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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轉(zhuǎn)向他身后的兒子,對上無框眼睛背后那對狹長銳利的眼睛,我不禁一愣。怎么會是他?酒吧里的男人!2準確點來說,應該是企圖對我做出不良行為的男人。父親再次做出介紹。“這是我的兒子,親生的兒子?!?/br>“弘業(yè)經(jīng)常提起你,果然很俊朗啊。原來我們一直以為你是女兒,還私下訂了婚約,讓你和二子成婚,哈哈……沒有想到原來你是男孩,只能作罷,只能作罷……”斷水擺手一夫笑道。呵呵……我也只能尷尬陪笑。沒想到還有這等事情。斷水一夫,看得出來是一個干練的男人。頭發(fā)后梳,偶有斑白。雖然還是笑,但是仍然給人嚴肅的感覺。秉持日本男人一貫的作風,加上祖輩是德川幕府的后代,所以言辭間還是比較傳統(tǒng)。從父親那里得知,斷水流派和嵯峨派以前一直是世仇,相互為爭奪領地發(fā)出不少爭斗。這樣的爭斗一直持續(xù)了百幾年。從父親這一輩開始,雙方幫主以善為盟,開始結(jié)交友誼,和善處之。并簽訂和平相處條約,宣布從今不再交惡。而化仇惡為友善的途經(jīng)竟然是:品茗。沒有想到,曾經(jīng)叱詫風云,打打殺殺的二人竟然喜歡如此靜態(tài)的喜好。這個世界真是無奇不有。比起斷水一夫,我更害怕的是他背后的兒子,斷水崖。回憶起和他的第一次見面,有點心有余悸。那天我發(fā)信息給蒜頭,告訴他我來了日本。他第二天晚上便約我去西武大百貨旁邊的歌舞伎町。蒜頭告訴我那里是全日本最大的歡樂街,以色情業(yè)為主。我大為詫異。蒜頭說,來日本了,就一定要到這些地方見識一下,好好了解一下日本的文化。他說這是他東京大學的學長告訴他的。蒜頭神秘兮兮的帶我走一條后巷,竄到一個酒吧的門口。上面寫著:Monoecism。憑我對英語的了解,那個英文的翻譯是:雌雄同體。看到蒜頭熟頭熟路的樣子,我想他應該經(jīng)常來這些地方。從后門進去,里面喧囂的音樂差點震聾我的耳朵。烏煙瘴氣,燈紅酒綠。舞臺上竟然有三個漂亮的男生在跳鋼管舞!三個看起來不過18歲的少年,赤裸著上半身,下身穿了一條牛仔褲,褲衩的部份竟然掏空了,里面穿的是一條黑色的丁字褲。且火辣辣的上演著倒掛金鉤的鋼管舞。旁邊竟然是一群男人,叫囂著往臺上扔錢。眼前的景象讓我詫異的合不攏嘴。難道這些就是蒜頭所說的日本文化?!我和蒜頭找了一個離舞臺最遠的角落坐。“詫異吧,這些就是日本的文化,可是中國沒有的哦!”蒜頭陰嘴笑笑。我喝了一杯長島冰茶。其實我對這些沒有什么研究,以為就跟中國的冰紅茶差不多,誰知道喝下去才發(fā)現(xiàn)是有酒精的。突然蒜頭的手機響了,太吵,他到外面去接電話。有幾個男的過來想拼臺,我跟他們說,這個位置有人的。蒜頭聊了很久,還沒有回來。在這樣的地方呆久了我全身不自在。讓我更不自在的是我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抬頭搜索,卻什么都沒有。有些男的,竟然公然來調(diào)戲我,一雙色瞇瞇的眼睛不安好色的打量著我。我說“你快走開,我不是GAY的!”豈料那人卻說,“來得這種地方的,就不要羞羞答答的?!币恢皇诌€不安分的摸上我的腰。“唉呀,真柔軟啊,不知道在床上會是什么樣子……”“你他媽放手!”我忍不住大吼。“好小子,竟然罵人??磥聿粊碛驳氖遣恍辛?!”他們強行把我拉出去。我好想大呼救命,可是這里是紅燈區(qū),沒有人會幫助我的!越想越害怕。拼命掙扎。“放開他!”有人站了起來。“誰多管閑事了!”那幾個混混到處張望。一個男人走出來,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只是覺得他很高大。“笨蛋,竟然多管閑事?!鳖I頭的一個混混朝那個男人揮出一拳。那個男人敏捷的一躲,那個混混竟然摔得頭破血流。余下的兩個人也撲上來被那個男人左一拳右一腿的快速的收拾掉了。我心里暗暗感激。就算是紅燈區(qū),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蛇鼠一窩的。“謝謝你?!蔽腋屑さ恼f。“你打算怎么報答我?”那個男人說。“呃……你想我怎樣報答?我可以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br>男人說,“你跟我來?!?/br>既然他肯救我,應該也是好人的吧。我跟著那個男人走,走著竟然走到洗手間。男人回過身跟我說,進去。我懵懂,于是進去。我可以看清楚男人的臉,狹長銳利的雙眼,棱角分明的嘴唇,帶著輕蔑的微笑。前額的頭發(fā)柔軟的掉在濃密纖長的睫毛上,冷峻的美,帶著誘惑的氣息。他逼近我,感覺到霸氣,我往后縮。直覺告訴自己那是危險的男人。也許比前面的三個混混更危險。“怎么了?現(xiàn)在才開始害怕?”他高高睥睨著我。“你想干什么?”他的臉靠近我,“被我一個人上,不好過被剛才那三個混混上?”“你走開!”剛走了三個變態(tài)的,又來一個神經(jīng)的!我真是倒霉!“還是你喜歡人數(shù)多的……”他邪魅的笑。修長的手指來回撫摸著我的下顎。“真迷人啊,這樣的線條。真想現(xiàn)在就把你吃掉?!?/br>我撇開臉,心里一陣發(fā)毛。蒜頭啊,蒜頭,你死到哪里去了……“延平!延平!”突然我聽到外面蒜頭大喊我的名字。“我在這里!”我大喊。掙脫開那個人,急忙跑出去。“快走吧!”我對蒜頭說、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只字不提。我怎么也沒有想到,酒吧里那個可怕的男人,竟然是斷水一夫的兒子!“你好,延平,很高興認識你!”斷水崖朝我伸出手。他知道我來自中國,竟向我行中國人的禮儀。我微笑的回敬,“我也是,很高興認識你!”我伸出手和他相握。他握著我的手,幾秒,放開的一瞬間,中指悄悄在我的掌心劃了一下。來自掌心輕微的顫動。我抬頭看他。他依舊禮貌的朝我微笑。可能,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