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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沉迷美色,嬖于婦人,可這四年過來,朕好像是真的變了……朕再也不想再安于金宮!被奪走的,必要奪回來!”蘇己樓被送到了東原,伏簫將他安排在他從前住的那處水閣。又命房演研制解藥。在研制解藥期間,蘇己樓的頭痛又發(fā)過一次,耳朵和鼻腔里都開始出血,伏簫也見不得他那般痛苦,便抱著他,攔著他自害。當(dāng)時蘇己樓已經(jīng)疼的要咬舌,意識混亂的牙關(guān)也扳不開,最后一口血吐出來,便連藥也咽不下去,只含在嘴里不吞不吐,折騰半天不見效,最后是伏簫含藥對嘴,硬是將藥給他強行沖咽了下去,艱難的灌了半碗藥,方才平靜些。摸著他滿頭是汗,伏簫心里揪心,便問解藥何時能研制出?房演低頭回:“就成,只差兩日?!?/br>那之后的兩日,蘇己樓便是滴水不進(jìn),顆粒不食。伏簫沒辦法,便將流落放回他身邊照顧,結(jié)果依舊是不見效,他對誰都視之不理,后等第二日解藥端來,也不肯服。伏簫進(jìn)來,見這情形,便將流落手中的解藥拿過來,問他:“你若是果真不吃?我便扔了它!難道你就要為了他你尋死?”蘇己樓看也不看,面頰蒼白消瘦,只木僵著躺在那兒,呆呆的看著頭頂?shù)膸め3錾瘛?/br>伏簫說道:“你也知那發(fā)病的滋味不好受,你果真不吃?”流落趴在蘇己樓床前急道:“大人,您就服藥吧,有什么比活著重要啊?”仍不見蘇己樓有何反應(yīng),伏簫有些惱怒:“上次你疼的咬舌也不肯開牙關(guān)吃藥,根本就是想疼死是不是?”蘇己樓直接閉目不理。伏簫便一把拉開趴在床邊的流落,捏住蘇己樓的下巴,扳開他的嘴將藥給強行灌了進(jìn)去。結(jié)果蘇己樓一偏頭,又將藥碗吐出來。“你……”伏簫實在是又氣又急。蘇己樓看他怒的樣子,覺得好笑:“我的命,你卻cao什么心?真是好笑……”“你的命我管定了!”伏簫咣當(dāng)丟了碗,說道:“再端一碗來!他要是不喝,就再端十碗來,再不喝,就端一百碗來,我就不信喝不下去一口!”藥很快端來。伏簫接過藥碗,鉗住蘇己樓的下巴:“你的命,我要留,誰也攔不??!”說完又要像上次那般去堵嘴喂他,蘇己樓早已無氣,抵抗的力量弱到輕而易舉被忽略,伏簫扳開他下巴,唇舌撬開牙關(guān),將藥一口口渡給他,一直逼著他咽完了整完藥去才肯放他。精疲力盡的蘇己樓趴在床邊猛咳半天,一張慘白的臉直咳的充紅。見他這般,伏簫便又有些不忍,軟下聲音道:“你從今以后,再也不用去受那噬人的痛苦了,小樓,我明日再來看你?!闭f完想要靠近他,見他冷漠的看了自己一眼,便無奈嘆了一息,只好轉(zhuǎn)身離開了。“大人,您沒事了?!绷髀鋼溥^來給他拍拍背,激動道:“大人不會死了,流落也不會看到大人再痛苦了?!?/br>蘇己樓軟軟的趴在床沿上也不說話。真的不會痛苦了么?“大人……您不要不說話啊?!绷髀鋼?dān)心道。見蘇己樓如今的樣子,真像是他當(dāng)日剛?cè)雽m的時候,不冷不熱,毫無生氣。蘇己樓平息了半天,終于道:“流落,你去跟二哥說......我想見見大哥?!?/br>流落連連點頭,拔腿跑出去找伏簫。☆、第83章占宿之死帝心要親征,但是正如帝原擔(dān)心的那樣,朝中已人心動蕩,各懷鬼胎,所以他在走之前,必要除掉已經(jīng)浮出水面的人。“朕命你查的事情,如今該有結(jié)果了。”金露殿里,帝心將視線從奏折上抬起來,問面前的張乾。上回連弩遇刺一事,雖然證據(jù)指向西延,帝心也借事治了李重的罪,但是他心中卻一直在揣測此事。當(dāng)時知道自己輕裝出宮之人甚少,出宮也是臨時起意,在此之前,自己只去過鴻仙宮看過蘇楚,當(dāng)時正巧占宿也在旁。所以,雖然帝心將錯就錯,明著治了李重的罪,在暗中又命張乾徹查真相。張乾道:“陛下,那些殺手雖都用的是西延連弩,但人都是鴻仙宮的禁衛(wèi)喬裝。”當(dāng)時明著說是西延人,也只是為了除掉李重,故按圣意栽贓。帝心眼色一沉:“鴻仙宮?”于是,當(dāng)即便宣了蘇楚與占宿入殿。帝心瞇眼冷瞧了蘇楚半天,蘇楚雖心中恨著帝心,但也此時也免不了被那一雙冷目看的不寒而栗。“楚妃,朕有一事要問你?!?/br>“不知陛下要問何事?”蘇楚恭敬道。“可還記得李重命人在城外刺殺朕的事?”蘇楚心下一緊,不知道帝心是不是有所懷疑?“臣妾記得。不知陛下為何突然問及臣妾此事?”帝心也懶得繞彎子,直接道:“那群逆賊雖有西延新弩,卻不是西延人,是你宮中禁衛(wèi),你如何解釋?”蘇楚一怔神,百密一疏,她不知如何回答。一旁的占宿倒是十分平靜,只在一旁觀著。“朕問你,你如何解釋?”帝心再問一遍,那聲音平沉,卻是沉的夠冷。蘇楚的臉色有些不安,她以為帝心一直在等著除掉李重的機會,所以機會來了,便定然不會多想其它,卻不想,他一直在心里吊著這件事。“臣妾惶恐。臣妾不知……竟會有此事?”她趕緊跪下。帝心起身幽幽走下階來,高大的身影立在她面前,冷眼睨著她:“這就是你的解釋?”“……是?!碧K楚又想推諉,連忙道:“陛下,此事臣妾定是受人構(gòu)陷,臣妾宮中的禁衛(wèi)都是陛下派守的,豈會聽計于臣妾去刺殺陛下?”“呵,說的也是。不過,如果下命令之人有足夠的身份,也不是做不到。你是朕獨寵,他們忌憚你,朕滅你邑蘇,屠你親族,你就無一絲仇心?若有機會……其實也想著殺朕吧?”“臣妾不敢……”“朕不信!”帝心轉(zhuǎn)過身。蘇楚被這猛然一聲嚇著了,趕緊又說:“臣妾冤屈!”“陛下?!闭妓抟喙蛳聛恚骸俺加性捯f?!?/br>帝心冷冷吊起眼角看他:“朕還沒問你呢,你以為你躲得了?”“啟稟陛下,西延刺殺一事確實是另有人所使,此人有足夠的身份和權(quán)力,亦有要弒君的理由。”占宿抬頭微微勾起嘴角,道:“正是身為業(yè)國大祭司之職的罪臣?!?/br>蘇楚愣愣的看著占宿,相比以往,他此時少一分戲謔輕佻,這肅靜的竟不像是他占宿了。帝心眼中露出殺意:“是你?說說你的理由?”“我是安城敬安排在陛下身邊的人?!闭妓尴肓讼?,又補充道:“安城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