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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特質(zhì)。而且,鄒沫沫在國外這些年,應(yīng)該是有專業(yè)老師給他做過指導(dǎo)的,不然不可能達(dá)到這樣的程度。郝長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以一種驚喜中帶著激動甚至有些瘋狂的目光看著鄒沫沫,說不出話來。他一直知道鄒沫沫的聲音好聽,已經(jīng)超越了男女的界限,音色純凈優(yōu)美且婉轉(zhuǎn),并且發(fā)音非常清晰靈動,這是他自身的條件所決定的,一般人求之不得。此時聽他唱這首歌,帶著歌劇的特色又有中國古樂玉磬一般地悠長緩慢的回響,實在讓人驚嘆。面前這個人,可說是郝長治所見的想要發(fā)掘的最有天賦的人。而且,他現(xiàn)在越發(fā)覺得鄒沫沫因為身體原因而在發(fā)育過程中出過問題,不然,男人不可能在二十歲的時候還能夠保持這種聲音,并且能夠讓音域這樣廣,音質(zhì)這么精細(xì),比女聲還要來得清脆甜美。郝長治驚嘆的時候,鄒盛已經(jīng)走到鄒沫沫面前去了,用手帕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細(xì)汗,又在他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道,“唱得非常好。累了吧,我讓連平給你拿藥來,你吃了藥了好好坐著休息一陣?!?/br>鄒沫沫點點頭,又對郝長治說道,“郝叔叔,你覺得呢,還好嗎?”郝長治噌地一下站起身,幾步走到鄒沫沫跟前來,在他的輪椅前蹲下,又以一種帶著些怒氣的神色看了鄒盛一眼,然后溫柔又和藹地對鄒沫沫說道,“沫沫,你想不想讓你的歌讓全世界人都聽到,我?guī)湍銓⑦@首歌發(fā)表,你看怎么樣?!?/br>郝長治這樣一說,鄒沫沫露出一絲驚訝,而鄒盛卻滿臉怒氣,對郝長治喝道,“長治,你這是什么意思。沫沫他身體這么不好,根本不適合高強度唱歌。這事沒得商量,不可能,你打消這個念頭吧?!?/br>說著,鄒盛就要把鄒沫沫推走。郝長治一時挖掘到人才,激動萬分,又對鄒盛很生氣。他知道,鄒沫沫能夠唱到這么好,已經(jīng)帶著專業(yè)歌唱大師的水準(zhǔn)了,即使他有無與倫比的天份,但是,能到這個程度,肯定也是經(jīng)過長期的訓(xùn)練的,以前鄒盛定然給他請過專業(yè)老師來教他,只是,沒想到他唱這么好,卻依然掩埋在家里,沒有一個熱愛音樂的人能夠眼看著寶珠如此蒙塵的,定然是鄒盛這個眼里只有財富金錢的家伙故意掩藏起了鄒沫沫,不讓別人帶走他,讓他的音樂能夠為更多的人聽到。郝長治一時之間覺得鄒盛特別自私而且不可理喻。為什么不讓這么好的苗子能夠有極好的未來和發(fā)展呢。鄒沫沫這樣的聲音應(yīng)該為全世界聽到才是,而不只是寂寞地待在家里,供自娛自樂。而且,看鄒沫沫這個樣子,他自己恐怕都不清楚自己有多高的天賦和才華,自己的音樂有多么了不起和迷人吧。這些都是鄒盛故意造成的。郝長治兩只手緊緊按住了鄒沫沫的輪椅,不讓鄒盛把他推走,抬頭和鄒盛對峙,目光凌厲,道,“鄒盛,你這樣做不對。沫沫他該有自己的人生和事業(yè),他唱歌這樣好,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歌唱家了,他完全可以成為世界級的大師。你這樣做,只會讓他一無所成,一輩子做你的附庸,但是,你沒有這樣的權(quán)利來束縛他的一生?!?