低頭行禮的時候就跟李清凰本人像了七八分了。 不管這青衣有多么受追捧,戲子到底還是低賤的勾當,拿一個戲子來同她類比,這不是侮辱還是什么?一個跟她有三分相似的戲子,而這戲子又在長安世家公子的圈子里炙手可熱,那其中羞辱的成分就更大了,簡直就像是直接指著李清凰的鼻子罵她跟戲子一樣低賤可欺了。 ——文官的腦子里果然有許多彎彎繞繞,就是罵人都不肯直接罵粗口。 李清凰笑了一下,道:“你抬起頭來?!?/br> 她的嗓音已經(jīng)在練兵的時候喊壞了,說話的時候微微帶點沙啞。 那青衣聽見那位蕭家嫡公子叫她“公主”,心里已經(jīng)有很不好的預感了,上一回在李慕那里受到的驚嚇后,她就在屋子里躺了三天,這一回不知道又會如何折騰她?,F(xiàn)在公主叫她抬起頭,她就只能聽話地抬頭,長安城中權(quán)貴這么多,她就只能平白受人欺壓。她把心一橫,猛地昂起了下巴,一雙眼睛卻低垂著并不跟人對視。 李清凰只看了這戲子一眼,又把頭撇向了蕭炎:“啊,我感覺到了深深的羞辱,然后呢?” ☆、172風流長安(1更) 可是他一點都沒有覺得她有感到任何侮辱!一點都沒有! 她肯定地點點頭,恍然大悟狀:“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蕭炎雖然知道他不應該再回應她,反正她的反應都是這么奇葩,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但是還是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明白什么?” 李清凰忽然攥住了他的手臂,笑靨如花:“你這么喜歡看戲,又總是捧這青衣的場子,定是在心中愛慕于我,承蒙錯愛,又無以為報,又不能以身相許,真是為難?!?/br> 她點了點那跪在面前的青衣,又道:“既然如此,我就準你找個跟我有些相似的女人聊以慰藉吧。” 蕭炎:“……”這跟他預想的根本就不一樣! 當他們挽著臂走出梨園的時候,守在門口的侍從見他們突然變得這樣親熱,都有點震驚??删退阍偈钦痼@,這種事也不是他們能置喙的。只有蕭炎知道這看似親密的姿態(tài)下掩蓋著什么,他的手臂真是快要斷了,這個女人怎么力氣這樣大?! 蕭炎咬牙切齒:“公主,你這樣……被外人看到了,難免會傳出些閑話,還是自重一些的好?!?/br> 李清凰笑吟吟道:“誰敢說閑話,看我打不死他?!?/br> 蕭炎:“……” 她側(cè)過臉看了看蕭炎那一副忍耐克制的表情,心里早就笑得打滾,可是面上還是一本正經(jīng):“蕭郎,誰敢說你的閑話,你盡管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我的人,又怎么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蕭炎嘆了口氣,有點生無可戀。 梨園離得東市不遠,既然靠近東市,人流熙攘,蕭家的護衛(wèi)立刻上前開道。 因為人多,李清凰便也松開了蕭炎的手臂,她一松開手,蕭炎飛快地轉(zhuǎn)動著被她抓得快要失去知覺的臂膀,萬幸這手臂還是好好的,他松了口氣。 現(xiàn)在太陽西斜,正是東市最為熱鬧的時刻,街旁的小吃攤子也紛紛開張招攬食客。 若是蕭炎要送她回行館,其實是不必走這條路的,明明還有一條近路他不走,卻要在東市這邊人擠人。李清凰敢說,要是后面沒有陷阱等著她跳,她就把蕭炎給娶過門。 他們在蕭家護衛(wèi)的開道下,終于走過了東市的前段,忽然一個人影沖過了護衛(wèi)的防線,直直地朝他們撲過來。李清凰微一挑眉,還沒落下的腳步忽然往邊上一個錯步,那個人影正好撲了個空,摔在蕭炎腳下,還緊緊地抓住了蕭炎的衣袍下擺。那個不要臉突然沖出來五體投地的人正是陳倚風,也不過幾日不見,這陳探花面容憔悴,之前臉上受傷的地方也拆了包扎的白布,露出一塊深褐色的疤痕來,看上去既可憐又落魄。 蕭炎本想一腳把他踢開,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便和顏悅色地將人扶了起來,還順手拍去對方身上沾染的塵土:“陳大人這是怎么了?” 陳倚風也很懵,他明明是看準了正好糾纏住李清凰的,結(jié)果她人呢?他定了定神,咬緊了后槽牙,忍辱負重道:“下官陳倚風,請蕭大人為下官做個見證?!苯酉聛硪龅氖虑?,大概會是他這輩子最屈辱最不堪的記憶,可是不做,他就再不可能有翻身的機會。蕭炎關切道:“陳大人這是說什么話,但凡我能相幫的總是會幫上一二。” 蕭炎在民間的聲望向來都很不錯,他從前當過齊王李藉的伴讀,五歲便飽讀詩書,滿腹經(jīng)綸,容貌又俊美,才能一舉奪得長安公子的榜首。至少,他在百姓的心目中,一直都是那樣風度翩翩又溫和雍容的模樣。 陳倚風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李清凰面前,他埋下頭,低聲道:“下官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公主殿下,可是下官對公主的心意日月可鑒,還請公主……”他的聲音梗了一梗,又橫下心道:“請公主不要拋棄下官!” 圍觀看熱鬧的百姓都驚呆了。 可是李清凰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似乎覺得眼前這一幕十足荒唐卻又十分可笑,那笑容簡直要把一雙雙注視著她的雙眼給晃花。幸好她很快收斂了笑意,正色道:“陳大人在說什么呢?我跟大人又不熟,怎么能稱得上拋棄?” 大約是因為有平陽公主那彪悍的事跡在前,拋棄舊愛這種小事已經(jīng)不足以引起百姓們的熱情。只不過他們還很好奇這位公主到底是誰。 陳倚風忍耐著圍觀人群對他的指指點點,揚聲道:“殿下將下官從平陽公主這邊討要過來,那些對下官許下的承諾可是已經(jīng)忘記了嗎?下官愿意跟隨殿下前往平海關,只希望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