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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無成啊。”韓尚德?lián)u頭晃腦道,又喝了口茶,“小和尚,來,難得我教了你一場,許久不見,讓我考??夹D闶欠裼羞M(jìn)益。” 圓真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先生請?!比昵绊n尚德借居慈恩寺的時候經(jīng)常指點他,算來對他有半師之誼。 如此一問一答,幾輪下來,韓尚德嘖嘖感嘆道:“小和尚,可以啊??磥砣陙砟愠四罱?jīng),其余時候也沒閑著。若是你投生到我家,今日被老爺子逼著上京的只怕就是你了?!?/br> “我胡亂讀著玩的,哪里比得上韓施主的學(xué)問,”圓真臉色泛紅,胡亂揮舞著手。 對座閑談片刻,二人間生疏感消去許多。圓真總算下定決心開口問道:“我有一事想問施主,前段時日我看了本話本,名字叫,是否是施主所寫呢?” 韓尚德摸了摸下巴:“哎呦,小和尚,長進(jìn)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科舉制度參考唐朝時期的,沒有明清那么嚴(yán)格。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千同學(xué)吖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wǎng)址,新m.. 新電腦版..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wǎng)址打開,以后老網(wǎng)址會打不開的,, 孰孰真孰假 “都有閑心讀話本,你這個出家人當(dāng)?shù)目蓻]那么真。”韓尚德打趣道, 湊近圓真悄聲說, “說老實話, 你年歲也不小了, 別是動了春心吧, 我記得早年間, 你還向我打聽過還俗的事情呢?!?/br> 圓著垂著頭, 眼神微暗:“施主休要拿話搪塞小僧,我不是胡亂揣測,是見話本中有首詩與當(dāng)年施主登紅葉山歸來題的七律一字不差,所以有此一問。” “不錯,是我寫的?!表n尚德承認(rèn)的很爽快, “里面有個和尚門派的布局還是參照你們寺里頭設(shè)置的呢, 你覺得我寫的如何?” 見圓真不答話,韓尚德揣度道:“可是覺得結(jié)局不好?”他心知話本結(jié)局堪稱晴天霹靂, 讀完的人難免有怨氣,好在小和尚脾氣好, 心眼實,最多抱怨他兩句, 出不了什么事。 圓真緩緩搖頭:“我并未讀完全本,僅讀了上冊。當(dāng)日我是聽有位施主說其中的詩詞寫的不錯才看的, 書也是那位施主借與的我。不過借我書的施主,似是對結(jié)局不甚滿意,說來全是我的錯……” 韓尚德從圓真說話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不妙的慚愧, 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等等,你不會把我給賣了吧?” 圓真愧疚道:“我因認(rèn)出了韓施主寫的詩,又想著你說這輩子都不會再來洛京城,一時嘴快,將韓施主的名姓告訴了借我書的施主。呃,那位施主說無論如何都要見韓施主一面?!?/br> 他原本想著五皇子在洛京,韓施主在涼州,兩人一輩子都不會有碰面的機會,就當(dāng)一樁趣事與五皇子講了,而且他那時只是懷疑,并未得到韓施主親口承認(rèn),五皇子為人寬厚,想必就算不喜話本結(jié)局,亦不會把韓施主如何,豈料五皇子當(dāng)場變了臉色,陰惻惻地說這種事是寧肯錯殺不肯放過,就算人跑到?jīng)鲋萑ニ惨讶私o抓過來。 圓真驚覺自己坑了韓施主一道,本想去信一封說明情況,誰知還沒找到送信的人,韓施主就上洛京自投羅網(wǎng)來了…… 韓尚德兩眼一黑,似要昏厥。映川幸災(zāi)樂禍道:“我記得林家大爺讀完少爺寫的話本子,專門跑到府上給了少爺兩拳頭呢。這下好了,少爺躲到京城也少不了挨揍的機會?!?/br> “小和尚,我真是看走了眼,你這人長得老實,背地里蔫壞蔫壞的,這種事你知道了就該咽進(jìn)肚子里,能隨意告訴外人嗎?”韓尚德紫漲著臉,沖著圓真吼道。由于寫的話本下冊委實太坑,他到現(xiàn)在都不敢去書肆老板那里結(jié)剩下的潤筆費,就怕被憤怒的讀者們認(rèn)出身份然后圍毆。若非如此,他的日子能過的這么窘迫嗎? 圓真的肩膀顫動了兩下,囁嚅著說:“是我之過?!?/br> “唉,小和尚,你害苦我了。要不,你就跟那人說,說是你認(rèn)錯了,對,就說那首七律是我從話本里摘錄的,不是我自個寫的?!表n尚德是病急亂投醫(yī),連會不會擔(dān)上個剽竊的罪名都不顧了,他一把扯過圓真,“我記得你說慈恩寺是有武僧的,若是有人殺進(jìn)寺里揍我,他們會保護(hù)我吧?” 圓真被他拽的左右搖擺,僧袍都快扯散架了:“韓施主莫要驚慌,這未必是件壞事。實話說,那位施主身世尊貴,我看他言行里流露的意思,對韓施主的文辭甚是喜愛。這說不定是韓施主的機遇——” 映川眼睛一亮,也不躲在遠(yuǎn)處看熱鬧了,上前將圓真從自家少爺?shù)哪ёχ薪饩瘸鰜恚骸皥A真小師父,請細(xì)細(xì)說來?!?/br> 圓真邊攏著半散開的衣襟邊勸韓尚德道:“韓施主才華卓越,雖說錐在囊中,總有出頭之日,但有個引薦之人豈不是更好,省得多少磋磨?!?nbsp;如果韓施主有志于宦途,與五皇子結(jié)交自然是件好事。 韓尚德卻不愿,誰知對方見面后是對自己大加贊賞還是喚來家仆痛毆他一頓以解心頭之恨,方要出言拒絕,卻被書童搶了先。 “見,必須見。圓真師父,少爺?shù)那俺毯托∪说男悦磕懔??!庇炒ㄒ话盐兆A真的手,話說的分外深情意切。他個子小,力氣倒不小,兩人的手松開后,圓真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握得通紅。 “喂喂,你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這種事你能做主嗎?” 映川拉著嘴角,陰陽怪氣地說:“我是哪個名牌上的人呢,少爺當(dāng)然可以不聽小的,但老爺那里——哼,我可不會替少爺瞞著的!如果回涼州后,老爺知道少爺有能與洛京貴人搭上線的機會卻未理睬……” 韓尚德的身子頓時矮了半截,但他還想再掙扎一番:“圓真,你說想見我的是一位貴人,那他有多尊貴呢?是京中哪位大人,還是世家子弟?總得跟我把他的身份說個明白,我才好有所準(zhǔn)備?!彼胫鴪A真年紀(jì)小,眼力修煉不到家,口中貴人的身份未必過硬。若不是真正的貴人,他自然不必見了。 圓真這下可犯了難,五皇子明面上還在寺里關(guān)禁閉呢,他的身份該如何對外解釋?末了,他猶豫道:“未得貴人首肯,小僧委實不方便說,且待我將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