/br>郝長治的話實在太嚴(yán)重,已經(jīng)觸及了鄒盛心底最隱秘的東西,他放開鄒沫沫的輪椅把手就狠狠推了郝長治一把,臉色極度陰沉,低喝道,“你在胡說八道,給我住嘴。”鄒沫沫看兩人要吵起來了,有些緊張,對著鄒盛喚了一聲,“盛叔?”鄒盛這才回過些神來,看向鄒沫沫,柔聲道,“沫沫,我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你身體不適合太勞累?!?/br>鄒沫沫眼神溫柔地望著他,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br>郝長治對鄒盛這樣的行為極度鄙視和氣怒,對鄒沫沫道,“沫沫,你難道就不想走出屋子,到外面去嗎?你盛叔這樣對你不是正常的,你不該……”他話還沒有說完,已經(jīng)被鄒盛往后推了一把,鄒盛道,“你才不正常??纯茨闶稚显闾_^多少藝人,現(xiàn)在倒會說大義凜然的話?!?/br>郝長治對鄒盛怒目而視,明明是成年人了,兩人卻都控制不住激動憤怒的情緒。還是一邊的鄒沫沫看兩人情緒不對勁,勸道,“你們不要吵了,坐下來好好說不行嗎?”鄒沫沫聲音清靈溫潤如山泉清風(fēng),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心想的確是太過失態(tài)了,才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鄒沫沫道,“不是吵架,一點小爭論而已。朋友之間,交流一下意見總是容易激動的?!?/br>鄒沫沫顯然不相信,但還是微微笑了,對鄒盛說道,“盛叔,我想聽聽郝叔叔說的那個發(fā)表我的音樂的事情,你不要阻止他,好嗎?”鄒沫沫也許心里什么都明白得很,只是不說而已。此時說出要和郝長治談發(fā)表音樂的事,鄒盛也就實在不好拒絕了,只說道,“好。先吃藥,然后坐到床上去,讓你郝叔叔來和你慢慢說,你看好吧?!?/br>鄒沫沫點點頭,朝鄒盛笑了笑,還拉住他的手讓他彎下腰來,然后在鄒盛臉頰上吻了一下,道,“盛叔,謝謝你?!?/br>鄒盛被他這么一親,剛才郝長治惹起的不快也消散了很多,他打內(nèi)線讓人給鄒沫沫送了藥上來,然后親自把鄒沫沫推進(jìn)他的臥室里去,把他抱上床,給他蓋好被子,照顧得無微不至。趁著鄒沫沫吃藥的空隙,鄒盛便讓郝長治隨自己出了房門,帶上門,在外面走廊上對郝長治說道,“無論你有多想栽培沫沫,但是我告訴你,你別妄想著挑撥他讓他離開,以前想栽培沫沫的人多了,但沒有一個人真的帶走他了。你要是做得太過分,即使我們是朋友,也別怪我不客氣?!?/br>郝長治嘆口氣,微笑起來,在鄒盛肩上拍了一下,道,“放心,我知道沫沫對你來說是什么樣的存在,絕對沒有想過要把他帶離你的意思。我只是好不容易遇到這么一個天賦與才華并存的人,舍不得放棄罷了。要是沫沫自己不愿意,我絕對不會鼓動他的。你肯定是早就知道他天賦極好的人了,難道你真的想讓他一輩子就這么埋沒下去嗎?”鄒盛沉著臉不回答,他當(dāng)然明白鄒沫沫到底有多優(yōu)秀,他也希望他的沫沫能夠驚艷世界,但是,他卻更擔(dān)心他的沫沫看到了更好的風(fēng)景,遇到了更多的人,那些人和他有更多的共同話題和愛好,他會漸漸地就遠(yuǎn)離他不喜歡他了。他怕他會抓不住他,自己將不是沫沫的全部。郝長治看鄒盛沉默不語,就又說道,“你沒必要這樣把他遮著掩著,是金子總會發(fā)光,今天不是我,明天也會有別人發(fā)現(xiàn)他。只要他自己想離開你,那你怎么也留不住,若是他自己不想離開你,無論發(fā)生