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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陳父說著,視線落上陳厲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去和人家好好生活?!?/br>“是個男人,所以沒有帶來給您看?!?/br>陳厲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銀戒,他看著愣住的陳父語氣鄭重。“是我愛的人?!?/br>陳父沒有沉默太長時間,他只略一緩了緩神,便嘆了口氣。“我沒讓你mama開心一輩子,只要你快快活活健健康康的就好?!?/br>終于出國,飛機沒入蔚藍(lán)的天空,周圍是薄霧似的云層。陳厲的手被曹舒握在手里,自從帶上戒指之后曹舒沒事兒就喜歡拿著他的手去看。陳厲反握住曹舒的手,和他五指交纏,側(cè)身咬著他耳朵叫了一句“媳婦兒?!?/br>然后曹舒的耳朵就在陳厲的注視下一點點的紅了起來,那朵朵紅云悄悄蔓延上曹舒的臉頰,是艷麗的桃色。他忍了忍,還是轉(zhuǎn)頭問陳厲。“你和陳…提我了?”“可不是,說去外國結(jié)婚。”曹舒克制不住地笑起來,養(yǎng)回rou的臉上陷出一個淺淺的酒窩。他一時不知道要說什么,一輩子的夙愿突然成了真,他有種置身夢境的不真實感,因此茫然失措,歡欣中又交織著種種害怕。曹舒不想讓陳厲看出來自己的患得患失,只握緊了對方的手,說句要睡了,就把靠背放下來躺上去閉上眼。陳厲要了床攤子給他蓋上,注視了人白皙的側(cè)臉半刻,就把準(zhǔn)備好的藥放在小桌上,等到了中午叫他起來吃。陳厲找的是一個同性婚姻已經(jīng)合法化的國家,那是北美的一個小洲,陳厲在郊外的鄉(xiāng)村盤了一片農(nóng)牧場。牧場里養(yǎng)了牛羊,旁邊是用來種植玉米的大片土地。這里只有藍(lán)天,泥土和草坪,每個農(nóng)場主都離的很遠(yuǎn),陳厲和曹舒的小家孤零零的坐落在遼闊的土地上,有種浪漫的孤單。曹舒被帶到這里的時候完全愣住了,陳厲幫他把自己關(guān)了起來,這里沒有誰能從他身邊把陳厲帶走。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拖著陳厲在這里耗一輩子。“沒有叫人,所以牛奶要自己擠……擠不來再叫人。”“我買了輛吉普,到時候有什么需要我們就開車去鎮(zhèn)上買。我不會說英語,你來挑,我就負(fù)責(zé)結(jié)賬?!?/br>“我問過了,原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狀況穩(wěn)定,只要按時吃藥就沒問題。鎮(zhèn)上也有醫(yī)生,以后我們隔幾周去看一看?!?/br>“我把你治好,好不好?”曹舒的眼眶紅了,他握緊了自己的手,手背痙攣般地顫抖,指甲深深陷進(jìn)rou里,鮮血一滴滴從掌心滲出來——他沒感覺到痛,緩過神來才知道自己掐的是陳厲的手。陳厲看著他,攤平了手給他看,比曹舒大了一個尺寸的手掌染了血跡,無名指上的銀白戒指在蔓延的紅色里反著光。–我不要,治好了你就走了。可是我們結(jié)婚了。–你在說謊,你只是打算丟下我。可是我們結(jié)婚了。–如果一切都是假的呢。……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曹舒喘了口氣,像是捉住救命稻草一樣死死盯著陳厲手上的戒指。他顫抖的左手也緊緊覆上自己的右手,用指腹一下下摸著手上的刻著陳厲名字的銀戒。