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7
伏簫將他按在桌上,解他腰帶,蘇己樓開始驚慌:“二哥你,你是要做什么?”“你不明白是不是?我讓你明白!”蘇己樓心中一顫,他早該反應(yīng)過來,原來帝心說的是真的,原來他果真從沒想當(dāng)自己是他的三弟。蘇己樓不敢置信,直到伏簫強行將他綁在桌上他才開始害怕。他該如何接受自己一直視為親兄長的人......如此對待自己?伏簫俯身將手撐在他耳側(cè),強迫他看著自己:“你現(xiàn)在,明白了么?”“你,你……”蘇己樓眼中恍惚:“你別這樣!二哥你別這樣對我!”“你為什么拒絕我?你那時認(rèn)識他不過兩年,可是我認(rèn)識了你十一年,你憑什么對他這樣?我就是要滅他,滅他的大業(yè)!我還要讓他死后都是個暴君,我要讓后世青史都只知道他昏聵殘暴,遺臭萬年!他敢動你,又殺我父親,我要他生不如死!”伏蕭咆哮完,不由分說,直接撕開了蘇己樓的衣服。“不不,二哥......”蘇己樓哽咽道:“你如何可以?”“我如何不可以?為什么帝心可以,我就不可以!”“......你們都當(dāng)我是什么?”蘇己樓眼中含著霧水,只是搖頭道:“你們?yōu)楹味甲兂蛇@般?”伏簫手的猛然一頓,他看著蘇己樓不再不反抗,不作不掙扎,眼里都是對自己的失望,他才清醒過來,是自己太過沖動了。“小樓……對不起,我不該傷害你……”蘇己樓沉重的閉上眼。伏簫便連忙解了綁他的腰帶,將他從桌上抱下來,小心的穿整好衣服,蘇己樓也不理會他,只目光呆滯的動也不動。“我知道,你對我很失望,也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我......希望你不要怪我?!狈嵳f完便出了帳棚,出門前又回過身來:“小樓,不要試圖離開我,否則我會殺了那個花癡。”蘇己樓已經(jīng)看也不看他,伏簫補充道:“剛剛抓回來的那人,他叫流落是么?”蘇己樓一怔,再抬眼看他,只剩下一抹放下帳簾離開的背影。☆、第82章必須給我活金露殿中,帝心的怒火幾乎要燒毀一切。“季廉??!”“臣失職,請陛下降罪!”季廉伏在地上請罪。“朕看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中用了!”蘇己樓落到伏簫手里,帝心自然發(fā)狂。他歷來沒有徇私的習(xí)慣,于是便公事公辦,直接下令:“顯王季廉屢番失職,褫奪親王位,降為爵位!”“啟稟陛下。”一旁的占宿說道:“王爺雖有失職,但畢竟王爺是先王所封,降為爵位只怕……”“占宿,朕且問你,機云山在何處?”帝心冷不丁問道。占宿正想著如何答辯,便聽見張乾上前開口了。“陛下,臣看此事沒這么簡單。”張乾面有隱晦道:“陛下,臣有話要說。”“說?!?/br>張乾躬身道:“請陛下恕罪,此話臣本是不當(dāng)講的。”張乾說完只躬在那兒。帝心便抬手揮退眾人:“你們都下去?!?/br>占宿看了一眼張乾,心中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他沒說什么,與季廉一起躬身退下了。等大殿空曠了,張乾才道:“陛下,臣此次護送一事,只有不多的人知道。蘇大人如此輕易被劫,恐怕只兩個原因?!?/br>“說。”“這一便是,伏簫早已得到消息,從而有準(zhǔn)備,才能做到如此完勝的劫掠。二便是……”張乾猶豫的看一眼帝心,才道:“是顯王故意將蘇大人放給伏簫?!?/br>也就是說,無論哪個原因,都是在說明,自己身邊有異心之人。帝心瞇起眼睛:“若是前者,便是占宿泄露消息給伏簫。若是后者,便是季廉……”“陛下……臣斗膽,臣認(rèn)為,陛下需提防顯王?!?/br>“大膽!”張乾從容跪地:“陛下,顯王屢次戰(zhàn)敗于叛軍,其中定有蹊蹺,臣只恐陛下錯信旁人啊!”帝心擰起眉毛,沉思半晌:“他不會,他非旁人,是朕的親兄長?!钡坌目粗鴷干系淖嗾?,若有所思,悠悠道:“也許該防一防占宿?!?/br>晚間,帝原提了一壺酒,坐在帝心對面,看他似有心事,愁眉不展的半天也不語。帝原便等他想足了一會兒,再喝上幾口酒后,才問他:“三弟在想什么?”帝心回想著六年前去覓鹿原尋鹿,在周宜山上遇到了刺客,自己損失了四名護衛(wèi),又險些被殺的事。蘇己樓當(dāng)時在他身上見到的傷口,根本不是羆抓的,而是劍傷。那次原上有鹿的消息,是大哥有心告知于自己的,那些刺客是否又與他有關(guān)?帝心想了想才問:“二哥,你懷疑過大哥么?”“呵,懷疑什么?”“懷疑他有一天會里應(yīng)外合,背叛我朕?!?/br>帝心給帝心倒了杯酒:“你不如喝幾杯,有時候喝醉了,說不定會想通一些事?!?/br>帝心笑了笑:“哪有這種事,醉了還如何去想?”“有時候只是自醉。你愿意去醉,便輕易醉,正如你愿意去相信,那便是,不愿相信,那便不是。你相信嗎?”帝心看著那杯清酒,對著杯中的自己自嘲的一笑:“呵,何時朕竟變得如此猜忌了?他是朕親兄,即使從來都不服朕,但至少不會里應(yīng)外合,把江山拱手于外人?!?/br>“呵呵呵……”帝原笑起來:“我有多久沒見到你這樣了????你好像從來都沒這樣糾結(jié)過??!”又笑道:“我這一番胡謅牽強的瞽話,我自己都沒來得及相信,你便信了?”雖然有帝原一番戲謔,但帝心也沒笑起來,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心中仍有郁結(jié)。帝原知他所憂,便拍拍他肩膀:“關(guān)于蘇己樓的事,你也不必?fù)?dān)心,伏簫帶他回東原,想來也能救他,也許他的病便能好起來。”提起伏簫擄走蘇己樓,帝心握緊杯壁,許久:“朕要御駕親征?!?/br>帝原搖搖頭:“不可,現(xiàn)在朝中多有異心,你若離皇城,只怕華歌生變?!?/br>“有你和大哥在,你們幫朕看著這幫望風(fēng)使力的朝官。”“還是由你坐鎮(zhèn)穩(wěn)妥?!钡墼溃骸拔乙恢碧摯鱾€親王的帽子,一直不喜歡管事,就是你現(xiàn)在給我實權(quán),服我的有幾個?再說大哥,他最近被降位……三弟,我還是保留意見,你不該離開華歌?!?/br>“從何時起,朕已沒有再拔過手中的劍了?朕安逸于宮中的日子已經(jīng)太久了?!钡坌恼酒饋恚骸岸纾袝r候,朕也覺得自己變了,朕從前雖然學(xué)不會去同情和仁慈,但至少不會無情和殘忍,可是不知什么時候,世人竟開始說朕殘暴。朕從前日日cao戈,從不懈怠,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變成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