這一刻曹舒的嘴唇完全白了,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大的恐慌,可是陳厲沒有說話,近乎殘酷地用溫柔的目光無聲逼問。曹舒喘了口氣,因為哽咽喉結(jié)不住滾動,眼淚大顆大顆的從他黑色的眼睛滴下來,有些落到陳厲的手上。“好……”曹舒咬著牙,努力從扭曲的喉部肌rou中掙扎出來一個字。“好?!?/br>陳厲迅速伸手?jǐn)堊≌f完后就脫力往下倒的曹舒,他扶著對方的后頸把他的腦袋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口,低下頭用嘴唇不住親吻曹舒的發(fā)頂。他的手掌在曹舒顫動的脊背上用力磨蹭,一下下擦出的熱度讓對方的顫抖慢慢平息。陳厲咬著他的耳朵安撫他,告訴他他說的有多棒。“寶貝,寶貝看著我……對,就是這樣。你說的對,治好之后我們也還是兩個人。想去哪兒去哪兒,就留在這里也沒有關(guān)系。”“放松,放松……”曹舒的雙手像鐵鉤一樣抓著陳厲的衣領(lǐng),連他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雙手扭曲的弧度,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出青白。他聽著陳厲的話緩慢的抬頭去看他的眼睛,于是陳厲就俯身在他濕漉漉的眼尾舔了一下。微風(fēng)拂過,這個小洲的冬日存有暖和的陽光,曹舒的手被陳厲握住,男人耐心地掰開他僵硬的手指,然后拉著他的手放在唇邊一根根親吻過去,直到他的指尖發(fā)暖,整個人驀地放松了。陳厲和曹舒就此在這里住下。兩個縮在那棟小別墅里,里頭扔滿了各式各樣的軟和的抱枕和毯子,地板上也鋪著厚厚的絨毛地毯。壁爐的柴火不分白天黑夜的總燒著,從窗戶望出去牛羊成片,偶爾順著微風(fēng)漫來一陣青草香。沒有人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還能滿身戒備,曹舒總是被陳厲抱著靠在距離壁爐最近的沙發(fā),天冷的時候空調(diào)也要開著。曹舒被陳厲用毯子包起來,他就像小貓一樣蜷縮在陳厲懷里。一天到晚都是陳厲在忙,曹舒不需要做什么事情,只有在天氣好的下午陳厲會讓曹舒出去騎馬,這回輪到陳厲給曹舒“放風(fēng)”。曹舒的騎術(shù)很好,陳厲就在邊上看著他,棗紅色的馬匹由慢到快架著曹舒在原野上飛奔。曹舒握著韁繩,雙腿夾緊了馬肚,他的身體前傾,繃緊的脊背拉出一個好看又精神的弧度。等到馬蹄上抬伴隨一聲嘹亮的馬嘶,曹舒勒緊韁繩,側(cè)身利落地從馬上下來。至少單從身體狀況而言,曹舒已經(jīng)差不多恢復(fù)了。只是有時候陳厲會放曹舒一個人在家,時間從短到長。他每次都會給焦躁不安的曹舒帶回來一些小禮物,有制訂的手工情侶衣服、一大束玫瑰,也有一個蘋果、裝在玻璃瓶里的殼很漂亮的蝸牛,甚至他身上從外面帶來的雨露香氣。陳厲每次出去都會留字條,他讓曹舒給他打電話,但絕對不允許曹舒出來找他,因此陳厲也只買了一輛車。在這個沒有監(jiān)控,沒有被雇傭跟著陳厲的人的地方,曹舒能依靠的就是陳厲的那張字條。他一開始在陳厲出去以后無時無刻要打過去電話,但在他后來發(fā)現(xiàn)只要他打電話的時間縮短,陳厲回來的時間就會提前以后,他學(xué)會了忍耐。在曹舒奇跡般的在陳厲出門一周未歸,而他只像正常戀人頻率聯(lián)系對方之后,陳厲給他帶來了盛大的禮物。——一個婚禮。第27章第二十七章曹舒窩在沙發(fā)上盯著桌上的藥瓶,現(xiàn)在的藥瓶被陳厲換成了玻璃瓶裝,看起來不像是治療可怖精神病的東西,反倒像溫和的維生素,或者只是一種糖果。藥瓶下壓著陳厲離開時留下的字條,男人的字體勁瘦——這是以前曹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